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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 作者:意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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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做了决定就没有回头的路。”
崔钧已经明白了,想到了什么道:“听说你回了一趟南阳,我闻到酒香了。”
这鼻子还真是灵,诸葛亮看了他一眼,崔钧道:“快十年的好酒,必是酒香浓溢,你总不会想留着一个人独饮吧?”
诸葛亮看了崔钧半响,崔钧同样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长青,去取一坛酒来。”终究诸葛亮还是松了手给了崔钧一坛,崔钧瞪大眼睛地道:“才一坛?”
“若是嫌少,那便不饮了。”
成功地堵住了崔钧嫌少的话,诸葛亮,那是说到做到的人。
崔钧抱着一坛红雨酿,一边喝一边感慨,“好酒,真是好酒,比当年喝的有过之而不及。可惜啊,这样好喝的红雨酿,也就是在你这儿还能喝上一坛。听说,她道当初曹操让她关了不卖酒肆时曾说过,她的棋艺要胜了郭奉孝才能重开不卖酒肆,郭奉孝生前她没能赢了郭奉孝,故余生都不会再开不卖酒肆了。”
诸葛亮的面前也倒了一碗酒,酒入口中,酒香浓溢,对于崔钧的话,诸葛亮没有接。
“她用的借口极好,不过我倒是觉得,更因你。”崔钧挑眉地与诸葛亮说,诸葛亮依然不发一言。
崔钧笑笑地问道:“我在想,当初你是怎么样跟刘皇叔走,而她又怎么会让你跟刘皇叔走?”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诸葛亮最近在思考的,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你觉得呢?”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诸葛亮想不通的问题,或许崔钧能够想到。
崔钧盯着诸葛亮半响,“总不会她不告而别,你等了她几日不归,这就跟刘皇叔走了吧?”
还真是一猜就中,诸葛亮同时带着诧异地看向崔钧,崔钧从诸葛亮的眼中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还真是说对了。
咂咂舌,崔钧道:“你觉得她是不告而别的人吗?”
问得是真好,诸葛亮捏住手中的酒杯肯定地道:“不是。”
一片沉寂,崔钧道:“孔明,只怕你是错过了什么。”
诸葛亮只觉得心上沉甸甸的,一度让他喘不过气来。错过了什么?曹盼不是不告而别的人,他那样赶她,她都不肯走,最后又怎么会不告而别了呢?
他那时心乱如麻,心下唯一的念头是希望她赶紧的走,离开他。她走了,他又希望她能够回来。
然而,他连她的房子都不敢迈进去,只怕看多一眼,就再也舍不得。
“你此去邺城,若是见到她,能不能……算了。”诸葛亮想到一个可能,迫切的又想要得到答案,可是,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让崔钧去问,那么多次机会,曹盼从来都不提,崔钧代他问了,她就会告诉崔钧吗?
“我帮你问清楚?”挚交好友,崔钧立刻明白了诸葛亮想让他做什么。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不,这些问题该由我亲自问她。”
“你还有机会问她吗?”崔钧很犀利地问出。
“会有的。这个问题就该由我亲自去问。”一如真相之残酷,也该由他自己来承受。
这是他和曹盼之间的事,曹盼会选择瞒着他,只能证明这件事与他的牵扯极大,和他休戚相关。
一如在江东之日,她明知鲁肃让他斟的是毒、酒,她依然喝下了。她为的是他!
心中传来阵阵疼痛,诸葛亮不禁伸手捂住,崔钧大吃一惊,“孔明,你怎么了?”
“无事。”他的痛又怎么及得上她的痛。诸葛亮痛得额头渗出了一层汗,他却犹未觉之。
崔钧连忙地道:“许是我们想岔,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她或许真的是不告而别。”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如此。”诸葛亮目光灼灼地说。
崔钧要说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是与不是,当有一日他们再见时,总会知道的。
“孔明,你要保重啊!”崔钧拍拍诸葛亮的肩如此地说,诸葛亮应了一声。
崔钧十分纠结,他只是单纯来看看好友,顺便要一坛美酒喝喝而已,怎么一不小心就捅出了大事来。
邺城一行,万一见到了曹盼,他是究竟要不要代诸葛亮问问,顺便把诸葛亮的情况告诉曹盼?
第326章 寿礼
在铜雀台言论传遍天下之际,曹操的六十一岁寿辰到了。
天刚刚泛亮,铜雀台在灯火通明之际人已经忙碌了起来。
早朝的时候,百姓朝贺,就连许都的天子也派人送了贺礼来,邺城上下都在为曹操的大寿而准备着。
也因此,曹操诸子齐聚,那些与曹盼交好的几个巴巴地带着自家的妻儿凑到曹盼的面前,“阿盼,意气风发喽。”
“你们也不遑多让。”话是半点不假,比起叫人圈养来,必须是自己自力更生要让人昂头挺胸。
相视一笑,他们之今日,皆因曹盼而有,也是因为曹盼,故而他们也不忘拉上其他兄弟一把。
反正曹操的位子是轮不到他们的,曹丕与曹植,一个是长子,一个是曹操所爱,他们纵然都是曹操的儿子,差得太远了,倒是不如自己学点本事,不争那个位子,他们能做的事多着。
因着此事,曹据他们几个还寻了曹盼一回,总不能一个个都做生意吧?曹盼听说了之后还真是给他们出了主意。
各展所长,无分贵贱,三十六行,行行皆有涉及,大家互为互助。曹氏与夏侯氏,曹盼早在纸利之前就已经为他们规划好,两族都按照曹盼定下的大方向而走,早已小有所成,她这些异母的兄弟想要涉入,不过是曹盼一句话的事。
所以,这一回曹操诸子齐聚,比起曹丕这个长兄来,一个个明显对曹盼要心悦诚服得多。
如此现象有人注意到了,当然也有不在意的。
如周不疑与司马末还有崔申相互对视一眼,心怀仁义者,如曹盼一般只是顺手拉了一把同母的兄弟罢了,她所收获的却是这二十来个兄弟的心。
这些人面对曹丕时只有敬畏,但对于曹盼是由衷的信服。
敬畏与信服,这是完全不对等的表现,信服,才会让人从心底里认可这个人,而敬畏,是敬得多,还是畏得多?截然不同。
“阿盼给父亲准备了什么寿礼?”凑在一块,虽然分别的日子不短,曹盼还成了尚书令,然而曹盼似乎还跟当年一般,故而一群相熟的人跟曹盼开始打听曹盼送的礼了。
曹盼道:“放心,我送的寿礼跟你们重不了。”
她准备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寿礼,想重,他们也没机会。
“偷偷告诉我们不成?”曹茂胖子一如既往的胖,不过一个白胖胖的郎君,虽然在一干瘦竹干里很显眼,也是个招牌。
“既是阿爹的寿礼,初览者当阿爹也。”曹盼摇头晃脑郑重又不失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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