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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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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那一刻,瑜真紧张的心总算松了口气,还好,他来了,不然今天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傅恒是想着来都来了,做做戏也无妨,随即来到她身边,眼神关切地询问,“怎么那么不小心?伤了哪里,很疼罢?”
这戏唱得可真别扭!要他对厌恶之人假装关怀,也真是难为他了!忍着不适的感觉,瑜真眉目微嗔,装着矫揉造作的模样,
“膝盖破了,脚踝崴了,不好走路,这才麻烦你过来呢!你不会嫌我麻烦的吧!”
咬牙默了一瞬,傅恒心道:我可以说会吗?还是很嫌弃的那种!
但也只是想想,未有说出来,毕竟,他也是一个风度的人!给她面子这种事,勉强一下还是可以做到的。
随即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十分体贴的笑容,
“怎会呢!你受伤我心疼都来不及,一听说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一直垂目在侧的芳落眉心微动,暗叹姑爷可真是睁大两眼说瞎话!才刚不屑一顾的又是谁?若不是大少爷帮腔,只怕他根本不会过来!
瑜真听着这话,胃里一阵翻滚,看来谁都会做戏,这人生,不过是真真假假的演绎,莫当真,莫哭泣。
于是乎,瑜真便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被傅恒打横抱起,送她回房。
琪真看得莫名其妙!说好的傅恒只爱小妾呢!窝火的她不由掐腰怒斥下人,“谁造的谣?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她!”
且说这傅恒头一回来那拉府,并不熟悉,芳落跟在一旁为他指路。
出了花园,略走远些,瑜真便道:“放我下来罢!”
话音刚落,她就被傅恒松开落了地,是有多嫌弃她!
“我可以走了吗?”活动着手臂,傅恒心道:这女人可真重,不如尔舒那般轻柔!
瑜真当即制止,“不能!抱是不必了,你得扶着我,送我回房。”
还有完没完了?“现下无人,你还装?不觉得无聊吗?”
他居然说她装?是真的很疼!若换作傅谦,她必定会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让他一直抱着,可眼前人是傅恒,没有那份感情,又明知他讨厌她,她才不愿让他多抱,忍痛坚持自己走!
懒得跟这种对她有偏见的人解释,瑜真也不言语,只是瞪他一眼,紧攥着他手臂,倚着他继续前行。
傅恒不愿扶她,任她拽着,不甘愿地随她走着。
看她行动不便,咬唇忍痛的模样,傅恒越发觉得她造作!
受伤的瑜真走得极慢,尤其还穿着花盆鞋,走起来越发艰辛,而这个傅恒,还走得那么快!分明就是故意折磨她!
好不容易回了房,等大夫过来,脱了鞋袜,看了看她的脚踝,肿胀明显,大夫便寻了一方巾帕,搭在她脚上,举着她的脚,轻轻活动着,问她是否疼痛。
大夫说是关节稍有错位,需要移正,瑜真有些害怕,紧张的她忙问,“疼不疼?”
“不疼!”大夫轻松一笑,继续晃着她的脚,就在她没留神的一瞬间,猛然使力,痛得她尖叫出声!
正坐在桌边饮茶的傅恒都被她惊得杯盏一晃,险些摔落!
不就是摔了一跤而已,至于这般哀嚎吗?傅恒不耐起身,走过去才发现,她的脚踝,的确肿得不成样子!
难道她,真的伤了脚?他还以为她只是破了衣裙,假装有多严重呢!
随后大夫为她开了活血化瘀的药方,又给了一瓶外涂的药膏,领了赏银便告辞离去。
“芳落,过来上药!”
令已下,却不见人行动,瑜真不由纳罕,她这个丫鬟,一向机灵有眼色,怎么今儿个看她受伤反倒挒将开来,也不晓得过来服侍,还得她开口?
但见芳落皱眉捂腹,只说自个儿不舒坦,要出去一会子,随即看向傅恒,
“奴婢斗胆,劳烦九爷帮夫人上个药罢!奴婢去去就回!”
道罢也不等他应声,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哎?”留下傅恒,一脸莫名其妙。
而瑜真,也是蹙着眉,哭笑不得,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是自家丫头好啊!知道帮她戏耍这个恶劣的男人!
正文 第十三回 情不愿
傅恒的内心是拒绝的,“爷又不是下人,凭什么给你上药?”
“就凭……”虽然瑜真心里也是拒绝承认,但为了呛他,还是说了出口,“凭你是我男人!”
她的男人?这种话,她居然说的出口!还面不红,心不跳?而傅恒一个大男人反倒觉得难为情了,逞强辩道:
“我可没碰过你,莫要赖着我!”
还不承认?瑜真冷笑着质问他,“拜过堂了吗?睡过我的床了吗?”
被她这么一噎,傅恒当下无言以对,面上一阵红一阵黑,看样子火气甚大。
瑜真乐得看他笑话,这便算是默认了罢!随即将桌边的药膏拿来递向他,
“那就给我上药!”
那一瞬,傅恒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讥诮的神色,明明他挺拔而立,她坐在椅子上,但此刻,她却有种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令他很不舒坦,可又实在想不出反驳之辞,
若是在富察家,他必然将药膏扔给下人,一走了之,可这毕竟是她家,此刻他若再唤下人过来,难免招些闲言碎语,说他们夫妻不睦,
他自是不怕的,但若这话传到太夫人耳中,只怕他的耳朵又该不清净了!
思量半晌,最终他还是愤愤地夺走了药膏!
那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看得瑜真心下大快!
本姑娘治的就是你傅恒!
想想又觉不对,她明明已经嫁了人,还算哪门子姑娘?可也不算妇人罢!毕竟,他们并无夫妻之实……
自一旁拉来凳子,傅恒在她身边坐下,极不情愿地为她涂着药膏,
清廷有明文规定,禁止女子缠足,是以瑜真的脚,有着天然的曲线,玲珑白皙,小巧的脚趾,嫩·滑的肌肤,看得傅恒有些晃神,
最近他总容易胡思乱想,大约是年少气盛,又与女子住在一屋,偏偏不得洞房,压抑着便会生乱念!
生怕继续走神会害苦了自己,傅恒低眸快速涂着,涂罢便将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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