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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5

      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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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要挺着大肚子那么久,我害怕!还是不要了!”

    她居然害怕?难不成以后永远不生么?“每个女人都得经历啊!”

    “哎,再说罢!”除非他能让她爱上他,她才愿意吧,九夫人深爱九爷,才愿意为他受苦生孩子,她对关定北尚未有那种感觉,自然不乐意。

    于是两人继续分开睡,一个睡床,一个睡塌。

    孩子出生之后,傅恒为其命名为福隆安,寓意兴盛安康,瑜真很喜欢这个名字,远在京城的太夫人得知喜讯已是三月初,这两夫妻成亲八年,才有了第一个儿子,实属难得啊!太夫人一心盼着能见孙子一面,便写信询问归期,

    更令她老人家喜不自禁的是,四月初,富察皇后诞下皇七子,喜得嫡子的乾隆大喜过望!

    早在今年正月,乾隆在紫禁城主持各种典礼祭祀活动、筵宴宗室王公大臣之后,本该移居圆明园,于山高水长处庆上元节、观看烟火,却因为皇帝的私心,取消了前往圆明园欢度元宵节的打算。

    私心便是因为皇七子即将出世,乾隆不忍让富察皇后和未出生的孩子经受车马颠簸,是以当年上元节很异数的在紫禁城度过。

    而七皇子又诞生于四月初八,巧合的是,那天正是佛诞日,皇帝龙颜大悦,未按照皇子适龄后才命名的传统,其他皇子三四岁时尚未取名,而皇七子还不满周岁,乾隆便迫不及待的为他定名为永琮。

    琮乃祭祀时候用的玉杯,且宗字有秉承宗业的意思,和过世的二皇子永琏一样,所寓含的继位之意也是显而易见。

    定名后不久,乾隆无意中发现宗室中也有永字辈的名叫永琮,便立即下令其改名,改为永瑺。

    乾隆对此子寄予深切厚望,对富察府一族更是圣宠优渥,之前傅恒只是在军机处行走,今年正式将其定为军机大臣,又升任从一品的内大臣,令其回京述职。

    傅恒接到圣旨已是八月,看来今年这中秋得在路上过了。在外头自在了两三年,对山西也有所熟悉。突然要离开,他还真有些舍不得,毕竟在外地任职,不必上早朝,闲来无事时可以陪瑜真睡个懒觉,岂不快哉?

    如今要回京,那便意味着往后又要开始每日天不亮便得起身入朝的日子。虽有小心思,到底还是回京好,毕竟京城才是他的家,有他的亲人在等着他!

    姐夫要回京,关定北亦得同行,那么如汐也得离开山西,随他们一同出发,她又怎会舍得?

    正文 第二六三回 珠子

    临行那天大清早,常老爷夫妇与常万达特地赶往巡抚衙门,为女儿送行,在家是时常与父母哥哥拌嘴,真要离别她又舍不得,抱着家人哇哇大哭起来。

    关定北过去劝慰,“岳父岳母尽管放心,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如汐,定然不会让她受委屈。”

    抹了把眼泪,如汐才不信他,“你说的好听,这山高水远的,你就是打了我,我也没处告状!”

    “呃……”他觉得那种情况不会发生,受欺负的八成是他,“那你若是打我,我又该找谁说理?”

    一句话轻易逗笑了众人,如汐撇撇嘴,“我哪有那么凶嘛!”

    常万达笑着拆台,“你可是出了名的爱咬人,妹夫你得防着点儿!”

    关定北拱手笑应,“多谢三哥提点。”

    如汐顿感难为情,攥起小拳头,锤了她三哥一拳,“是不是亲哥哥咯!怎么老在旁人面前说我坏话?”

    无谓摊手,常万达笑道:“怕什么,定北又不是外人,娶都娶了,他也不能反悔啊!”

    瑜真亦上前劝道:“定北性子极好,必然让着如汐,他若敢欺负如汐,我第一个不饶他!”

    “有九夫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汐嘿嘿一笑,朝关定北得意仰脸,“听到了没有,不许欺负我!”

    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可能欺负一个小姑娘?“姐夫说了,媳妇儿是用来疼的,不可以欺负。”

    一旁的傅恒抿唇一笑,心道:这话的后半句你小子怎么不敢说?他的原话明明是: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不可以欺负!关定北倒好,直接给他改了!

    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众人启程,踏上前往京城的道路。

    如今福隆安已然八个月,能坐会爬,不喜欢时常闷在马车里,经常哭闹得厉害,奈何这一程路途遥远,且又是皇上召傅恒回京,不可能因为孩子不适而耽搁,

    偶尔马车颠簸得厉害,福隆安还会吐奶,虽说有嬷嬷照看,但哭声传到瑜真耳中,听得她心碎,后来福灵安和晴柔都自告奋勇的要去那辆马车里陪弟弟玩耍,有哥哥姐姐们相伴,福隆安总算安生一些,瑜真只盼着能快些到京城,不必再让孩子们颠簸。

    一路上,如汐都闷闷不乐,不论到哪里吃什么都没胃口,瑜真特地嘱咐关定北耐心的哄哄她,“小姑娘难免矫情些,可这毕竟是她头一回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跟着你远离家乡也不容易,你得多开导她,让她放下心结。”

    “嗯,我会的。”话虽如此,关定北却不知该如何开导人。夜里,她一个人想家时便会躲在被窝里嘤嘤哭泣,关定北总在半夜被哭声吵醒,好言劝慰她也不听,无奈之下,他决定唬她一唬,

    “你这样哭得我睡不着啊!”

    “睡不着就醒着,我都睡不着,你凭什么睡得那么香?”如汐一看到他呼呼大睡便觉他没心没肺,他却觉冤枉至极,“醒着我难受!”毕竟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躺在他身边,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完全没念想?

    以往是觉得她喜欢他姐夫,他才不愿碰她,后来两人成婚后,如汐似乎渐渐淡化了那份情愫,关定北又日日与她同宿,难免生旖念,睡着也就罢了,尚能忍住,可最近她时常半夜哭泣,将他吵醒,

    他看星星看月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实在难受,意念也被无限放大,

    “你想家想得睡不着,干脆咱们圆房?”

    “才不要!”惊吓的如汐立即捂紧被子,拿他曾经的话来噎,“你不是说过没回襄阳之前不洞房,我不愿意你不会碰我嘛!”

    是说过,可谁让她吵得他睡不着还不听劝呢?那就得威胁吓唬,“说过的话也可以反悔!”

    瞧他这一本正经的神色,如汐还以为他真有那个打算,吓得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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