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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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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酒,出行带的都是自个儿的酒呢!”
“是不好下手,所以你才藏在了指甲里罢?”说着萨喇善眸光一凛,已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但见她的长指甲里,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粉末!当下怒斥,
“老实交待!究竟是谁指示你的?”
琼华一直否认,萨喇善便作势要将那杯酒灌于她,吓得琼华紧闭牙关,不肯喝那酒,直挡着哭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不要给我喝酒!”
萨喇善毫不手软,质问她酒里到底有什么,琼华扛不住他的力道,只好交待,
“烈性媚·药……无解,直至……靖尽人亡!”
这就怪了,一个青楼女子,与他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这般害他?最想让他死掉的,大约也只有那个人了!
最终萨喇善没有灌她喝下那杯酒,认为留下她还有用处。
九月中旬,菊香满园,犹豫了许久,琏真最终决定,主动去一趟昭华院。
自入府以来,她们两姐妹从未主动找过彼此,也就平日里众人相聚时,才会偶尔说几句话,两人谁也不愿巴结谁。
可这一回,瑜真出其不意的救了她,琏真总觉得亏欠于她,便想抽个机会去见一见瑜真。
难得她的大姐说话如此客气,还给她带了礼,瑜真甚觉不习惯,往常与她针锋相对惯意了,如今突然礼貌起来,瑜真竟不知该如何与她说话了!
“四嫂有心了,咱们一家人,不必见外。”
琏真笑道:“真当我是一家人,私下里便莫再叫我四嫂,嫂嫂哪有姐姐亲切?只管叫我大姐便是。”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瑜真总觉得她今日是有求于她,又不好意思开口,挺别扭的,于是主动问她,
“那件事可有结果?究竟是谁教唆明瑞去推你?”
“还能有谁!”一说起这个,琏真便目光哀戚,“如我所料,平姨娘所指使。四爷却维护她,还让我帮忙隐瞒。”
“你就真的不追究了?”害子之仇,她居然能忍?
有心无胆啊!“不忍如何?四爷已有主意,我哪敢违抗?”
在瑜真看来,人不能一味忍让,“你既占理,为何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你若不说,平姨娘便以为你软弱可欺,四哥也以为你与世无争,往后再出事,妥协的永远是你!”
总算说到点子上了,琏真此番前来,正是想让她出个主意呢!幸好瑜真主动提及,她也乐得顺水推舟,“那……依妹妹之见,我该如何?”
想了想,瑜真倾身凑近她,掩着手帕附耳低语。
琏真一听,颇觉有谱,回去后便时常唉声叹气或发呆,傅文果然来问她,可是有心事,
琏真便顺口将瑜真教她的话抽空说与傅文听,红了眼眶轻声诉苦,
“四爷言之有理,我的确不该太过计较,但我又很怕,这次不了了之,她若再害我们的孩子呢?若是等孩子没了,才去惩罚她,又有何意义?”
她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傅文搂着她轻哄,“那你觉着,该如何是好?”
既问了,她就直言不讳,“明瑞还小,不懂是非,容易被人左右,平姨娘虽然疼她,却会仗着自个儿与明瑞亲近,便怂恿他做些坏事。这样会影响明瑞的观念,依我之见,不能再让平姨娘带明瑞,
二嫂近来身子大好了些,她又是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我看明义的性子就很好,虽比明瑞年纪小,却比他懂事乖巧许多,不如,这段时间先让二嫂多教调明瑞,一年之后,便该给明瑞请师傅,到时也就不劳二嫂费心了!”
义正言辞地道罢,琏真问他意下如何,傅文没什么意见,打算与太夫人说一声,只要太夫人点头,便让明瑞先跟着二夫人。
平霜得知此事,才平静的心又生起了不甘,暗恨琏真为何要故意拆散她与明瑞!四爷明明答应了,由她照看明瑞,可以把他当自己儿子的!
现下却又把明瑞交由旁人看管,却是何道理?
当她大着胆子去询问傅文时,傅文只道一年而已,等六岁时再交给她抚养。
一年?其实琏真就是怕她接触明瑞,再谋害她的孩子,才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她与明瑞分开罢!
傅文为了保护琏真的骨肉,倒真愿意将自己的儿子交由旁人指教!
事已至此,她无力改变,只能听从傅文的安排,心底对琏真的怨,不减反增!
傅恒听闻此事时,还在瑜真面前感叹,“看来四哥很疼你大姐啊!直接将明瑞交给二嫂了!”
瑜真也不瞒他,直言这是自个儿的主意,傅恒不由讶然,“你还会帮她出主意?”
帮忙,是因为瑜真看不惯老四的态度,
“她来找我,我一听四哥的决定,便觉气儿不顺,这事儿若搁在我身上,尔舒若敢推我一下,我必然不会轻饶她!还有你!是否也会如四哥一样维护妾室,护着尔舒?”
“啊?”瑜真话锋突转,傅恒心下茫然,“好端端的,怎的又扯到我身上?”
没有原因,她就是想听听他的见解,直视于他,瑜真不给他逃脱闪躲的机会,“我问你的选择!”
正文 第八十八回 替罪羊
明明没有的事,可瑜真这态度,好似已经发生了一般!傅恒突然觉得,他很危险啊!
“其实也不能一味怪四哥,毕竟平霜跟了他那么多年,又含辛茹苦的养育明瑞,还给四哥生了个女儿,若是因为一时糊涂而就此将她打发了,倒显得四哥无情无义了!”
“这回是我在旁帮手,琏真才没摔着,我若不在旁边,她就那么摔在地上,孩子必然保不住,连带着她身边的丫鬟都得受牵连!平霜如此居心叵测,你们居然都认为她是一时糊涂!”
瑜真认为这样的女人不可姑息!然而傅恒与她的想法并不一致,由此及彼,他的答案,她也明了,
“所以换作尔舒如此,你也会念及旧情而不去追究罢?”
她面上的冷笑又是何意,傅恒甚感冤枉,“我可没说这话,只是说四哥的事罢了!”
“一样的道理,我懂的,你不必再答。”话不投机半句多,失望的瑜真立即起身,再不愿坐他身边,傅恒眉心微动,望向芳落,
“所以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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