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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否 作者:凰离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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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凰浅笑“下一场,看谁先取得号钟琴回到虚境谁便胜!”鸢尾面有惊色,“号钟琴乃置于皇宫重地,岂能随意拿出?”
离凰没有理睬,“去吧,这是关键一局!”
留凮飞奔而去,红芍将词放入怀中,也立刻离开,鸢尾跟着离凰进了虚境,心事重重,离凰却作不知,兀自喝茶。
红芍走到一半,有条小溪,将词取出,放到小溪里纸张浸了水,颜色变深,顺流而下,红芍站起,轻轻慨叹“连一儒生都知我心,奈何你坐拥神州,却不知我意啊!”
下游,至清正在饮酒,见漂来一张纸,知是汉宫春,也不打捞“果不出我所料,少女之思,又岂敢久留,必要放逐,哈哈哈……”至清继续饮酒,笑而歌曰“思妇执相思,情种念无情,问君谁能全?笑饮忘川水!”
歌罢,大醉,就地而睡。
红芍心有所属,可这个人,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来猜猜,凰离依据读者希望来写
第84章 八十四 轩辕旧事,胥靡新闻
留凮率先来到宫门口,思附着如何潜入,猛然想起,先前离陌给过他一块令牌,也许用得上,他微微定神,理直气壮地往里走,果然被侍卫拦住,留凮满脸不屑,拿出令牌,侍卫立马跪倒“见此令牌如见皇上!恕罪!恕罪!”
留凮顺利进门,一路上看着令牌,更加不解“陛下为何以此等重要之物赐予我,我与他应该只是在将离宫见过而已,莫非……他对我有意……?”想到这里,一阵恶寒……算了,拿了号钟就回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这样想着走到离养心殿不远的地方,有一别致的宫门,被锁锁得严实,“上次来并没有见过这个地方,怎么靠近养心殿的地方会有如此冷僻之所,如此精致的宫门,又不可能是冷宫”
这样想着,准备一探究竟,飞入其内,刚落地,一大汉劈头打来,留凮连退数步,看清来人:一头短发乱蓬蓬的,五官凶恶,身强体壮,手脚都被枷锁铐着,他一声大喝,如闻霹雳声“你是何人?敢擅自闯入禁地?”
留凮定下心“那你又是何人?竟然断发,若非囚徒,也为逆贼!”
那人仰天大笑,“黄口小儿也敢对我姜某出言不逊?!”声音如雷贯耳“我确是囚徒,我父亲乃前朝轩辕帝下首位将领,因逆贼离陌篡位而被离陌诛杀,家父战死,我等誓不归降,遭断发酷刑,族人发配,而我因力大,无人能克制,被这铁拳锁锁住,被这结界困住,若非如此,我早已打出去,杀了那逆贼!”
“匹夫之勇,难怪被困!”留凮轻蔑的笑着,“若你诈降于其,说不定还能成一时之勇,可现在,如此看来,还不如待在这里,度过残生!”
“黄口竖子!我姜某乃世代功臣,绝不降于逆贼,若你这小子是来做说客,那我一拳打死!”姜某须发尽竖,一副要冲过来的样子,留凮不理睬他,向四周张望,“既然你为罪臣,为何还能独居这么幽静的地方?”
姜某嗤笑“到底是个小孩子,告诉你,可别吓着,这奸贼有断袖之癖,此处是他为一个男子所修建,布下了重重结界,而我力大无穷,牢房的铁栏被我打断好几个,他见困不住我,用了诡计,结果……我就被那个奸贼锁在此处,哼!若不是因为那个背主忘恩的痷奴,谁能牵制得了我?!”
“你是说康公公……”留凮一边观察一边问,这里到处翠竹林立,亭台楼阁寂静雅致,与梧桐阁周边景色无异,留凮心存疑虑,姜某继续慷慨陈词,几乎数尽了康公公的几代家底,留凮急着出去,却发现结界重重,不比虚境的弱。
“康公公,他是前朝的人?”留凮问,姜某点头“没错,是轩辕皇帝的掌事公公,叫康逸”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还有一点,他的侄子是轩辕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男宠。”
“男宠?”留凮惊叫出声,姜某戏谑“是啊,说是男宠,但两人感情胜过平常夫妻,圣眷隆重,轩辕为他遣散后宫,要立他为后,整日与其相伴,离陌才有机可乘,据说他在轩辕死后,殉情了。”
“他叫什么?”“不知本名,轩辕赐名:康命”“轩辕的名字呢?”“轩辕令!”
留凮想了一会儿,浅笑出声,“好一个轩辕令,好一个康命啊”“你敢笑话先帝?!”姜某大吼一声,又要出手,留凮一闪,登上屋顶,“多谢壮士相助!”说罢欲跳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不知壮士大名?!”
姜某干瞪眼,不屑的说“姜胥靡!”
“正是个符合身份的名字!”说罢离开,姜胥靡大吼“别想着我没读过几天书,就好糊弄,什么符合身份啊!你小子!回来!你是怎么出去的?!”吼声如雷,可惜留凮跳下来后,因为结界,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姜胥靡受了一肚子的气,要回屋,有一人斜靠在屋顶的飞檐上,饮酒作乐“姜胥靡……好名字!哈哈哈,好名字!”
姜胥靡不爽又来一个“你算老几,敢直呼你姜大爷的名字?!”
那人不屑的说“喂,大老粗!我告诉你吧,胥靡的意思,是囚徒,那小子在嘲讽你呢!”“你又是老几?”“记好了,我乃新任翰林至清!”说罢扔给他酒壶。
姜胥靡接过就喝“你有什么能耐?”
至清轻蔑一笑,“听好了,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智谋可以扶尧舜,立危主,挽狂澜于既倒,通晓奇门遁甲,五行之术,擅于各门阵法,上可知天命,下可安黎民,熟读上古至今所有兵法,自言智慧胜过管仲乐毅,谋略胜过张良吕尚,唯有诸葛孔明可与吾相共论,医术胜过神医华佗,诗词歌赋胜于李白杜甫,汝等小儿可与吾言论?”
姜胥靡满脸惊讶,又立刻转化为轻蔑“口出狂言,若如此厉害,又为何官至一小小翰林?何不去扶你的危主,立你的尧舜?!”
“燕雀胥靡之人,安知鸿鹄诸葛之志?”说罢至清就要站起,却喝多了,一时不稳,就要栽下去,果然向后一倒,从屋上跌了下去,至清却气定神闲,任凭往下落,姜胥靡本能地连忙去接。
至清落入了他的怀抱,“你小子,不要命了?!”至清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胥靡将他一扔,“切,老子才没有打算接住你呢!”至清算到他会接住自己,没算到他会这样一扔,屁股着地,“哎呦”一声,“真是个大老粗”姜胥靡不理他,哼了一声,“现在你小子和我一起困在这儿,说懂那么些东西,结果连半点武功都不会?”
“切!懒得和你废话,我就是不会武功又怎么样?我是靠脑子的!不像你,一介武夫!”至清那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被戳中了弱点,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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