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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作者: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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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烟在两个人唇齿间渡来渡去,时措吻够了,柔软的舌在对方的牙齿上扫过,随即抽开身子倒了回去。他舔了舔唇角,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徐了不动怒,他只侧过头,慢慢地消化嘴里这口烟。时措的眼角仍泛着红,那具横陈在白色被褥里的身子青青紫紫,斑斑驳驳,好看极了。
心头尚未熄去的欲念在尼古丁里慢慢苏醒了,他狠狠地拽过时措,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将那口浓重的烟雾喷出。
时措享受地闭了闭眼,那烟雾在二人的唇齿间辗转过,细细闻去仿佛凭空生出了一丝天意。对方沙哑的嗓音响起。
“今天,为你破个戒。”
他整个身体悄悄地颤着,时措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烟草气一同笼了进来。当他回过神时,手中夹着的烟早已到了徐了嘴边。
那只熟悉的手在时措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摸索过头皮,又缓缓抚向发尾,最终带着不容抗拒地的力气,将他的头推至了胯下。他小幅度地挣动,最终还是妥协了。
一根烟很快烧到了尾部,火星陡然一亮,最终又归为沉寂。徐了轻轻按压着时措的头皮,他其实没那么想要,时措也仅仅只将那根性`器含着。在温热口腔的包裹之下,最后一缕烟草气尽职地将这一室春情酝酿出新的旖旎……
时措:徐了你知道吗,你刚刚做了一回诸葛亮
徐了:……嗯?
时措:事后诸葛亮!专打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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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跪了一会儿还是站起来走了。徐了是真的在看书,也是真的没打算理他,他跪在哪儿啥也做不了怪无聊的。
时措安静地在房间呆了一下午,最终在接近6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跑到书房门口转悠。透过门缝,他发现徐了带上了那副熟悉的金丝边框的眼镜,正伏案看着些文件材料,时措轻轻叩门走了进去。
“徐了……今晚我们……哪儿啊?”
这话问得挺让人摸不着头脑,徐了摘下鼻梁上的眼睛,盯着时措问道:“除了去stray,你还想去哪儿?”时措难以置信地望着徐了,这回答险些惊掉了他的下巴。
“啊?还去stray?你家里没有吗?那昨天没看的那间房间是干嘛的?”
面对时措连珠炮一般的回答,徐了闭上眼睛揉`捏着额角说道:“……和另外两间卧室在一层楼,除了是剩下的一间客房,还能是什么啊?”这回答噎得时措支支吾吾好一阵,最后仿佛自知理亏一般乖乖闭嘴退出了书房。
总之最后时措还是坐上了徐了的车,两个人一起去了stray。当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楼时,时措却在心里默默捏了把汗,从一个地方出发,坐同一辆车,最后结束了还要回一个地方,整个stray大概找不出第二对了吧。
沿着熟悉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徐了打开了房门,时措跟着走了进去。以往他来的时候,这里总有人开着灯正候着他,而他总是惴惴不安地打开这扇门。而今天,没有什么不安与紧张,这种迥异的心态尝上去似乎不坏。
大门合上,门外的规则与秩序在这里都不会成立。时措轻车熟路地将衣服脱下,由于简陋的徐了家没有相应的东西,清洁的步骤被迫在这里进行。
当时措准备完走出来,徐了早已站好,在房间中央等着他了。他连忙走过去,在对方的身旁跪下,极尽虔诚地喊了一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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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掂了掂对方那根尚安静蛰伏着的性`器。冰凉的指尖让那根性`器无端颤了颤,徐了见状轻轻笑了一声,时措没敢动,可耳根子却微微发烫。
“这里,被人玩过吗?”时措一听,大脑发懵,嘴巴微张低低喊了声“啊”,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徐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玩字是什么内涵。
敏感的前端忽然被指甲刮擦过,时措忍不住打颤。徐了沉声命令道:“说话。”
“……不知道,主人。”时措如实相告,那清楚地看见徐了那双眼睛里泛起了浅淡的笑意。这不仅没软化暴君周身的气场,相反,令时措觉得不寒而栗。
徐了将另一只手摊开,之间手掌里卧着一根金属制的细棍,尾端有个环。这根东西并不光滑,仿佛特意被设计成了这副模样,隔开一段便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若不是实在是有些太长,时措会以为这是挂在耳朵上的装饰。徐了拿起那根东西往他的性`器上轻轻敲了敲。
时措难言内心的震惊,想也没想便开口问道:“卧槽?这东西能塞进去?”性`器无端又挨了一下,时措吃痛般地缩了缩脖子。
“脏话。”冷冰冰的话语仿佛在宣判他的罪行一般,时措噤了声,万般的情绪也只得咽回肚子里。
“待会儿多放一会儿,你看看能不能塞进去。”时措叫苦不迭,嘴上只得和声和气地应着。顷刻间,徐了的手便动了起来,捏着时措的性`器上下滑动。时措早就算过了,好像又憋了不少的时间。
性`器在徐了的手掌中不断的胀大,时措低低喘着,尽管内心对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可下`身的器官只体会到了刺激,恐惧之类的情绪一概传不到那儿。那修长的指尖顺着茎身一路抚摸到底端的囊袋,徐了大力地揉`捏着,时措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可在这时,徐了的动作却停下了。
离开了抚慰的茎身像是不满般地上下跳了跳,时措喉咙发干,可一双眼睛却黏在了徐了身上。他看着徐了拿过桌上的润滑剂,瓶身反转,透明的液体淋在了那根金属棍上。随即徐了再度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都踏在了时措的心尖上,他内心是抗拒的,可喉咙里却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粘上润滑剂的手一把攥住了那根勃`起的性`器,时措的身子微微后倾,却被徐了拽着性`器拉了回来。
红润的头部早在刚才的抚弄中变得湿润了,顶端的小孔仍无知无畏地翕张着,略尖的头部猝不及防地被塞入,时措呼吸一滞,连带着颤抖着的躯体也僵住了。
很快细长的头部顺利被塞入,时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徐了见状将金属棍往里推了推。这次吞入的是第一个圆形的凸起,翕合的小孔一下被撑开,细微的痛意顺着茎身传递开来,时措轻轻叫了一声。徐了的另一只手仍在动作,不断地抚弄着性`器的根部,试图让整个阴`茎保持兴奋的状态。
狭小的甬道忽然被破开,一种难言的酸涩腾地一声轰向时措的大脑。他从未想过这个地方还能塞东西进来,身体上的刺激刷新了他的认知,更要命的是他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冰凉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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