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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请杀死变态男主 作者:顾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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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宣蝶夫人,徐药学士,你们在做什么呢?”

    他一回头,目光正好撞见秦函川似笑非笑的脸。不知为何他突然一阵心虚,没来由地别开了视线:“回尊主,夫人正在和在下商量编写资料目录的事。”

    说来诡异,此时此刻,殷雪莘也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心虚。

    不过她没有回避秦函川的目光,反而迎上去打量了几眼。

    几秒后,她算是明白了。

    哦,怪不得她莫名其妙心虚,原来秦尊主挺胸背手,下巴微抬,眼神下睨,浑身摆的就是抓奸的谱,没做亏心事都硬是给瞧出亏心事了,不得了不得了。

    她一脸了然,对着秦函川又多看了两眼,随即连忙笑起来,表清白道:

    “是呢,徐药学士见多识广,他说的一些好东西连本宫之前也都不知道呢。尊主您看看——”

    她两手拈起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了些七七八八的数字符号:“等斓萃会消停了之后,本宫打算在魔界推行这些符号,简明快捷,比之前的好用多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殷雪莘笑得实在灿烂,衬得秦函川倒才像是疑神疑鬼的那个人,站不住理。

    他面色依旧有些难看,但不好不按台阶下,遂装模作样地说:“拿来本座细看看。”

    殷雪莘推说:“本宫才学一会儿,写得不好看。徐泽,你把你刚刚写的那张,呈过去给尊主看看。”

    此话一出,正中秦函川心窝,他简直巴不得徐悯言捧着纸来接近他。殷雪莘这招既表了忠心,还不露半点痕迹,实在高明。

    徐悯言无法,只得揭了方才那张纸,铺在托盘上,双手捧着走过去,不敢对上秦函川的目光。

    秦函川见他一直低头走路,心内莫名恼火,忽然冒出一个鬼点子,指尖悄悄一动,往徐悯言的路上使了个小绊子。徐悯言未曾察觉,一下被绊住,失去重心,正要摔倒在地,突然一个怀抱接住了他。

    托盘和纸已经摔落在地,他怯怯抬头一望,正看见秦函川放大的脸,倏地脸颊烧红,不知所措。

    秦函川满足地抱了个结结实实,欣赏着他又惊又羞的神情,心内宛如秋千荡漾,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挖苦道:“路都不会走了?”

    徐悯言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无从辩解,支支吾吾要挣扎逃开。可秦函川又怎么会轻易让他逃。这位年轻的君主更加凑近了他,低低笑了一笑:“还是说,你故意撞到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洛惜颜:我想扇死他

    ……

    关于番外……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请各路大神大仙保佑我考研顺利!!!

    第74章 橘子

    第七十四章

    殷雪莘默默别过脸去不再看,那边一片春光明媚,落在两道看上去相互依偎的身影上,温馨如画。

    某夫人表示她年事已高,承受不起这种酸涩的浪漫,还是回避为好。

    徐悯言闹了个大红脸,他脑子里发懵,已经回忆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摔倒的了。他急着想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陌生的台阶,可秦函川在他耳边一说话,他神思里瞬间一片空白,想做什么都忘了。

    “冲撞本座可是死罪。”秦函川微微眯起他墨色的双眸,抚摸着徐悯言的下巴,不出所料又迎来一阵颤抖地躲闪。

    他知道徐悯言在害怕,但这种害怕又不同以往的生分,略微带上的那么一点羞涩让他愉悦万分:

    “看在你无心之过的份上,罚你替本座研墨三月。”

    研墨这差事,说生疏也生疏,说亲近也亲近。此时被秦函川说出来,总有那么一些戏谑的味道,好像有了一万种不怀好意。

    徐悯言紧张地张了张口,试图推辞。他想不出具体的原因,只是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危险了一些,他必须离得远点,才能保持头脑清醒。

    正在这时,殷雪莘开口了,宛如雪中送炭:

    “尊主,怎么偏偏我看上的就是好的,明明您身边伺候的良人那么多,研磨的抚琴的,烹茶的簪花的,哪里就缺了本宫一个小小的药学士?斓萃会马上就要举办了,徐药可是本宫的左膀右臂,您一时兴起要走了他,可叫小女子怎么办呐。”

    她眉眼之间轻松风流,最后一句话好像自嘲,却举重若轻,叫秦函川生不起气来。

    果然秦函川放开了徐悯言,却道:“宣蝶夫人的斓萃会自然不应该耽误,但是斓萃会结束之后,这位徐药必须替本座研墨三月领罚。”

    徐悯言错开几步拉远了和秦函川的距离,这才理清楚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事。秦函川的力度和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他身上,他脱离得太快,恍惚间有种刚刚的拥抱只是幻影的错觉,眨眼间他就被抛了出来,还留着一丝不愿承认的眷恋。

    他悄悄抬起眼皮,看看殷雪莘,只见她投来一个无奈的眼神,好像在说“此乃缓兵之计。”

    秦函川瞥见了他的小动作,顷刻间怒上心头,瞬间变了脸色,却也什么都没说,铁青着一张脸,拂袖走人。

    很好,仗着有殷国师的宠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是吗?

    他不急,他可以等。等到斓萃会结束后,看那个奴隶到底还有什么理由不来他的身边。

    事实证明他真的极有耐心。有耐心到他将所有的亭台楼阁全走了个遍,只为了找到一个能远距离观望斓萃会的最佳窗口,就像他当初观望徐悯言在花园里采藤一样。

    等他找到了之后,命人将那处地方打扫收拾,再妥当布置一番,形成一个宁静舒适的小雅间,除了添茶以外,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斓萃会开场当天,蝴蝶城内缤纷热闹,人山人海。

    男女老少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人人争着听会场发生的新鲜事儿。从蒲麓公主头上手上戴的珍珠戒指究竟价值多少斤黄金,到隗族人天生不会流眼泪的的传闻,一遍又一遍地说来说去,永远津津乐道。

    殷雪莘的指甲剪得史无前例的短,甚至还洗净了她最钟爱的赤红色,露出了原本苍白透明的指甲盖,将她的指尖衬得白皙犹如月光水晶。她端端正正坐在徐悯言身边,高高盘起圆润优雅的发髻,头上仅簪钗两支,干净利落,一丝碎发也无。

    徐悯言穿上了一身煦华宫特地新裁的浅色锦袍,腕间悬一只缠枝镯,腰间别一块旧红色斓萃会入场牌,垂下一缕流苏在风中静静飘逸。

    他扶着殷雪莘下轿,二人一同入场,在贵宾席上落座。一举一动,皆是高贵风流,其余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们的举止仪态吸引,纷纷好奇地小声揣测起他们的身份来。

    起初徐悯言总有一种后背被人盯着的错觉,然而他回身看了好几眼,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况且殷雪莘身边随侍的暗卫也没有行动,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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