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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

      [霹雳+天之痕]今天给笔友写信了吗 作者:九月雪六月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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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最重要的那个琵琶。”

    话已至此,作为外人的剑仙也不再多言了。他叹了口气,又重新化入了九黎壶中,临走前没忘记提醒惠王如何绘制聚灵阵。

    为了防止此地生灵闯入此地,惠王在聚灵阵外又设置了驱逐阵,同时也没有忘记布置隐藏形迹的阵法,她将玉琵琶置于聚灵阵中心,看着源源不断的力量向她涌去以重新唤回她的生命,眼中不禁有些湿意。

    有一点点的感伤。

    真的只有一点点,在那大片大片的幸福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她又驻足了片刻,而后转身离开。

    她还有要做的事,在她完成自己的责任之后,她一定会回到她的身边,如果那个时候,琵琶还需要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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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途并不顺利。

    在她走至半途时,忽然被一道黑影拦下,那黑影的身上有着和这周遭环境极为匹配的气息,一招一式的力量不算霸道,但出招的角度却刁钻至极、招式中附着的阴劲更是难缠。依照雅狄王这类武痴的标准,武品既是人品,从这招式看,此人的为人可见一斑。

    惠王因这突然袭击生起了几分火气,反手一掌将此人震开,见那人后退数步勉力站稳后才想到自己方才确实闹出了不小动静,此地主人想要要个说法也是应当,因而收招拱手道:“在下误入此地,无意冒犯,还请足下海涵。”

    那黑影沉默了片刻,周身邪氛渐渐被他收拢入体,惠王这才看清他的面容,不由愣住。

    此人一头蓝绿长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额上冠冕如同蛇类,双眉经过细心修剪造型别致,一袭黑袍上点缀着数颗莹绿宝石,以惠王这数百年来的有限经验来看,这绝不是武林正道应有的打扮。然而奇怪的是,这浑身上下写满“妖邪”之人身后却背着一把散溢着洁净灵气的古琴。

    惠王会愣住不仅仅是因为这奇异搭配,而是因为此人看起来甚是眼熟。

    就像是,就像是……

    “能深入丘山百妖路至此,是你的本事,也是你的不智。”来人冷然道,“黑狱妖皇堕神阙,在此请教足下高招。”

    惠王:……

    就像是她那位满脑子坏主意的情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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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你所说的意外是指你猝不及防地遇到了你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情人?”

    在惠王模模糊糊地、以隐去关键信息的方式说明了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后,缎君衡露出了惊异的神情,“而且他没有认出你,你也没有告诉他,就这样依仗着武力优势跑掉了。”

    “你声音轻一点。”惠王不满地提醒道,“这种事让小孩子知道多难为情啊,我看你勉强算是个可靠的成人才和你说的。”

    可靠的成人缎君衡用复杂的神色看了惠王一眼,说道:“我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你情人应该在找你吧,如果他在乎你的话……你不告诉他真相真的好吗?”

    “其实他没有找我。”想到她过于好奇查探土神门思想后得到的事实,惠王说道,“他把别人当成我了。”

    缎君衡的神色更加复杂了,他用一种接近于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那不是更应该去说明情况了吗?”

    “我知道不大好,不过看着他一无所知地对着它说真心话的样子……”惠王的语调渐渐上扬,最后变成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兴奋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很是愉悦呢。”

    那种傻乎乎的可爱样子,真想多看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惠王:黑化什么的、愉悦教什么、变态什么的我都不想解释,反正都是阎王的错。

    阎王:这就有点过分了。

    土神门:道理我都懂,可为什么只对着我黑化、愉悦、变态呢?

    关于阿药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土神门对于阿药而言是很特殊的,他见证了她内心最阴暗、最温暖的部分,所以她只敢在他面前释放内心的小恶魔,可以类比为只有对亲近的人才能放肆宣泄吧,只不过阿药压抑太久了又翻阅了某游戏狂和某坑儿狂魔的思想,负面情绪有点多,所以……都是阎王的错(阎王:喂!)。

    关于为什么土神门认不出阿药而阿药能认出土神门:因为妖皇(霹雳)的画很写实他本人也很有特色,而隋代的……emmmmm因为有小天使要看素还真,所以这里隐晦地让他出了次场,看看小天使能不能找出来。

    最近重温富奸老贼的level e,虽然知道剧情但还是笑到不行。

    第146章 第六十二章

    在与缎君衡一番长谈后,惠王毅然决然地将他从“靠谱的成年人”行列中踢了出去,决定把这些私事暂且搁置,当前还是要将照顾好这两个孩子作为第一要务。她这样想着,忍不住就进屋去看他们都休息得怎么样。

    玄宝睡得很香,而当惠王替他掩好被子回头去照料玄同时却正好对上了玄同幽幽的目光。

    “你成亲以后,还会让我们跟着你吗?”他低声问道。

    “你听到我们聊天了?”惠王有些惊讶地问道,见玄宝似乎因为被惊动而翻了个身,她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不会成亲的,至少现在不会,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在于她如今怎么说也是两股强大势力的“太上皇”,以土神门的个性,在知道这些后不做出什么算计是不可能的事,但他若是真的盘算了什么,惠王自知自己恐怕不会高兴,因而还不如不接触,等她卸去一身重任后再谈感情。

    玄同点了点头,似乎轻松了很多,也没有说更多的话,只是默默地进入了梦乡。

    惠王守着他直到他呼吸恢复平静并且拥有了一个瑰丽的梦后才离开,想到她的重任,她自然而然地又联想到了玄同的父皇——心狠手辣的阎王,她确定那是一个危险人物,她不愿意太过频繁地接触他,但若是将他置之不理,又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又生出什么坏主意。

    ‘实在是烦心的很,若是能有个可靠的探子去监视他便好了。’她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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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这个术法真的没问题吗?”

    身为惠王最为倚仗的重臣(并不),小岁坚定地扛起了这宏伟工程的监工之职,她抱着双臂站在一个复杂到极点的阵法旁边看着在阵中央忙活着的白泽,有些怀疑地问道,“我瞧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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