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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丞相他怀了龙种 作者:小文旦

    分卷阅读45

    。

    孙庸眼神一闪。

    管嘉笙十岁时,孙庸心情郁闷拿他发泄,不小心把小孩的胳膊烫了一个窟窿,清醒过来又很慌,怕被管老夫人发现,哄骗管嘉笙隐瞒。管嘉笙答应了父亲,没跟任何人提起,孙庸放下心,就把这件事抛掷脑后,连药都没给他上。管嘉笙伤口拖了很久才愈合,留了个难看的疤。

    这件事只有父子两知道。

    而这个人手肘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疤。

    孙庸沉不住气,他挥手屏退下人,“最近我听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冒充的。嘉笙,我记得你之前手上有个伤疤,消了没?给为父瞧瞧。”

    此言一出,管母和孟侜都高看了他一眼。

    孟侜愣了一下,管母突然插话:“伤怎么来的?”

    孙庸脸色变来变去,狡辩道:“嘉笙小时候玩火,烫到自己了,他来找我,不敢跟你说。”

    管母擦了擦嘴,轻描淡写道:“后来我得了一管药膏,已经消了。过去的事,我不提,你也别主动往上撞。”

    管母暗含警告。

    孙庸完全想不到管母是这个反应,他不可置信叫了出来:“他手上没疤,不是你儿子!”

    “是不是难道我看不出来?”管母声音高了一度,她不需要别人来戳她心窝子,“我知道你把阿宝记在嘉笙名下的目的,你最好歇了这份心思,把嘴巴闭紧。管府永远姓管,轮不到外人接手。”

    孙庸被刺破了心思,讪讪地闭嘴,回去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可以,阿宝就不行!

    第二天一早,孟侜前脚出门,孙庸后脚跟着。他知道孟侜是京兆府尹,聪明地没把诉状投到衙门,而是直接找了大理寺和刑部。

    是不是亲儿子,这怎么查?尤其对方还是陛下现在重用的京兆尹,孙庸光凭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压根没有切实证据。

    管嘉笙因为身体原因经常被人指点,他虽然并未因此郁郁寡欢,但也习惯了低调,再加上离京五年,京城了解他的人不多。

    大理寺官员到管家一问,好嘛,人家管老夫人根本没有任何怀疑。管老夫人暗示了孙庸的险恶用心,大家纷纷表示同情,家门不幸。

    几方商量一番,决定当孙庸说胡话,不打算立案。

    孟侜听说之后,心里咯噔一声。

    一次被当成笑话也罢,就怕孙庸不死心,闹大了惹楚淮引怀疑。

    孙庸被管母骂了一通,管母没想到他想阿宝上位的心思那么深,这触及了她的底线,她直截了当警告孙庸“我们管家可以弃养这个义子。”

    管母加重了“义子”的读音,孙庸脸色一白。

    管母一早就知道阿宝是孙庸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她只是不想管,家丑不愿外扬罢了。

    孙庸从佛堂出来,孟侜等在那儿,突然笑道:“我十四岁时,你在我的茶水里下药,想让管氏断子绝孙,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嗯?”

    孟侜说这话时用了十足的功力模仿管嘉笙,周围一阵风刮过,阴测测的,孙庸大概知道管嘉笙已经死了,一时竟然分不清眼前是人是鬼。

    他在佛堂里刚刚被管母揭穿“义子”的真相,此时心理防线崩溃,他连续后退两步,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孙庸!”

    管老夫人扶着门柱,眼泪夺眶而出,她以为嘉笙命该如此,久了便也看开。谁知是小人作孽!她把拐杖扔到孙庸身上,“我们管家欠了你什么!嘉笙从小敬你,你这么对他?!”

    孟侜其实只是诈一下孙庸,那么多年前的事,他纵有怀疑,也无从查证。管嘉笙身体一直很好,突然不举,孙庸又一直暴露出对管嘉笙的恶意,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孟侜安抚完管老夫人,疲惫地回屋,他打了个呵欠,希望这个风波早点过去,他还要想办法弄点药补补呢。

    谁知一开门,楚淮引坐在桌前,孟侜呵欠打了一半,嘴巴惊得都闭不上。

    楚淮引也不看他,专心喝茶:“关门。”

    孟侜:“陛下深夜到访,是案件有进展了吗?”

    楚淮引看了他一眼,不兜圈子:“朕今日听说了一件奇事,令尊跑到大理寺喊冤,说有人冒充他儿子。”

    果然是这件事。

    孟侜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想好应对的说辞。

    楚淮引示意他闭嘴:“令尊的行为给了朕一点启发。朕有一个故人,与爱卿十分相像,朕近来总是怀疑你们是同一个人,扰得朕寝食难安,希望爱卿能为朕分忧。”

    孟侜心里涌上不安:“臣惶恐。”

    楚淮引骤然逼近,居高临下慑住他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孟侜左肩有一颗红痣,你敢不敢让朕看看。”

    第30章

    相同的话,他第二次听, 这次没有管老夫人帮他圆场。

    孟侜板着脸, 坦然地和楚淮引对视。

    内心则刷屏一片, 就上了一次床而已!怎么搞出那么多是事情!你这样以后没人跟你上床知道吗!

    孟侜穿越以来心思从没放在这副身体上,不像前世,演员总是更加注重身材管理,细致到每一根头发丝。

    这一世, 孟侜完全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糙汉,很穷,精致不起来。他真的不知道左肩有没有痣。

    但他很清楚, 前世他全身上下没有一颗痣。

    “陛下,容臣回避一下。”

    两人靠得极近, 楚淮引甚至能看见他小巧的耳垂上细微的绒毛。他没有让路的意思:“就在这, 爱卿不是不敢吧?”

    楚淮引在赌,赌对方就是孟侜,赌孟侜不知道身上有没有。

    他赌对了。

    他与孟侜上床那一次, 孟侜的房间光线暗,湿气重,他全程都在制服孟侜的爪子, 没留心细节。楚淮引有些懊悔,当时就应该把孟小猫直接抱进淮王府, 想怎么摸怎么摸。

    孟侜突然后退一步, 问:“前肩还是后肩?”

    “后肩。”楚淮引盯着孟侜的眼睛, 里面没有他臆想中的慌乱。

    孟侜从他这一句话里, 察觉到楚淮引是在诈他。

    他刚对孙庸使了这一招,颇有心得,双方对视,讲究心理攻防,楚淮引全程看他的眼睛,明显想硬逼他承认。但正常情况下,楚淮引回答时应该看一眼那颗痣所在的位置才对。

    于是孟侜放心地解开一点领子,白皙的脖颈刚露出一截,一条刺眼的红痕从锁骨划到肩头。

    伤痕已经结痂,深褐色的痂像初学女红的傻大姐缝的线头,歪歪扭扭,断断续续。

    小胖子用木剑划的那一下还挺狠。

    楚淮引眸色一深,抬手想碰那处,被孟侜一躲,干脆收手。

    他一笑:“朕逾矩了。”

    “臣不敢。”孟侜忍着睡意,眼角漫上一点水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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