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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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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水池,走了。
哗哗哗!
池里激起一阵阵泄愤的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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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名是:晰颜晋江
菇凉们来加我吧(羞涩^o^)
第9章 作画
裴述身为六州巡抚时追查的钦州案件牵扯出官员贪赃,又因后续爆出的口供与证据皆有待查证,结案再次被推迟。都察院御史张廉上奏,裴述既已归帝都,该担其吏部尚书之责,后续的案件追查该是慎刑司与刑部的职责所在,不该由裴述负责,于此同时,刑部尚书萧邺也上奏申请查案。
借由布政使府幕宾口供将罪责推至程敬文之身,又借案件还需细查为缘由,令张廉上奏转交审查权至慎刑司与刑部。萧邺唯祁宁马首之瞻,案件到了萧邺的手上,陈敬文哪怕没有私库,祁宁也能凭空捏造出个私库让萧邺查证。
而后指正程敬文所言非实,又贪污官银,而魏灿下属射箭实则为缉拿畏罪潜逃的程敬文,实乃情非得已,虽有不妥之处,却是为缉拿罪犯,不得已而为之。如此一来,整个案件,魏灿不但不该降罪,反而还该嘉奖。
昭阳垂思片刻后,召见了慎刑司主司蔡弘,将他任命为钦州贪赃案的主审,后又颁布旨意,命萧邺与裴述为副审,协助调查。
次日早朝结束,张廉跟在祁宁身后欲语又止。
祁宁转身笑着看他,“出了这道门,本殿要去启明殿给上皇请安,你也要跟来不成?”
张廉犹豫片刻后道:“陛下目的十分明了,旨在削弱萧尚书办案的权利。蔡弘行事一贯刚正不阿,又两边不沾,由他做主审,这案子究竟会成什么样子,便不在您的预算之中,微臣甚是不安呐——”
祁宁仍是笑道:“一个魏灿就让你吓成这样?”
“殿下您又不是不清楚,陛下不比上皇宽容仁慈,再者半月前臣还在启明殿前公然反对陛下继位,依陛下的脾性,恐怕贬职微臣都不足以消除心头之恨。若魏灿真被定罪,微臣或将连坐啊。”张廉又道:“光是一个裴述已经够微臣头疼了,又来一个蔡弘,微臣岂止日夜寝食难安。殿下,您可有别的应对之策?”
“办法总会有的,”祁宁道:“该下手的地方是钦州,只要人证物证皆备,蔡弘又能如何?”
张廉闻言,一张愁云惨淡的脸霎时明朗了,“殿下说的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去办。”
随即笑着拱手行礼后告辞。
祁宁一如既往去启明殿例行请安,在殿外站了一个时辰才回东宫。
“你可回来了,”康王见他回来,像等了许久焦急不已似的,道:“走走走,咱们去醉花坊喝几杯!”
醉花坊,帝都最有名的消遣之地。亦是康王常去的地方,祁宁从前对这些地方并不感兴趣,并未涉足可因康王常与他走得近,还总爱拉上他一块,久而久之,遂成了常客。
较之康王的不拘,祁宁倒是慎重些,出入皆以化名。
祁宁问:“陛下命你修撰的史籍都已完成了?”
“怎可能?统共一百八十卷,没个一年半载哪能完成!”康王摇了摇脑袋,“不管这事了,已几日不曾去醉花坊,别说是坊里的姑娘,便是坊里的酒都要惦记我了!”
“这才挨了惩罚,又按捺不住,若让陛下知晓,免不了责罚。”
“顶多再修个百十卷史籍,”康王破罐子破摔道:“索性革了我这编撰的职位才好!”
祁宁轻笑道:“你倒是想得简单,陛下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否则古籍毁坏之后,早革了你的职位。”
正说着,如雪迎了上来,俯身道:“殿下,您回来了。”
康王神色一暗,拉祁宁走开几步,“如雪虽说是个尤物,可身为男子怀中岂能只有一个女子。我已经打听过了,醉花坊新来了位姑娘,不止弹得一手好古筝,酒量亦不输男子。叫什么来着......哦,叫诗筝!”
如雪娇滴滴道:“殿下......”
祁宁侧身道:“康王说要本殿再寻几个女子回宫,让你也有个伴。”
如雪身子僵了僵,齿贝轻咬嘴唇:“殿下喜欢便好。”
“成日在宫里多闷,你又是个没事的主,岂不是更闷!走啦走啦!”
祁宁终是被康王拉去了醉花坊。
昭阳召见了京兆尹杜洵询问近日来帝都的各项事宜。杜洵从百姓日常生活至各处商贩店铺一一叙述了个遍。总结起来实际上就是一句话,帝都一切皆好。
昭阳没什么表情,平淡道:“朕听闻几日前有人在京兆府前击鼓鸣怨。”
杜洵一阵老眼昏花,陛下从何得知此事。
“启禀陛下,臣已命人彻查。”
昭阳问:“结果如何?”
“经查,击鼓之人是为落榜考生,因心生怨怼而诬告官员,臣念其年轻,训其不可再行诬告之事,拘役了几日后便将其逐出帝都。”
这话若是从裴述嘴里说出来,昭阳不会作它想,但从杜洵嘴里说出来她必存几分疑惑。
杜洵这人办点小事还是耿直公正的,但要是牵扯到其他官员的事,他必存几分后路,掂量事态,能糊弄的便糊弄过去,实在瞒不住的才敢得罪人,已保自身。
哪怕不从这方面考虑,从时间上推测,杜洵结案绝对失却公允。
“颍州地处偏僻,七日之内远不够京兆府派人来回,更何况还要查证当地乡试考场及负责官员。”昭阳眸光一冷,“朕倒不知京兆府的办事效率何时高至这等程度!”
杜洵心想不好,立即跪道:“陛下息怒,若陛下认为此事臣办得仓促,臣这便重新审理,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昭阳揉额头叫他出去。
时值正午,御膳房端来膳食,昭阳没什么胃口,问杜德虞绛的身体如何了。
杜德回说太医院的药一剂喝下去,隔日便退烧,虞侍君到底是年轻人,身子板好。
“陛下!?”
虞绛一惊,手中的颜料落地,溅了一身。
正在绘画的姚岚闻言转身,愣了片刻,行礼。
虞绛高烧不止时,是姚岚让宫女禀告到长乐殿,之后的几日,也是他在照顾虞绛。虞绛心生感激,便非要在他作画时帮他调色,这才有了这一幕。
这样的和睦再好不过,于昭阳而言,省去一桩烦心事。
姚岚的画技着实不错,笔尖蘸嫣红色在白瓷盘中调和,从浓到淡在毛笔上自然过渡。绘画时,笔尖向下以侧锋,绘出花瓣亮部,又以不同大小笔触点出花瓣的前部,待笔上颜色用尽后,间留些许飞白。一朵飘逸洒脱的牡丹呼之欲出。
昭阳看姚岚作画,烦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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