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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心头肉和胯下肉 作者:绿色毛毛球

    分卷阅读12

    没完全念出,身后的人立刻挺身而进,完全插入。

    “再不说我都要忍不住了……”武文殊低吟,一边抽插,一边断断续续说:“小喆……你不能像刚才那样坐下来……容易弄伤你。”

    原来他说的错是这个。

    心上犹如升起一团篝火,滚烫的爱液灼心烧魂,滴滴射入内壁,浇在心头,高潮的那一刻,武喆说了世界上那三个最烂俗无比的字。

    我爱你。

    ……

    …

    男人勃起原因太多,精神刺激,外物刺激,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这个人对他动了什么念头。

    既然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算,那回忆如潮,在脑中跟放电影似的又他妈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看见他的屌了吗?

    是,挺着,立着,那又怎样?

    又能怎么样?

    ……

    …

    “出来吧,水凉了。”见武喆一直在水里发呆,武文殊提醒他:“温度就是下来也要低烧好几天,别让感冒更严重。”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浴缸里的人背对他。

    “你这儿要什么没什么,连退烧药都没有,我只能把你泡在温水里降温,你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又怕你在浴缸里出危险,所以我就抱着你……”

    “你他妈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武喆猛地转过身,眼眶泛红。

    对方眼中一片惊异,但很快便被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和晦暗所代替。

    很久,他开口:“我不能见死不救。”

    “谁逼你了?拨120啊,我照样死不了,用得着你在这儿发好人卡吗?”武喆的情绪瞬间炸裂:“你谁啊?!不是早把我甩了吗?!我他妈跟你没关系了!”

    “无论怎样,你是我侄子。”

    “去你妈的。现在知道说这个了,你以前操我时怎么不说?精液射进我屁眼里怎么不说?”

    “武喆!!”一声干涩的低吼阻止他后面的话。

    武文殊赤红一双眼,喘着粗气。

    他拿起洗漱台上零落的烟和火,点上深嘬了好几口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便如此,夹烟的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烟头捻灭时嗓子被熏得沙哑:“你想让我怎么说?告诉我,我按你的说。”

    武喆愣住了。

    “没错,咱们是完了,但过去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记得,我从没后悔过,从来没有。”

    咔嚓一声,武文殊又点上一根烟。

    浓烟缭绕,白雾浑浊,火星明暗交错,很快一根长长的烟马上就剩下烧焦的烟嘴。

    武喆静静地看着这个人,再没说一句话。

    “让你的朋友去给你买些退烧药,他得知道怎么照顾你。”灭了烟,拿上脱下来的脏衣服,武文殊开门下楼。

    楼下等在那里的司机,震惊地看着武文殊穿着浴袍上了车。

    第16章

    武文殊走后很久,武喆的脑袋都他妈是懵逼的。

    对啊,他到底想听他说什么?

    又期待他说什么?

    期待?!

    当这两个惊悚的字眼跳入脑海那一霎那,武喆浑身一个哆嗦。

    他暗自搓着双手,全身冷汗。

    姜明晗不想他回来,不想他再跟他叔有什么瓜葛,其中的缘由他不是不明白,但对于那些什么有爱才有恨,报复就是放不下这类的屁话他绝对是嗤之以鼻。

    他承认起初他是受不了,杀了他叔再抹脖子的心都有,那时候他一晚上一晚上的失眠,眼睛熬得像得了红眼病,大便干燥,舌苔白腻,痔疮泛滥,全身上下没一个器官是好的,睡不好觉白天还要满负荷的操练,好几次都被送去了医务室。

    军医见他都见烦了,最后连诊断证明都懒得写,只问了他一句,睡个觉就这么难?

    难!真他妈的难!

    他一闭眼就是那个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连静静看书不怎么动的样子都他妈挥之不去,十三年,从青年到少年再到成年,整个世界就是他。

    太多的回忆可以当做素材在脑中跟他妈幻灯片似的玩命煽情,让这种痛苦可着劲地扩散。

    最终还是姜明晗将他从这种自虐的深渊中拉出来。

    武喆越是痛苦,他就越爱折磨他,随便找个由头就把操练的量加出十倍百倍,到最后他真的受不了,直面顶撞他,把他摁在地上吼,你他妈是想让我昏死过去才算完?!

    姜明晗一声冷笑,昏死不就可以睡了。

    听了这话,武喆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说了句,去你妈的。

    大不敬的恶劣行为换来的是被一路拖拽到水房,姜明晗用水龙头冲了他足足五分钟,当他被浇成一个落汤鸡,眼都睁不开时,这个人用毛巾自顾自的擦了把脸,问了句,清醒了吗?

    清你妈了个逼……

    武喆记得当时是这么说的。

    姜明晗之后浮现出的鄙夷假笑武喆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把水龙头上方的镜子拍得啪啪作响,大声地吼:“看看你自己,跟他妈个死人有什么两样?!”

    是啊,镜中的人双眼无神,目光呆滞,脸颊深深凹陷出两个窝,嘴唇泛黑干裂脱皮,一具规整过后的尸体仪容都比他有活气,他就像一缕恶魂冤鬼,孤苦无依地游荡在人世间。

    武喆哭了。

    嚎啕大哭。

    他撑在水房的池沿上,眼泪鼻涕止不住地流。

    一个毛巾跟沙袋似的砍过来,糊了武喆满脸。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差不多点,不就失个恋嘛,多大点事。”姜明晗的声音波澜不惊。

    是啊,多大点事啊。

    只要你肯回头看,什么砍儿都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小山头,早晚跨过去。

    八岁那年,母亲去世,天塌地陷却有那么一个人帮他撑着,牵着他的手走出阴霾,二十一岁的时候这个人把他无情地抛弃,却扔是有那么一个人又踢又打又踹地将他赶出阴霾。

    说起这个,姜明晗对武喆真是有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恩德。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消化一段感情绰绰有余。

    爱没了,留下来的也只剩怨恨和不甘,不甘心他为什么能笑着结婚,自己却只能哭着隐忍,不甘心凭什么他能甩人,自己却只能是个挨甩的货,撅着屁股让人家操了三年,玩够了一脚踹……

    爱的伤痛被舔舐得干干净净后,这些负能量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袭来。

    那时候姜明晗依靠家里的权势早已在军中为他铺好所有的路,只要他点个头,以后就是康庄大道远大前程,可武喆偏偏毅然决然地申请退伍转业。

    姜明晗的脸黑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他告诉武喆,手续办好了,赶紧滚蛋。

    回到北化,武喆惊讶地发现他叔并没把以前他们住的房子处理掉,而是另立山头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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