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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梦 作者:神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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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的蝶语并没有看见晨铃眼睛里光芒后面隐藏的黑暗和空洞,倒不如说现在也依然没有发现,究竟是晨铃隐藏的太深还是蝶语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不过那个时候的蝶语确实很幸福。她们被分配到一个地方,可以互相照应。
后来那种地方到底也是运行不下去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人给他们抓来观赏。但是活下来的人也不会获得自由,他们会永远守住这个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被埋进漆黑的底下。
蝶语和晨铃也不例外。那天晚上他们捆着手脚被赶到山林里,每个人都不想死,每个人都畏惧死亡,这是常识。
但是晨铃的眼睛却意外的明亮,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容,她很期待。
蝶语一直在思考要怎样才能把晨铃掩护这逃离这里,没有看到晨铃这诡异的神情。
上山后人群分成了两队,要把我们埋在不同的地方,毕竟剩下来的人还是比较多的,蝶语和晨铃就这样分在了两个队伍里。
之后蝶语在被推进那个黑漆漆的深坑时,她一下子挣脱开了绳索,配合着其他的人杀了看守,逃了出去。之后就去汇合晨铃的队伍,他们果然也和计划好的一样逃出来了。他们之前就计划着要趁着这次机会出逃,好不容易活下来了,绝对不要再去死了。
而他们能逃出来也是因为创办这个地方的人因为一些事情被皇帝叫走了,那个人异常厉害,如果他不走,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那个人一把折扇不离手,扇出来的风比刀还锋利,可以直接切断巨石,蝶语见过他一次,他身边的人叫他寒梅掌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一入更文深似海,打死都不想更新。每天我就码字两个小时左右,还要上学见谅吧,而且书也写的不好,下一本我会写的比这个更好的。
我已经懒得凑cp了鬼才知道是谁喜欢谁啊!
☆、第二十三章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成为皇帝。”绫曦终于问出来这句一直以来的困惑。
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欧阳落文惊了一下,转头看她,表情有些疑惑,好像在奇怪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就是喜欢这种把所有人掌握在手上的感觉。”说完嘴角微微上扬。
“就这样?”
“就这样。”
绫曦不想多说什么,她现在心里很烦躁,这种被别人掌控的人生到底也没有摆脱,一直追寻自由的人却获得了永远的枷锁,真是可笑。
“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吗?”绫曦突然问道。
“是发生过什么,怎么,你想听?”
“有点兴趣。”
欧阳落文是出生在大户人家的孩子,在他刚出生的时候有一位僧人云游四海路过某个城镇,遇到了欧阳落文,为他算了一卦,得出了在他成年之间的上下一两年会发生一件惨案,至于是什么惨案,那位僧人并没有多说。
欧阳落文的父母异常的迷信,他们询问僧人,要怎样解决这个惨案,僧人看着他们,道出了方法。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只要欧阳落文在成年前都待在家里就好了。
迷信的父母们就这样照办了,他们把欧阳落文关在家里,欧阳落文家很大,后面有个园子,这样年幼的落文也还算好过。
一开始父母对欧阳落文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父母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来到后院的日子渐渐的变少了,欧阳落文也去找过他们,可是每次都会扑空,越来越多的时间是欧阳落文独自待在这个硕大的宅子里,宅子里的佣人也早就被父母辞退了,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渐渐的,欧阳落文开始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到声音,仔细去听就听不到,然后在黑夜里失眠,有时还会出现幻觉,欧阳落文感觉自己快疯了,他很想走出这个宅子,但是多年没有踏出过家门的他早就忘记了该如何面对外面的世界。
这时,这个宅子里误闯进一只猫,是一只幼猫,不知为何这只猫异常的粘人,见到欧阳落文后便缠着他不放。
这只猫暂时的治愈了欧阳落文快要崩溃的心理。但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猫的成长是很快的,不到一年那只猫便长大了,它开始跑出去好多天不回家,在这期间欧阳落文的心理越发的崩溃,直到彻底崩塌。
那只猫又跑出去了几周,直到今天才回来,它跟落文还是亲近的,凑上前蹭蹭落文的衣服,却被落文一把抓住,拎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落文拿起了旁边的石头,重重的砸了下去。
最后,欧阳落文看着眼前的一团碎肉,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还是少些什么。之后他尝试其他的办法来弥补心里的空缺,最后他终于知道,他其实不想让任何人离开他,如果有人想离开他那就把它变成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的样子就好了。
“完了?”
“完了。”
“这和你要成为皇帝有什么关系。”
“不懂吗?我非常喜欢这个世界啊,所以我想要牢牢的把它掌握在手里,就这样。”
“随你……”
“对了,还有一个,我的父母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没人知道他们去哪了。”欧阳落文说这话时脸上的微笑愈加强烈,“好了,是不是该准备登基了啊,绫曦。”
☆、第二十四章
一切的事情都有落文安排,绫曦很自然的成为了皇帝,没有人有过任何疑惑。这个江山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百姓只要自己能活下去皇帝变成谁都没有关系。
蝶语在前往京城的路上突然掉头去了别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去京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不想去了。感觉好像有人非常不希望她去那里。
现在蝶语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以前可以回去的地方是晨玲身边,现在她不在了,一切都好像没有意义。
“那个,你是蝶语姑娘吗?”旁边过来一个妇人,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正在问她。
蝶语看着她有些迷惑:“是的,是我……”
那个妇人一听,就把手上的布包交给了她“这个东西有人要我交给你,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了。”那个妇人说完就走了。
留下蝶语一人带在原地,她看了一下手里的布包,打开来瞧了一下,只见里面是一个很旧的簪子,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是一个异常朴素的簪子,蝶语不知道是谁给她这个东西的,也不知道给她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意。
蝶语试着把簪子戴在头上,但是因为从来没有戴过类似的东西弄了好久也弄不好,最后实在是无奈的把簪子又包回布里放到怀里揣好。
看了看京城的方向,果然还是不去了吧,这样想着就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师傅,真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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