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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锦枭图 作者:十载如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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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巾里,不时看一下外面,姜逐和老板说了几句话,开始把大敞的门板稍微拉起来,门板和沟槽都是木头做的,受了潮,涩得不行,怎么拽都只能挡住一点风,姜逐抬头对她做了个待会回来的手势,朱定锦以为他去买喝的,点头允了。

    过了一会,姜逐顶着风回来,走到桌子边,背对风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热滚滚的烤红薯,放到她手上:“你拿着。”

    “你不吃吗?”

    “太烫,你先捂手,凉一点我再吃。”

    “多少钱?”

    “五毛。”

    朱定锦放手里掂了掂,又拢在手心,把脸贴上去暖了暖。

    老板把炒面端过来,看见朱定锦抱着冒热气的大红薯,笑呵呵地瞅了两眼。朱定锦不好意思地往围巾下面藏了藏,等老板转身走了才拿出来,把留有余温的红薯递过去,姜逐轻轻应了一声:“我回去吃。”

    朱定锦知道他担心什么,把围巾解开一抖,罩他头上,往旁边坐了一些:“你在这里吃,老板不会看见的。”

    围巾沾染她的体温,还有凑近了才能闻到的皂香,姜逐用脸蹭了一下,有点留恋上面的味道,任她拉住自己坐下,贴着坐在一条长凳上。他撕开烤黑的红薯皮,里头黄澄澄,又拆了筷子,夹了一点中心软糯的红薯肉,用手在下方接着,喂到朱定锦面前。

    朱定锦一口闷下。

    两人做贼似的回头看矗立门外寒风中炒菜的老板,看老板没时间搭理才安心。

    红薯吃了三分之一,老板不知什么时候闪到桌子边,姜逐抬头看到,有点尴尬,正要遮一下,老板递了把勺子过来:“吃吧,没事。”

    腰围六尺的老板又招呼客人去了,朱定锦扑哧笑了一下,把蒙在姜逐头上的围巾拽下,扒拉他的头发:“下次还来这家吃。”

    姜逐随她:“好。”

    “下次我要牛肉炒面。”

    “好。”

    两人吃完一盘面,姜逐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离两点还有半个小时,他顺了顺围巾给朱定锦挂上:“我送你过去。”

    朱定锦想起楮沙白的叮嘱:“不行,你下午还有声乐考。”

    姜逐只顾给她系围巾的结,不说话。

    朱定锦:“还缺?”

    姜逐思考了会,终于开口:“不缺了,上次被楮沙白夺了魁,这回我看看能不能把他压下去。”

    朱定锦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得意。”

    关于这类内部考核,经常有媒体批判怀钧训练班就是一片养殖地,自发的、选秀的、星探发现的,荤素不忌地塞进一个笼子,搞了一套完整的“窝里斗”体系,卷闸门的门后面挂着一张黑板,那就是所谓的总分榜,每次进行各类考核后都会重新排名,写上崭新的□□笔字。

    这张板子的数据几乎等同学校里的模拟考成绩,公司会定期派人将数据封存送回本部,谁出道谁留训,谁的资源多谁是试验品,全靠上面的高层评估这些数据。

    四年以来,最上面两个名字一直维持“齐头并进”的架势,在姜逐还没签怀钧的之前,楮沙白曾是训练班一霸,下面的名字流水般起起落落,他一人独孤求败。

    然后就来了个东方不败。

    班上的新人,大多都抱着“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挤下一个是一个”的心眼,每次考核前几天,小花样小把戏玩得溜溜的,上头也不管,颇有种让艺人提前体验“娱乐圈深水历险记”的态度。

    朱定锦不知道姜逐刚来时有没有中过招,认识一年了,他依然老实孩子一个,买东西都是他去跑腿,内向,温柔,也就跟几个同住一起的室友小闹几下,架都不会吵。

    出门时姜逐把钱放到锅台上,用一根锅铲压住飞卷的纸钞,恳切道:“谢谢老板。”

    店老板在油烟里中气十足喝了一声:“客气啥!”

    走出备正街,一到怀钧的训练班巷口,朱定锦就把姜逐往里推:“斜对面就是公交站,我又不是不知道虹湖天桥,你回去备考。”

    姜逐自己不迈脚,被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推进巷子:“身上有零吗?”

    “有的。”朱定锦翻自己口袋给他看,“回来的钱都有。”

    姜逐又被她推入巷子里几步,这时,路的那边扬起干燥的黄尘,大巴风尘仆仆又慢吞吞地进站了,朱定锦看了一眼,正要过马路,被姜逐拉住。

    她以为他还有事,等了半天,眼看对面上车的人越来越少,姜逐憋出一句:“你腿冷不冷?”

    朱定锦:“……”

    她恶从胆边生,一鼓作气反握姜逐的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姜逐的手无意识挣了一下,薄薄一层裤子仿佛在渗透的体温中溶解,然后她说:“摸够了没有,死相。”

    姜逐:“…………”

    第4章 残缺

    下午一点五十,公交车报站,虹湖西街天桥站到了。

    这是公交车的倒数第二站,从市区一直跑到郊区,黄沙飞扬,几块截面粗糙的石块卡着一块站牌,朱定锦下车左右望了望,一片荒凉。

    朱定锦用手按住围巾,顶着风往前走,脚下时不时有拳头大的石块,裸出来的地皮湿润泥泞。

    原本这块地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命,被多方人马看中,有意打造一个商业区,地皮竞标时热火朝天,业务承包时也拍过胸脯立保证书,没想到做了一半质检出了问题,开发商跑了,包工头与工商局牵扯来牵扯去,最后不了了之,废弃的工料满地都是,没人接手,暂且荒了下来。

    从车站远远望去,虹湖天桥蒙在细细的黄沙里,柱墩孤零零的,钢梁从中间断开了,钢筋从水泥里张牙舞爪地刺出来。

    走近了才看得清桥下面已经围了一圈人,机子都用厚布包着,几个戴着加了厚绒的雷锋帽,双手插袖管里,不住地在风沙里哆嗦着,一见着朱定锦,立刻招呼上来:“小朱!是小朱吧?顾导等着了,赶快过去。”

    朱定锦赶忙寒暄几句,快步进了桥洞,里面空间不大,风倒是小多了,顾小律正坐在几个沙袋上面,见到她精神一震:“你来了?好,休息一下就开拍吧,不好意思啊,条件艰苦了一点。”

    朱定锦:“没事没事,没想到剧组效率这么高,我来晚了。”

    顾小律理解地笑笑:“小两口许久没见,磨蹭一会也正常。”转头叫人开工,完了回过头又说,“你去西源那边运动运动,你们的服装不太保暖,把自己先弄热起来。”

    朱定锦扭头去看另一边的陈西源,他正面对桥墩原地踏步。

    顾小律站起来又去喊人检查机子,朱定锦也自觉跑到桥墩边运动,陈西源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浑身散发年轻男生的自然气息,毫不含糊地踏步,呼哧呼哧地声音一刻没停。朱定锦离远了些,目测这人一米九,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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