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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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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固执道:“昭阳对祁宁没有偏见,他从来不是个好人。”
“昭阳,你可以把祁宁当做政敌,但你不应该因为政敌而过分地投入太多的感情。长此以往,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母上不希望你一生都是如此,你可明白?”
她漠然道:“昭阳明白这个道理,可惜昭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熙帝沉默了许久,温暖的目光停滞在女儿的脸庞,眼底藏着满满的疼惜,垂思冥想了许久,忽地流露出难以置信神色,苍白的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要说点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只有我觉得男主一直很可怜来着吗?
祁宁过去对昭阳如何,现在对昭阳如何,比较客观的情况,大多初中云烨的话中,亲们前后章节翻一翻就知道,祁宁对昭阳真的不差,当然裴述对昭阳也是很好,但他们俩人又有区别。譬如各自的身份立场以及性格方面等等……昭阳对祁宁是有很大偏见与误解的,所以有时候她的想法并不能作为客观情况……
好了,之后会有男女主有爱的相处场面~你们不要骂我天雷滚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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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噩梦
两天后熙帝身体渐好的传遍帝都,主张支持祁宁的一派怀揣着忧虑寝食难安,以张廉为首秘密地进行了会面。熙帝自继位以来,以其亲和百姓与朝臣的形象一直以来颇得好评。作为帝王,熙帝并不差于梁国历代皇帝,唯一不足的便是膝下只有昭阳一个子嗣。朝廷之中的老臣曾经在淮王死后,委婉地建议熙帝将祁宁过继为子,熙帝与淮王之间的纠葛他们不是没有看在眼里,然而淮王世子祁宁的德行在帝都好评如潮,虽然不是熙帝亲生所出,但以他的血脉,足以继位。但这些企图让祁宁继位的老臣最终都被昭阳一个个罢免官职,而今所剩无几。
昭阳在与熙帝的谈话中提到前不久回到帝都的姬言。
熙帝蹙了蹙眉,问道:“你将他囚禁了?”
昭阳点头,她知道瞒不过母上。
熙帝沉默了片刻后,问昭阳当真要知道她父后的骨灰何在。昭阳眉目坚定,姬言一日不说,她就关姬言一日,直到他愿意说为止。
熙帝眼脸动了动,“昭阳,你放了姬先生罢......”
“不放。”昭阳回答的果决干脆,姬言曾做过她的老师不错,但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关系就放过姬言。况且她与姬言也没什么师生情谊可言。
多年来熙帝试图改变女儿固执的性格,但几乎每次毫无意外以失败告终,女儿对认定事务的固执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熙帝嗓音有些喑哑,眼眶微微泛红:“若母上当年再生一个孩子,昭阳你便不必如此了。”
昭阳没有说话,隔了好一阵子才握住熙帝的手,眼神坚定不移:“母上不用后悔,所有的一切都是昭阳选的,即便再苦,昭阳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囚禁姬言的事情被散布会产生什么后果都在昭阳的设想之内,但只要给他按一个罪名,流言蜚语便能消减许多。”
熙帝又沉默了一会儿后,才终于将隐瞒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母上知道你父后的骨灰在哪里。你父后十岁以前是在怀岫长大的,怀岫是个民风淳朴的地方,当地百姓常年过着与世隔绝古老生活,你父后曾经期望能够再回一趟怀岫,但母上一直误以为,他若再回怀岫,恐怕不会再愿意回到帝都,故而一直以来不准他离开帝都。所以姬言一定是将他的骨灰葬在了怀岫。”
昭阳神情凝滞,望着熙帝:“为什么父后从来没有对昭阳提及?”
“或许看着你渐渐长大,他舍不得离开帝都了罢......”熙帝脸上有着淡淡的忧愁,她与顾筠的一生从头到尾都是满满的遗憾,直到他人不在,回忆起往昔相处的点点滴滴,即便是俩人冷战最严重的时候,在御花园偶遇都是彼此不言不语擦肩而过的场景都让她无比的怀念。她从来看不懂顾筠这个人,而他又最擅长隐藏最真实的情绪。
“这一生母上欠你父后诸多,即便想补救再无机会。他一生过的不快乐,母上的一生也过得不快乐。有时候母上在后悔,当年为什么要从你皇祖父手里接过这个帝位,如没有它,与你父后之间的猜忌是不是会更少。可每当想到这里,又会后悔,若不是母上得你皇祖父宠爱,被寄予继位的厚望,你父后又怎么会来到你母上的身边。时至今日,你二皇姑与三皇姑都嫉恨母上,她们从来没有想过,母上最羡慕她们。人活一辈子,几十载的岁月也不过弹指一瞬间。昭阳,你要让自己过得好些。”
昭阳维持着端坐的仪态,平静如水,脸上看不出任何动容的神态:“现在便很好。”
熙帝继续道:“你父后之死,连母上都已经释怀。昭阳,你告诉母上,为什么时至今日你都没有放下?”
这一次昭阳的情绪终于有了点变化:“母上不要再问了。”
熙帝眼底满是担忧,但却一语戳中重点:“这里仍有隐情对不对?”
昭阳避而不答,歇了不过片刻,在熙帝下一次开口追问之前,借口宣政殿仍有要事告退离开。
第二日天气正好,熙帝在启明殿内由宫女扶着走动,想起昭阳不久前纳入宫的几位侍君,便让杜德去把人唤来。
熙帝对姚岚略有印象,因她母亲乃是元帝胞妹嘉合长公主的亲侄女,时常伺候在嘉合长公主跟前,因此熙帝对她的母亲颇为熟悉,便含笑聊了几句。
姚岚微微抵着头,应对如流。
熙帝又转而看向苏景,想起杜德的提醒,道:“孤还记得你养父,他所做的琴曲而今还挂在掌乐司的大殿上。”
苏景深深躬身,伏地叩首道:“父亲在家时常回忆在宫中作曲的时日,晚年亦笔耕不辍写下不少曲谱。”
“他是这么个人。当年病了还惦记着修缮古谱,要不是顾筠拦着,他真能从床榻上爬起来。”
熙帝淡笑着,又将实现移向虞绛,知他胆小,没有多问,让杜德将他们带出去。
出殿后,姚岚扶住脚下虚浮的虞绛,笑着道:“上皇没有问你话,你也紧张成这样,那要是问你话了,你岂不是连个字也说不上来。”
虞绛仍然有些缓不过神。
“你待在陛下身边的时光比我还多,连陛下的身边都能待着了,怎么怕起了上皇?”姚岚缓缓道:“你从小长在帝都,难道不知但凡是陛下喜欢的,上皇亦跟着看好几分。你我既然被陛下选入宫,上皇断不会为难于你我。苏公子,你说是么?”
苏景负手听着,不置可否,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作了个揖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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