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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7

      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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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

    “眼不见为净,她瞧不惯我,我还看不顺她呢!”

    瑜真既然默认,傅恒随即去办,找到傅谦,表明来意,傅谦甚感无奈,

    “不是我不带她走,是额娘不许……”

    道明因由后,傅恒顿悟,“额娘的意思,是想等你成亲之后,再让她过去伺候你?”

    “正是。”

    这可就没准了啊!“那八哥打算何时成亲?”

    他打算一辈子不成亲,终是不可能,一切都得听从太夫人的安排,

    “额娘是打算,等二月里,彤芸嫁出去之后,就开始张罗我的婚事。”

    这么说,还有一个月?似乎只能将就一下,傅恒只好回去,跟瑜真道明情况,让她再忍一个月,

    “这段时间我会让下人们提高警惕,绝不让禾姨娘接近昭华院,等老八一成亲,娶了郡主,禾姨娘便可跟过去,你也就清净了。”

    虎视眈眈的人太多,她防不胜防!只能就此应下。

    夜里北风呼啸,岁雪又至,

    一夜风雪覆雕檐,人心凉过方知暖。

    睁开眼的那一刻,小禾还以为自个儿已下了地狱,然而环顾四周,仍是她的屋子,还有丫鬟在一旁忙碌着,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似乎并没死,难道八爷给她喝的不是毒药吗?那又是什么?那会子她的确很快就没了意识啊!

    头还是有些痛,蒙蒙作响,小禾撑着手臂,勉强坐起身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不知,八爷留了一封信,说是待您醒来之后交给您。”说着丫鬟将信递了过来。

    信?他竟会给她写信?这一回,她再无惊喜,只因自知之明令她无比清醒!八爷对她向来无情,八成又是诀别信之类的,

    罢了!死都敢死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打开信一看,但见上写:

    死里逃生,救顾之恩无以报。

    不情不愿,任命摆布无可逃。

    心有不甘,妒火噬骨化作妖,

    自缚情茧,惟愿再生破此牢。

    原来……他只是让她体会死去的滋味,希望她能看透,过往的一切皆是梦境,

    从她喝下药的那一刻,她已经死心了,傅谦那冰凉的眼神,破碎了她所有的期待,爱不得,不若放手,放过他,也放过自己,死过一回,她再没有死第二回的勇气,

    看得太重时,得不到,便觉天都塌了,一旦看透,便觉没什么所谓,能活着便该知足,至少,她还有个哥哥啊!她还要看着哥哥会给她娶来一个怎样的嫂子呢!还要做姑姑呢!

    如此想着,她倒觉得,活着挺好,计较太累……

    转眼到了正月二十六,瑜真的生辰,太夫人自当为她庆贺,一早就吩咐下去,摆宴请戏班,热闹一番。

    萨喇善怎能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只有给九夫人备礼,才好趁机溜进去见彤芸啊!

    彤芸一看见他,不禁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你来的是不是有些频繁?”

    “回回我都有正当理由啊!”每次都是处心积虑地想好了借口,萨喇善才过来,令她无法反驳!她不吭声,他就找话说,

    “哎,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呢!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彤芸能说没感觉么?微抿唇道:“早就知道,有什么可惊喜的?”

    “我可是很期待!”下一句他没说,只默默想着,毕竟洞房花烛夜!

    然而彤芸并无多大念想,只是“哦”了一声,敷衍回应。

    萨喇善顿感沮丧,“你这话我没法接,能不能好好聊?”

    “不知道说什么。”这是事实,彤芸也懒得绞尽脑汁地去思索如何回他的话。

    “跟我在一起就那么闷么?”深受打击的萨喇善很想问一句,你见李侍尧的时候都说什么?

    正文 第一二零回 谁做戏

    但也只是想想,憋着没问,问出来必然要挨一记白眼!

    怕她无趣,萨喇善便请她一道去前院看戏。跟在他身后的彤芸不禁觉得别扭,怎的这富察府他才来了几回,就这般熟门熟路,好似自己家一般,还给她带路,好似她才是客人?

    午宴前,众人皆赠上贺礼,放在一旁并未拆,但傅恒赠了什么,大伙儿都好奇,起哄让他拿出来瞧瞧。

    说得傅恒都有些难为情了,“回房再拆也是一样的。”

    老七傅玉不肯罢休,“到底什么礼,那么神秘,越是不许看,大伙儿越好奇!”

    傅恒无法,只得让海丰拿出来,瑜真无甚期待,想来也是珠宝首饰之类,并没有多大兴致。

    正喝着茶呢,忽听那边有人惊呼,“木头?怎么送这个?”

    “木雕!”老四纠正道:“怎么你一说便俗了呢!没瞧出来这雕得是弟妹的像么?”

    她的木雕?瑜真闻言,这才望过去,然而周围人太多,她什么也看不到。

    彤芸遂过去将木雕拿了过来,边看边赞叹,“居然是黄杨木呢!纹理细密通直,木质异常坚韧,最适宜精雕细琢。几十年上百年方能出好木,实在难得呀嫂嫂!”

    一旁的七夫人仔细看了看,也觉雕工精巧,“不知是哪家师傅所雕,如此惟妙惟肖。”

    瑜真接过细看着,但见这木雕的脸容,的确与她神似,发饰,衣衫,一模一样,连她的手指,护甲,都雕了出来,简直细致入微,料想应是傅恒绘了画作,找师傅雕刻的罢!

    旁人不晓得,只有他那几个大哥和太夫人知道,傅恒曾有此爱好,

    傅文笑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该是九弟亲手所雕之作。”

    “啊?”琏真奇道:“九爷还会这个?怎的从未见他雕过?”

    “那是因为,老爷不许。”太夫人突发此言,讲起往事,瑜真才知,原来傅恒的年少时,也有那么多无奈,

    当时的傅恒还小,也曾恨过他阿玛,认为他不通情理,如今长大,懂得人情世故后,他才晓得,父亲是为他着想,用功念书,才能学以致用,为朝廷效力,若当时一味去学木雕,如今不通兵法,不懂政事,又该如何为皇上分忧?

    眼瞧着瑜真一直盯着他,面上尽是探究,没有喜悦,傅恒顿感心忧,难道她不喜欢这贺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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