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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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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怪了!“你这么爱摆谱儿的人,会不让伺候?”

    “比之一般姑娘,我饭量较大,是以不想让她们看我吃饭。”

    “怪不得这么胖!”就抱了一段路,累得他胳膊发酸!

    瑜真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谁胖了?我不瘦也不胖!女人还是丰腴些好,像你家尔舒那样,一摸一把骨头,不嫌硌手啊?”

    硌不硌手,他还真不知道,“我又没摸过!”完全没机会!

    看他一脸愤慨,瑜真难得生出一丝同情来,两边都不得洞房,还有比他更倒霉的新郎官儿么?

    他越悲惨,瑜真就越开怀,心情大好的她胃口大开,吃了一碗米,还要喝汤,直接把碗递给傅恒,

    傅恒正夹菜呢!见状微感不悦,尔舒连她这半碗都吃不完,她吃了个净光,竟还要?“还没吃饱?”

    这食量不是一般的大!都快赶上他了!

    摇了摇头,瑜真只道要喝老鸭汤,

    傅恒噎道:“手又没伤,凭何使我?”

    抿了抿唇,瑜真故作无辜状,“腿伤,立不起来,够不着!”

    还能不能好好吃顿饭了!苍天呐!傅恒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折磨死!又不好违逆,省得她又去太夫人那儿告状!

    到了晚上,想起昨夜的梦,傅恒略尴尬,就想去书房睡,海丰及时提醒,

    “爷,太夫人交代了,不许您去书房,让您继续陪着夫人,好有个照料。”

    额娘她老人家可真是无孔不入!连他的心腹长随都被收买了么?傅恒当机立断!“太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爷给双倍!”

    “爷您这话说的,奴才是一心为您呢!谁也甭想收买奴才,”表罢衷心,海丰又好心提醒他家主子,

    “只是,太夫人既发了话,必会找人盯着,即便奴才帮您瞒着,旁人也会走露风声啊!”

    傅恒越想越不对味儿,旁的婆婆都对儿媳诸多挑剔,怎么他额娘就那么喜欢瑜真,甚至不惜打压自己的儿子,

    “额娘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么?总让我陪她睡,我又不能碰她,这不是折磨人嘛!”

    “也没什么不能,”海丰嘿嘿低笑道:“只是腿受伤而已,其实也不妨碍,爷您悠着点儿就成!”

    “甭瞎说!”傅恒恼道:“我可没那么变·态,受了伤还折腾人?有病罢?”就算不受伤,他也绝不会碰她!

    正文 第十八回 摆谱儿

    奈何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傅恒最终还是躺在了瑜真房中,

    “说好的要去书房呢?”

    晚膳过后,她明明听到此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今晚睡书房,这会子怎的又回来了?

    脸略疼,傅恒闷声犟道:“去过,看了会子书,困了才回来睡觉。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屋子,这是爷原来的寝房!睡个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哦——”懒应一声,瑜真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里欲眠,却压到了受伤的腿,痛呼一声,赶紧又翻身平躺,想了想又提醒他,“你翻身朝外去!”

    还摆起谱儿来了,“要不要在中间摆碗水?我又不碰你,你做作什么?”

    “我不能右侧,只能左侧,你可别以为我想看你。”说着瑜真就翻身面向他,反正已经提醒过他,该如何是他的事。

    傅恒无奈,只能翻个身朝外,对烛哀叹,默念心经!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次日天一亮,傅恒梳洗过后,径直赶去云池阁,打算陪尔舒用朝食。

    一进屋,便见尔舒双眼红肿,想来定是哭过一场,看得傅恒一阵心疼,忙来安慰她,

    “尔舒,是我不好,说好了陪你用晚膳,竟又食言。是额娘非逼着我去陪她,我也是无奈。”

    他这般说,尔舒也不好再挑什么刺儿,幽声怨怪道:“即便如此,你也该让人过来知会一声啊!”

    呃……他还真给忘了,“你是不晓得,那个瑜真,吃顿饭也把我气得不轻,我一时气糊涂了,才忘了找人与你通传一声。”

    缤儿适时为主子抱不平,加油添醋,

    “九爷是不知晓,昨儿个主子命人做了精致晚宴,等您归来一道享用呢!怎奈望穿秋水,也没将您等来,主子伤心不已,便将宴席全撤了,她自个儿也没吃一口呢!”

    “即便你恼我,也不该辜负自己的胃,你的身子本就娇弱,哪里经得起饿?你这么折磨自己,心疼的可是我啊!”怜惜尔舒的傅恒当即又训斥缤儿,

    “你也是没眼色,就不会劝你主子用膳?”

    缤儿委屈道:“爷恕罪,奴婢劝了许久,可主子一心念着您,伤怀不已,听不得奴婢的话,也只有爷您才能劝住她啊!”

    听着丫鬟的话,想起昨儿个的心酸,尔舒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傅恒赶紧坐于床畔,为她擦拭泪珠,搂着她温声软语的哄着,

    “莫哭,这事儿的确是我的不是,这不一大早就来陪你了么,待会儿陪你用朝食。”

    依在他怀中,尔舒才觉踏实,小手紧攥他衣衫,轻声啜泣着,

    “春和,我晓得,你也委屈,我不该生你的气,可我就是忍不住,一想到你在她房中,陪着她入睡,我的心就……揪得生疼!”

    她一吃醋,傅恒立即表清白,“那也只是做做样子,我不会碰她,你放心便是。”

    不愿让他觉得自个儿小肚鸡肠,尔舒又作大度状,

    “其实,也无妨,毕竟她是你的妻子,你和她圆房也是应该,我既然爱你,就该说服自己接受这些。”

    “莫说傻话,没有感情,如何下得去手?我对她没有念想,只想要你。”

    几句甜言蜜语,说得尔舒羞红了脸,娇俏的模样,惹人怜惜,轻抬她的小下巴,傅恒情不自禁的俯首,正想印上她的唇,忽闻外头一声高呵!

    “爷!有消息!”

    居然是海丰!听到他的声音,傅恒头都大了!即刻松开尔舒,出了屋子,对着他一顿痛斥,

    “爷是少你月俸还是少你赏赐?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眼色?”

    训得海丰莫名其妙,哈着腰,小心翼翼地询问,“奴才……又做错了什么?”

    打扰了他的好事,简直不能忍!圆不了房也就罢了,想亲一口都被打岔!傅恒倒想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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