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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肉和胯下肉 作者:绿色毛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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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殊说了句,咱们车里聊,拿过钥匙,拽人就走。
“文……文殊,那个……”韩婷婷手快拉住丈夫,当着外人面她不知该怎么说,眼中的担忧之色却一览无遗。
“我一会儿回来。”甩开她的手,武文殊跟着武喆向不远处的停车位走去。
两个人背影后是韩婷婷灼灼的目光,让王美颜惊奇的是,那里竟盛满难以掩饰的怒火。
她看了看远去的两人,又看了看这位正牌夫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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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武喆调侃上了:“公司一个兴风作浪的,家里一个装白莲花的,你的人生够丰富啊。”
武文殊揉着眉心:“行了,快说吧,别耽误时间。”
武喆吸了吸鼻子,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过来:“我去,你喝了多少啊?”
“应酬。”武文殊一带而过,开始找烟。
武喆摸出来给他点上,也给自己来上一根,吸了几口,把烟灰弹在窗外:“我要见那老太婆,没有第二条路。”
“小喆,你想提什么条件不能跟我谈吗?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转达。”武文殊声音柔下来。
“这局没你什么事,你连牌桌都上不了,没资格跟我谈。”
“她不会见你的。”
“货在我手里,由不得她。”
武文殊急急吸了几口,把烟灭在车里:“你能拿那些原料怎么样?一把火烧了还是倒进海里去?四千万的货值,惹急了她可以报案,你进监狱的时候,警方就会把货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去。”
“要报早报了,她现在就能报。”武喆冷哼一声。
“她找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毕竟你姓武,公司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负面新闻对中泰没有一点好处。”武文殊直视武喆,语重心长:“小喆,就此收手吧,咱们之间的事,咱们自己解决,没必要牵连别人。”
“哦?怎么个解决法?说来听听。”武喆操着戏谑的口吻。
武文殊的声音特别沉厚:“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满足你。”
武喆掐灭烟,正襟危坐:“好啊,那我说两个,第一和韩婷婷离婚,第二辞去中泰制药大中国区总经理的职位,你办得到吗?”
武文殊惊异地看他。
“玩了我三年,凭什么你就能拔了鸡巴穿上裤子去娶娇妻美眷,走上事业巅峰?我说过,你欠我的要一样一样地还回来,只要你回到你人生的原点,只要你再一次一无所有,我就放过你,你做得到吗?”
武文殊垂下睫毛,遮挡心中一切的波澜。
车里不知静了多久,一个像被砂纸磨过的沙哑嗓音响起来:
我做不到。
是啊……
和那两样比,他就是个炮灰。
一个人生中轻易就可以抹去的脏东西,他们两个的曾经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是触碰到心底最疼的那部分,武喆只觉得鼻中酸涩无比,眼眶泛潮,他赶紧又点上一根烟,镇定情绪。
狠命吸了几口,才把那股劲压下去:“高二那年你差点死过去,那操蛋事你还记得吗?”
武文殊点点头。
“那次刀子戳进肝里,你三分之一的肝都割了,我跟你说过要做你一辈子的心肝,这话现在听起来是不是特他妈傻缺?”他自嘲地苦笑:“我那时还真这么想的,觉得这辈子有你足够了,操,真他妈的……纯傻逼啊。”
武文殊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怀旧,你老婆说得没错,是该翻篇了,那时候的傻白甜早该死绝了,”他把烟掐转好几个圈,拿出手机问:“你这车里有蓝牙吧?给你听段好东西。”
打开蓝牙后,武喆在手机上划开一个音频。
开头是一些杂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掉,稀里哗啦的,之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化成阵阵的高声淫叫和一波一波的呻吟,撞肉的啪啪声和淫水的噗噗声响满车内。
就在武文殊紧皱眉头,不明所以的时候,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叔……好舒服……啊啊啊!!再操狠点……弄死我吧……啊啊啊!!”
“你好骚,骚得我心痒死了。”接下来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充满情欲,荡漾淫色。
不说也知道这是谁。
武文殊震惊地望向他的侄子。
第21章
“喂,五折卡,明天就是老姚头的课了,你他妈还在楼底下打篮球呢?牛逼啊。”
李长远操着一口破锣嗓子。
好不容易把录音笔上的音频倒腾出来,武喆捣鼓近一个来小时,刚有点摸门,一个电话顶进来打断一切。
“滚你大爷!眼出气的吧,谁打篮球了,我在家备考呢。”武喆接起来一通叫骂。
“呃……还真不是你,”李长远坐在教室的课桌上,伸脖向楼下张望:“这人没你帅,但屁股比你圆。”
“你个臭流氓,看人不看脸先看屁股,就你这样的,没出校门就得精尽人亡,”武喆夹着手机,在电脑上一阵忙和:“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忙着呢,挂了。”
“别别别……老姚头的课你次次逃,备个屁啊,明天就是他下狗头铡的时候,你他妈现拉屎再刨坑也来不及啊!干脆就随地拉吧,陪我去趟夜色玩玩怎么样?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妖男,那屁股嫩得跟水蜜桃似的……”
“滚滚滚,我没时间陪你瞎鸡巴浪,这科再挂了,我叔得打断我的腿。”
“哪条腿啊?第三条吧?”李长远嘿嘿地淫笑:“那他怎么舍得。”
李长远是武喆在gay圈里唯一一个铁磁兼男蜜,他和他叔那点事这厮全知道,其实这人平时嘴挺严实,只不过有时候爱得意忘形。
武喆听出一身冷汗:“我草你妈,你个大嘴巴,又臭又贱,就欠把你丫嘴巴操烂……”
“操谁啊?”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有些哑,有些沉,还有些愠怒。
武喆蹭地一下站起来,赶紧按断电话,因为太使劲,一下子滑脱,一只大手稳稳地替他接住。
武文殊手指夹着电话晃:“这谁啊?”
武喆抢过来:“没谁……就我一哥们。”
“你跟你哥们说话这么操来操去的?”
“嗨,瞎逗着玩呗,”武喆连忙岔开话题:“叔,你今天够早的……”
话还没说完被一把搂住,这个人给了他一个相当深入而冗长的吻。
浓郁的酒精味直冲口腔,混上淡淡的烟草香让这个吻更有嚼头。
“以后跟谁也别说,我不爱听。”武文殊额头蹭额头,热气拂在武喆的唇齿间。
怀里的人甜腻地问:“那要是只跟你说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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