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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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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包扎伤口,顺便借着月光打量裴述的身材。

    唔,太瘦了,手感倒是不错。

    裴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游纭正啃着不知从哪来打来的野兔,烤着吃。

    “你醒了?肚子饿吗?我就分给你……”游纭从扯下一只腿递给他。

    裴述和昭阳都是惯吃素食的,唯有游纭是个无肉不欢的。从前三人学武的时候,游纭每天最热衷的就是琢磨着打一只野鸡还是野兔烤着吃。

    裴述却垂着头打量自己的衣衫。

    游纭哭笑不得:“你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裴述向来寡言,以前跟游纭的交谈也不过,现在也同样如此。而游纭却不一样,她是最吵的,学武的时候也不专心,时常被她那位要求严格的父亲惩罚,最后受不住惩罚逃走了。

    “没有。”裴述的解释很简单,随即站起来准备赶路。

    游纭一手拉住他,“小裴大人,你身上的伤需要换药,先把草药换了不迟,”一手指了指地上的一堆草药,“这些都是我清晨采来的,可费了不少力气。浪费了你对得起我么?”

    裴述愣了愣,“为什么?”

    游纭啊了一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你中毒了?不对啊,看你的脉象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脸色也很正常,只是虚弱了些,应当没有中毒的才是。”

    裴述神色莫名,并没有解释。

    昭阳被祁宁折腾了将近整整一宿,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竟然还有要动的精力,只得严重警告祁宁从她身体里滚出去,他才撅着嘴不甘不愿地抽出,这过程脸颊贴着她的锁骨还不忘再蹭几下,以示不难满。

    昭阳对他这种幼稚至极的撒娇举措表示很无奈,准备起身再去洗个澡,祁宁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披了件薄薄的纱衣把刚摆好沐浴用具的锦瑶赶了出去。

    锦瑶不甘心地敲了敲门,祁宁不理会她,顺便幽幽地警告她,别把动静闹大了。于是,为了她家陛下的颜面,她只能把事情掩着。可与此同时,锦瑶觉得,陛下真的是被带坏了。

    昭阳没什么力气,靠在后背浴桶上还在打瞌睡,她身上布满了太多吻痕,全部拜祁宁所赐。祁宁看得心神荡漾,脱了纱衣也跳进浴桶里,坦诚相待地与昭阳黏贴在一起,意图不轨贴着她的胸脯蹭啊蹭,蹭得舒服至极,又有些别的念头从脑袋里冒出来。

    昭阳拍了一记他的后脑勺,警告道:“你再动下试试。”

    祁宁瞬间不敢动,迟疑了片刻后,刚想说,我不动,换昭阳你动好不好。视线触及她疲惫的容颜,才彻底打消这个念头,忍着吧。他看得出来,昭阳其实跟纵容他,要不然绝不会由着他缠了一晚胡闹。

    昭阳抬了抬眼眸:“你不是要伺候我沐浴么,怎么还愣着?”

    祁宁躲躲闪闪不敢去看她的身体,半眯着眼睛为她擦拭。

    昭阳闷闷地哼了一声,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那里别乱动,我自己来。”

    祁宁睁开眼,脸颊微红,耳根有些烫,某处也不要命地烫了起来,磕磕巴巴道:“你不方便,还是我来比较好。”话落手指伸了进去,可那紧致的感觉包裹着叫他直想疯狂,昨夜美妙的滋味霎时历历在目,意犹未尽。原来清心寡欲了多年,一旦被勾起这些压抑的欲/望,只消轻轻一动,即刻烽火燎原势不可挡。

    清洗干净的过程于谁都很难耐,昭阳倒是忍得住,祁宁却是好几次徘徊在失去理智的边缘,简直是痛苦而甜蜜的折磨。

    锦瑶一直守在门外,生怕早晨太子殿下一个没忍住又去折腾陛下,不过她担心的事到底没有发生。

    祁宁到底最心疼昭阳,舍不得她辛苦。老老实实服侍她沐浴后还贴心地给她按摩,虽然手势力道没有锦瑶专业,但到底按得细心,至少能让昭阳感到些舒适。

    换上衣饰后,十一敲了敲窗户,昭阳开窗拿了她手里的密函,打开后蹙起了眉头。

    “不是一两天的事了,隐七之前怎么不禀告?”昭阳顿了顿,又道:“务必保证裴述的安全。”

    祁宁偷瞄了几眼密函,撇嘴道:“不就是遭到追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呵,主意倒是打得好,即便他不主动禀告,也有隐七会通知昭阳你。这么个委婉的做法,不就是想博你同情么?心眼这么坏!”

    “你闭嘴!谁的心眼有你坏?”昭阳瞪了他一眼。

    祁宁咬了咬嘴唇,做可怜状:“昭阳,你怎么又训我……”

    昭阳有些受不了,别开眼懒得去看他,“你别挑裴述的刺就事了。”

    祁宁眉头动了动,“他也可以挑我的刺啊——”

    昭阳不敢想象往后的场景,她觉得裴述性子好,祁宁呢就是个带刺的,看谁都不大顺眼,以前就没少跟裴述作对,现在看着也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忽而叹气道:“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祁宁吓了一跳,昭阳有这个想法是要给他点狠厉瞧瞧了。忙不迭地端起瓷碗,拿了一根调羹,勺了粥送到她唇边,讨好道:“先用膳,昭阳你饿了吧……”

    昭阳摇了摇手,“没胃口,你自己吃。”

    祁宁耷拉脑袋,一脸担忧,“不吃怎么能行呢?没有胃口也要吃一点点。”

    昭阳仍然摇手,又道:“李舜这知州的位置坐的始终叫我不顺心,该不该撤了他的位置……”

    “先不着急撤了李舜知州的位置,”祁宁吹了吹粥,递过去,正紧道:“他这人虽然浑了些,但也没有那么差。这些年来治理钦州虽然没有什么功绩,但钦州也算是安稳,而且这个人胆子小,为官这么多年,顶多就是受点小贿,数额大的碰都不敢碰。为人处事也算圆滑,这么些年来没见弹劾他知州位置的奏章。”

    昭阳不咸不淡道:“你这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

    “吃不下了么?”祁宁放下瓷碗,而后才不紧不慢道:“以昭阳你的性格,固然是容不下李舜这样的官员。但为官者,到底也是寻常人,没有谁能够做到最好,没有谁没有一丁点毛病。李舜这人办事虽然浑了点,却从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事,可见他也不是浑得过了。一个士子从九品的小官熬到知州的位置花了大半辈子,不图点小贿怎么对得起自己?这话虽然难听了些,可昭阳你不得不承认,当真为官清廉到极致的毕竟是极少数。而这极少数的,又有极大部分因为在为人处事之上不够圆滑,难以向上走。运气好一点,能够坐着位置坐到老,运气差一点,则被排挤最后不得不辞官回乡或者被陷害。李舜出身贫民百姓,能够走到这个位置,实则挺不容易。”

    昭阳揉了揉额角道:“但不能因为他这份不容易,就让他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

    “是,昭阳你的道理固然没有错,”祁宁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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