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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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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瑜真竟和他想到一处去了,“我也是思量着要担后果,为了保险起见,才留人在此,
只是怕你多想,才提前讲清楚,免得你心中不痛快,自己忍着还不告诉我,再给我摆脸子我可是冤枉!”
实则她能想到他这般安排的用意,但她明白是一回事,由他亲自解释又是另外一回事,感觉很不一样!主动解释,代表在乎,谁都渴望被人在乎,瑜真也不例外。
云舒的事,令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确定她对傅恒,是动了感情的,那就无需再隐瞒什么,
当他表达爱意时,她也终于不再装聋作哑,愿意回应,两人的心,从未像此刻这般贴近过,经历过,险些失去过,便更懂得珍惜眼前拥有的。
她能感觉到,他对尔舒似乎已没什么感情,但就怕变数,一旦出了事,他又会如何处理?这是个问题。
让小禾回府一事,是瑜真的心愿,傅恒自得帮她完成,于是便去找了傅谦,聊表歉意,再将瑜真之言转述,傅谦听罢,眉头深锁,眸蕴浓雾,似化不开的忧愁,
“接回府又如何?除了锦衣玉食,我什么都给不了她。”那座别院是瑜真的,小禾不好常住,“我是打算,将她送至我的别院中,安稳过活,无人陷害。”
“平静却孤独,日子久了,她一个人也会烦闷。还不如回府来,作恶的云舒已经不在,其他的那些夫人,纵有斗嘴,倒不至于谋害人命,
瑜真也和她冰释前嫌,回府有个伴儿,即便你不能陪她,她也不至于孤苦,终归是你的妾室,一直在外也不好,底下那些人八成认为她失宠,伺候时也不会尽心尽力。”
傅恒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心细至此,说出这样的话,傅谦料想,这些话应该都是瑜真说与他听的,看来瑜真对小禾,真的再无芥蒂。
他不愿再纳妾,若府中只有一个正妻东薇,那么长期不去,必会惹人说道,小禾若在,那么众人也拎不清,他到底是在谁的房中过夜,如此便不必去交待什么。
傅谦没打算瞒着,便将心中的想法提前告知小禾,他也不希望让她再一次抱有幻想,之后再破灭,是以去接她时,选择将丑话说在前头,问她可愿回府,若是不喜欢,那他还是将她安置在别院。
这算……挡箭牌么?小禾懂得,从喝了他的药那天便彻底明白,这一生,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睐,是以她早就收了奢望,一心求安稳,哪料又遭人陷害,受了这许多折辱,如今八爷让她选择,她该如何呢?
一个人住在别院,的确百无聊赖,还是能有人说说话最好,八爷这意思,似乎也是不愿住在正妻房中的,那就帮他挡些是非罢!反正八爷不会碰她,只要她没有身孕,便没有威胁,料想那郡主也不会为难于她。
想通之后,小禾再不犹豫,说是愿意随他回富察府。
做这个决定,也只是一念之间,小禾从未想过,她人生的转折,会自此开始!
话分两头说,那会子傅恒提议之后,傅谦便动身去往别院,而傅恒则出了琅风院,回往昭华院,路上恰遇给尔舒诊脉归来的贺大夫,便随口问了她的情形,贺大夫直摇头,说是情况不妙,
“听她说起,失忆那回,也是受了重创,在梁姑娘家时,身子骨一直不硬朗,时常胸闷气短,隔三差五的都得喝药,这一回,又受了剑伤,伤口虽不致命,普通人静心休养,很快能恢复,可她底子弱,我也……保不准呐!”
“保不准是何意?”傅恒一听这话,顿感头大,“难不成……还有丧命之忧?”
正文 第一六五回 泼出去的水
“先将养一个月,看看情况再说罢!”
贺大夫一向自信,若连他都不敢保证之事,想来尔舒真是病得严重。这可如何是好?本打算过几日就送人走的,若是一直病重不起,那他怎么好意思请人离开?
可若再拖下去,不清不楚的,又会伤了瑜真的心,信任难得,他不能再辜负一次,思量再三,傅恒决定不再等什么十日之期,直接派人去将尔舒的父亲接来富察府,没让海丰明言,只道有事相商。
瓜尔佳·原成乃是工部侍郎,女婿有请,他自不会怠慢,推掉一场宴便赶往富察府。
本以为是什么喜事,去后听罢女儿的讲述,才知这当中竟有这么多惊天动地之事!他还以为,入富察府的是尔舒,云舒不见人影,是突然失踪了呢,终归没有认祖归宗,他也不好张扬,便没再多管,哪里晓得,居然早已被偷龙转凤!
“这个云舒,居然如此蛇蝎心肠,不配做我的女儿!”原成骂骂咧咧,恨声数落着,坐在桌旁的傅恒听不下去,才端起茶,却没了去品的兴致,目光轻掠地发出一声嗤笑,
“侍郎大人何曾把云舒当做女儿看待?那纨绔子弟要毁她清白,你都愿让她出嫁,怪不得她反抗。”
一句话说得原成无地自容,这事儿他都晓得,看来那云舒是什么都招了!更让他恐慌的是,傅恒称他为侍郎,而不是岳丈,难不成,他不想要尔舒了么?
思及此,原成顿生忧虑,试探道:“云舒有错,实因自小不在身边教养,没能严加管束,得罪了九夫人,我身为父亲,难辞其咎,只是这尔舒却是无辜的,本该入府的是她才对,如今真相大白,那么贤婿和小女也可有情人终成眷属。”
“侍郎大人言重,这声女婿我可担不起!”猜中他的心思,傅恒不打算给他任何希望,当着尔舒的面直接回绝,
“错已铸成,无可挽回,家母对云舒痛恨之至,不允许瓜尔佳府的女儿再入府,且我与内子感情笃深,并无再纳妾的打算,是以尔舒不方便留在富察府,今日请您过来,就是希望您能接她回去。”
“这……这怎么可以啊?”原成无法理解傅恒的态度,“婚约已定,我怎么能把女儿接回去?”
病床上的尔舒闻言,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脸色越加苍白,她能感觉到傅恒已对她无意,可当众说出这种话,便如掌掴一般令她难堪至极!
原成亦无法接受这退婚,“贤婿啊!你一向善解人意,今日可得替我想一想,尔舒是我嫁出去的女儿,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你的妾,如今你要我把她接回娘家,这旁人问起,我又该如何交待?这不是丢我的老脸嘛!”
扯句谎而已,有何难?傅恒教道:“你就说女儿病重一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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