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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重生之良婿 作者: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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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京中都寻不到几家更好的。

    “嗷呜!~”狗蛋也兴奋。

    阿梧赶紧将它按回去。

    “东家,方小姐到了。”肖掌柜领她们行到靠东边的角落,有轻罗幔帐,溪水流觞,一眼能望到元洲城郊外的耳空山,还能看到蜿蜒不见尽头的洛河。

    肖缝卿抬头,他本是坐在蒲垫上,一手捏着书卷,一手捏着紫砂茶杯:“方小姐,坐。”

    方槿桐掀起衣摆,大方落座。毕竟对方是男子,能避讳得还是要避讳,便还是穿了上回的月白色男装。上次来的时候,在清风楼整理的都是小棋童,今日就是茶女,素手芊芊,蕙质兰心。这清风楼的东家是个既雅致,又挑剔的人。

    “没有别的客人?”方槿桐看了看,四层的位置很宽,却只有肖缝卿一人。

    肖缝卿抬眸看她:“我有钱。”

    方槿桐笑了出来,端坐直了,也不多绕弯子,开门见山:“今日来,原本是想还肖老板‘纪九残局’,东西太贵重了,没有收下的道理。”

    原本?肖缝卿看看她,又看看篮子里的狗,有些想发笑。

    方槿桐果真道:“这狗的主人家回京了,寄养在我这里,它在这里举目无亲,又有些笨,我昨日没看好,让给尿了。”言罢,阿梧真的掏出了那一叠白黄白黄的纸,方槿桐窘迫道:“也不好意思再还给肖老板了。”

    肖缝卿真的低着头笑了出来。

    肖挺看他,印象中的东家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笑过。

    方槿桐使了使眼色,阿梧又掏出基本棋谱来,方槿桐继续道:“我这里有些棋谱,虽然不如孤本,却也寻了好久才寻到,先押在肖老板这里。等我回了京中,一定让它的主人家去寻‘纪九残局’的其他孤本来,再还给肖老板。”

    言罢,从袖袋里拿出一页纸给他:“这是借据。”

    肖缝卿真的接过。

    借据里的字迹娟秀,字如其人,有颗七巧玲珑心。

    “方小姐不必还我。”他退回借据,又退回那基本棋谱:“是我没有说清楚,给你的那本不是孤本,是我让肖掌柜寻人手抄的,孤本还在我这里。”

    他神色如常,眸间含笑。

    肖挺愣了愣,上前附和:“方小姐,的确是我让人拓的。”

    “可纸页是旧的,泛黄的。”方槿桐娥眉微蹙。

    肖挺应道:“要做的真些,寻这样的纸张倒也不难。”

    肖缝卿真像做得出这样事情的人来。

    肖缝卿抿了口茶,言道:“这样贵重的孤本,我随身带着做什么?”

    这倒是真的,方槿桐信了。

    狗蛋也信了,“嗷呜”一声,连声音都大些了。

    阿梧连忙又将它的头按回去。

    方槿桐轻咳两声,又道:“那你……还有旁的拓本吗?”

    肖挺嘴角抽了抽,就听肖缝卿道:“有。”

    肖挺觉得肉都疼了。

    “那能不能再多借我几本,过几日还你。”方槿桐笑逐颜开。

    肖挺阖眸,又听肖缝卿道:“好。”

    *****

    从清风楼出来,手中多了半个人高的棋谱拓本。

    肖挺来送,一脸强颜欢笑,方小姐走好。

    方槿桐笑盈盈道,多谢肖掌柜,我过两日就来还。

    那方小姐记得,肖挺手都掐疼了,脸上还要赔笑,清风楼的半个家底都在这里了。

    马车缓缓驶离,方槿桐摸着狗蛋的头,原本是去赔人家的,结果又拿了这老些回来。

    阿梧叹道,三小姐,就两日,这么些能拓完吗?

    方槿桐想了想:“两日是虚数,拓本嘛,肖卿逢应当也不会着急的。”

    “也是。”阿梧笑了笑,“方才,奴婢还以为三小姐要把狗蛋抵出去呢!”

    方槿桐嫌弃道:“它也不值钱吧。”

    “嗷呜~”狗蛋抗议。

    ……

    到了医馆门口,阿梧扶她下马车。

    车里的‘拓本’,阿福说安顿好马车后,送到西苑来,方槿桐道了声谢。

    门口的小厮见了她,赶紧迎了上来:“三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方槿桐询问般看她。

    “有客人来找三小姐,等了大半日了,在东苑同少东家说话。东家夫人让我在门口候着,说见到三小姐就请三小姐赶紧来东苑一趟。”

    来找她的客人?方槿桐嘴角牵了牵:“从哪里来的?”

    小厮想了想:“定州。”

    作者有话要说:  狗蛋:我值钱,我值钱,我很值钱!

    肖老板:我有钱,我有钱,我有钱!

    肖掌柜:不要跟我提钱!

    第15章 木头

    定州……

    方槿桐和阿梧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个人。

    洛容远。

    方槿桐低头摸了摸怀里狗蛋的头,轻声叹道:“狗蛋,姨母家的那根木头来了。”

    “嗷呜~”狗蛋应声。

    阿梧既好气又好笑。

    ……

    入了医馆,方槿桐先回了趟西厢房将狗蛋放下,再换了身水蓝色的裙衫和鸭卵青的绣花鞋才往东苑去。

    会客堂外,远远就听到方如海热忱亲厚的声音,还有那根木头的只言片语。

    要不怎么唤他木头?

    洛容远不怎么爱讲话,她小时候去姨母家同他玩的时候,她若是不开口,他可以一日不主动开口的。能活活将她闷死,不是闷葫芦的闷,是木头的闷,因为葫芦是空心的,木头却是实沉的。肚子里有货,就是不喜欢吱声。

    大凡开口,又必定惜字如金,一句话鲜有超过六七字。还偏生了一幅严肃脸,严肃脸上又挂了一双剑眉,剑眉下的一双眼睛深邃幽暗得很……

    特别当这双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有说不出的违和感。

    后来洛容远从军去了,不出几年便做到了左前卫副使,她觉得他天生是当军人的料,因为军中站一天不说话的大有人在。而这其中,洛容远绝对算是佼佼者。

    胡思乱想着,方槿桐迈步入了会客堂。

    堂中之人纷纷移目。

    洛容远站起身来:“槿桐。”

    先开口唤她。

    “表哥!”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微笑着看他。

    似是有大半年没见着他了,听说前一段边关战事吃紧,洛容远身为左前卫副使肯定身先士卒,风餐露宿。过往皮肤就不怎么白皙,如今越发显得像小麦色,不变的还是那两道剑眉,还有剑眉之下的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你去哪里了?容远在这里等了许久都不见你回来。”方如海问起。

    方槿桐便笑:“还棋谱去了。”

    如此方如海便懂了。遂又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人家千里迢迢而来,不要冷落了,显得待客不周。方槿桐会意,朝洛容远问起:“表哥怎么来了?”

    “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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