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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6

      疆海之王 作者:蚕丝如故

    分卷阅读356

    寻找可用之人,这些人会形成一张暗网,被皇帝当做人才储备。待到可用之时,用来取代太子的人,取代朝廷上那些反对皇帝权力的人。

    原本梁融并未放在心上,那些所谓的可用之才,在他而言,不过是一些,黄毛小子。可自从万宗安在许容出事,这后面牵扯的一连串事件,让梁融开始担心。

    担心汾王跟万宗安联手,担心他那愚蠢的父皇,会中了汾王的计谋,担心他的父皇会因此对大哥痛下杀手,更是担心从此以后整个大越风雨飘摇。

    那不是他所期待的,更不是他大哥所期待的,他的大哥心中渴望的是恢复大越的太平盛世,想让大越走向辉煌。

    他相信他的大哥会如翁翁所言,会是古往今来,一代明君,他能将整个大越,带入前所未有的盛世。

    他渴望看到那一天,也渴望跟他的阿离,在那样太平安稳的世道,过逍遥快乐的日子。

    所以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可能。每一个阻碍他大哥登上帝位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先生言重了,我哪里知道先生的目的。离京之前,父皇让一定要多多关照先生,父皇得知先生遇到刺,心中担心万分。好在先生平安,父皇才安心。”

    梁融打哈哈,并不承认自己对他行踪的知晓。

    万宗安深深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不去戳穿他的谎言。“殿下特意让我前来,应该不只是问我这些事,你有话不妨直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

    万宗安很坦荡,坦荡的让梁融看不出任何疑点,但越是如此,梁融心中越是不安。他不惧怕精明狡猾的敌人,却惧怕那些坦荡荡的目光。

    能够一眼让你看穿的人,要么是真的干干净净,要么,是已经深不可测,你丝毫看不出任何波澜。

    万先生显然是后面那一种。

    “先生坦荡,那我也就有话直说。”梁融收起笑容,端正问他“先生可愿意告诉我,当年你跟何先生因为何事离开朝廷,是不是因为绛途镇的事?”

    提到蒋绛途镇这三个字,梁融明显感觉到,万宗安的神情有些变动,就像是完好无损的瓷器,突然有了裂缝。

    他垂眸看向万宗安的手指,只见那只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有些抖动。

    好一会儿,万宗安才平静下来,直视梁融。“殿下可知道,太祖为何将张公的匾额挂在书院?”

    万宗安回应,让梁融出神。他竟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实在出乎梁融的意料。

    “先生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梁融不动声色,等待万宗安揭开谜底。

    万宗安既然开口说起这个话题,就绝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说。当初第一次跟何先生见面,何先生就跟他提起过这段事,但事情的原委何先生并没有细说,谁知如今,万宗安再次提起了匾额的事。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提起太祖皇帝做的这件事情,这件事情甚至在史书上都没有记载。

    身为皇室子弟,他从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太祖皇帝对张孺年的态度,所有太祖皇帝的态度,全部来自于人们的臆测,太祖皇帝甚至从没在公开场合谈论过张孺年。

    没有唾骂没有赞美,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他似乎只有一声叹息。

    “人们都以为太祖皇帝亲手杀了张孺年,才得了天下。可这世间甚少有人知道,太祖皇帝跟孺年曾经是同窗好友,更准确的说是一同游学相识。”

    万宗安看一下眼头顶的月亮,开始聊起这段往事。

    百年以前恰逢乱世,天下大乱,群雄逐鹿,人人都想当皇帝,稍微有点势力的,都自立山头,称霸一方。

    前朝末年造成的混乱,致使天下整整乱了百余年,百姓民不聊生。这期间,中原大地上,产生了大大小小许多皇帝,可这些皇帝没有一个在位超过十年的。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是世人对于战乱的形容,人们宁愿在太平盛世做一条狗,也不愿意在乱世之中做一个人,可见这乱世对人而言有多可怕。

    各方势力,分分合合,天下乱的太久。久到人们苦不堪言,一心盼着能有一位明主站出来,结束这战乱,还天下一个太平。

    太祖跟张孺年,便是在此时长大的少年。两个年轻人,一个好文一个好武。但乱世之中,多会一些本事,总是好的。

    两位少年遵循家长的命令,一边习惯文,一边习武。

    大概是天意,两个从不曾相识的少年,因为一桩事,居然相聚在许容。

    百年之前的许容县,现并不是现在许容。它的城池比现在要稍微小一些,但是这里有一位大儒。

    这位大儒开坛讲座,引得天下学子纷纷前来学习观摩。太祖跟张孺年,便是因为这件事在许容相聚。

    第九十八章 学以致用

    彼时,世人都在讲坛上询问,当今天下,如何才可一统。大儒不说话,让众人先自己议论,一时间众人纷纷出言,各抒己见。

    人群中,张孺年与太祖站立在一处。这二人并不如旁人一般,急着抒发自己的意见,好盼望自己能独树一帜,引来众人追捧。

    张孺年是个斯文有礼,娟秀文静的少年,太祖则不同,因为年少习武,生得高大魁梧。

    两人一黑一白,站在那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见众人议论的热火朝天,太祖却觉得身旁的少年过分安静,于是不觉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去议论议论?”

    张孺年眉头不动,微微笑道,“阁下不也不去议论吗?”

    太祖嗤笑一声,淡定道“一帮黄口小儿,争辩起来又有何意义?我看他们就是争一天,也争不出这天下该谁来统治。”

    “哦,兄台何出此言?”张孺年并不去反驳太祖的话,反而来了兴致,觉得这个少年颇有趣味。

    太祖笑言“这帮人一看,就是脑子里空有书本,从没有真正去看过这世道,这天下若能如此轻易被统一,如何还会混乱百年。”

    张孺年听完这话,终于抬眼看向太祖。他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像他一般,认为天下的事,并非靠一纸文章就能改变。

    一时间,张孺年对太祖有了好感。这黑俊的少年并不如他外表所展示的那样粗矿,反倒有可能是个心思极为细腻,做实事的人。

    这般一想,张孺年便开口道“这里都是空谈,这不知何处来的大儒,只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无聊的紧,你我不如另找他处细细聊聊。”

    此话正合太祖的心意,他从外地赶来的,以为能听一场惊世警言,谁知这只是一群无知小儿,空指望谈。

    “好极,我来此地,匆匆忙忙,饭都未曾吃饱,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边吃边聊。”太祖闻言,难得碰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便拉着张孺年离开讲坛,找了一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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