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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作者:澎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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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并不适合停在这个小区里。”
姜泾予点点头,问:“你想好了吗?”
陆西槐没有说话。
“当你不能坚定的说不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做了决定了。”
连陆西槐都觉得这话说的真在理。
不过他没有回答,站在水槽前挤了洗洁精在洗碗布上自顾自地打泡,洗碗。
“明天给你一天调整的时间,后天见。”说着姜泾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我后天有时,会安排别人带你的。别担心。”
姜泾予从客厅随手找了张纸写下地址和自己的联系方式用小磁石帮陆西槐吸在了冰箱门上。
姜泾予走的时候陆西槐没有回头,他把手上的泡沫冲掉,擦干。想拿起文献再看几眼,却莫名其妙地走到了阳台。
银灰色的迈凯伦很快消失在陆西槐的视野中,他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看了会书,然后洗澡上床睡觉。
黑暗中陆西槐抱着自己的鲸鱼玩具,腿压在鲸鱼的尾部。
姜泾予。
姜泾予。
换种身份和姜泾予相处就不会轻易走到那个地步了吧?
意外的陆西槐没有失眠,他闭着眼睛想了一下,他还有四篇文章需要翻译,按千字算下来大概能能到手三千到四千块。去给姜泾予工作的话,月薪一开始应该不会很高,不过好在稳定有保障。
哦,他还得省吃俭用努力搬砖还姜泾予钱。
可是莫名其妙有种轻松的感觉。
大概是知道即使不那么紧绷绷的以后的日子也有了着落,陆西槐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心安。
这一次不是靠色相,是靠他的大脑。
天气真的被姜泾予说中了,晚上的时候屋外电闪雷鸣的,风刮的很猛。
陆西槐在自己的屋子里一夜好梦,姜泾予却有些失眠。
屋子里没开灯,姜泾予就靠在床边抽烟。
雨声很大,他抽烟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其实他上次抽烟还是在美国的时候。
很快室外的温度就降了下去,姜泾予开着窗子,细小的雨点透过窗子打在他的胳膊上。
陆西槐给人感觉太让人迷恋了,让他这颗躁动极端的心都有些想安定下来。
姜泾予不知道导致这种感觉的诱因,大概是他还不太清醒的时候陆西槐就握住了他的手。
很温暖,很有力。
他从来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却因为陆西槐意外的有些柔软。
不管怎么样,陆西槐很有天分是真的。从他翻看陆西槐的简历,到面试的视频,再到姜关钦从法国回来法国那边的的回应。
如果真的是自学,那陆西槐真的称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这样的人遇见就让人想要捧着,看看对方能够绽放出什么样的光芒,站到哪个顶端。
或许连姜泾予都不知道,可能他对陆西槐的天分这么上心,只是因为是陆西槐的缘故。
姜泾予自小就瞧不起姜家,不是因为姜家的地位,而是这个家里没有人味。
母亲去世两个姐姐伤心是真的,势利冷血也是真的。黎婷婷隔了两年进入姜家,除了姜泾予有些无声的抵抗之外二位姐姐都没动静。
一个对父亲姜东流的盲从的父权崇拜者,一个是无所谓无为的画家。
姜泾予无意去批判别人的生活方式,或许他们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可是他觉得很冷。
少年时期他从外公家和程羡玉身上才能感知到一点温度。
长大后明白了道理,觉得在他们这种家庭中怎样的选择都无可厚非,也就对温度什么的没有了希冀。只是明白对于外公家,对于程羡玉,要更珍惜一点。
这些温度都是外来的,可是陆西槐,让他觉得自己是能够自燃的。
随手将烟蒂碾灭在窗台上,姜泾予准备睡觉了。凌晨一点。
早上醒来之后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不!分明是清清楚楚的。
白嫩的皮肤,无力的曲起又伸直的双腿,胸膛上融化的冰激凌,还有一声脆生生的“姜泾予”。
砰地一声,姜泾予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他对着镜子勾唇一下,二十七年,这还真是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都在很晚很晚的晚上,就比如今天。
☆、第十二章
第二天陆西槐一睁眼就听到屋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雨。他穿上衣服推开了阳台的那扇门,阳台有排水的装置,积水不是很严重。
反倒是那些花花草草,被浇灌过之后愈发的鲜艳。
陆西槐把几个花盆都搬到淋得到雨的地方,阳台的门兀自敞着,然后起洗漱、吃早餐。
昨天没有翻译完的那些文献,他准备今天尽量完成。
陆西槐买了张桌子就在阳台门正对着的地方,他坐在那儿一边听着雨声一边打字。手腕有些累了就站起来活动一下,喝杯牛奶然后接着回来翻译。
所有的一切都翻译完之后已经到晚上了。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亮,陆西槐这才拿起来看几眼。
他什么时候点了外卖?三个未接来电和一个短信,告诉他外卖放在门口了。
是敲门他没有听到吗?
这样想着陆西槐把手头东西收拾好,翻译好的文档保存好,然后把电脑关机。
打开门之后果然有个纸盒子躺在地上。熟悉的包装。
上辈子姜泾予就经常带这家店的甜品给他吃。
荔枝树莓挞,香味很浓,像是刚做出来的。
陆西槐切了一块出来,剩余都放在餐桌上等着它完全冷却,然后就能够放到冰箱里。
很快陆西槐就收到了姜泾予的短信,问候送给他的荔枝树莓挞合不合口味,还有,钱已经打到他的账户上了。
陆西槐回了一句谢谢,然后查了一下银行卡。
一百万。
看来这笔钱真的是姜泾予借给他的,买他的话姜泾予上辈子可是要大方很多。
可惜上辈子他出卖自己本来就不是为了享受生活,姜泾予给他的钱一部分进了医院,剩下的全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卡里。
有时候陆西槐看见那串数字都会觉得有些心里难安。他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他也这样问姜泾予了。
姜泾予反问他:“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青涩稚嫩的肉//体成为了明码标价的事物,像是掂量几下就能贴上标签出售。
陆西槐心里没有这杆秤。
“我不知道……”
……
“你觉得我能值多少?”问题问出来的一瞬间陆西槐觉得自己有些难堪,以这样一种方式出卖自己并非他的本意,即使再廉价的个体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也仍然拥有独立的权利,陆西槐不喜欢这种境地的自己。
“只要你还没厌烦我,我可以一直陪着你。”陆西槐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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