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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正在煎呢!约摸着快好了,等会儿奴婢给您端来,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便是。”
她暂时没什么需要,头又开始嗡嗡作响,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便让她先去歇息,“你去忙吧!有事我自会唤你。”
她还在担心锦湘会找她,而锦湘仍在宫中陪九公主,尚不知晓此事,只有恒瑞知情,苦寻舒颜无果,恒瑞回府后直接去找他大哥,质问他为何要诬赖舒颜,恒宾坚称是舒颜给他写的字条,“女人送上门,不要白不要。”恒瑞问他字条何在,他却拿不出来,“被你嫂子给揉烂扔在假山那儿。”
为防他撒谎,恒瑞当即命人去找,没想到还真给找到了,虽已被撕扯,勉强还能拼出上面的字,恒宾扬声哼笑,“看吧!我没骗你吧!的确是她勾引我在先啊!”
然而恒瑞并未见过舒颜的字,也无从分辨,但他依旧选择相信舒颜,“这绝不会是她写的,肯定有人冒名顶替陷害于她。”
这般笃定的维护,倒令恒宾有些不解,起先他还以为恒瑞只是帮锦湘过来问话,如今看来,似乎是他自己的主意,打量着他那愤然的神态,恒宾恍然大悟,“却不知二弟为何会对她的事如此上心?难不成,你也对她有意?”
恒宾眼里只有□□,并无真情,恒瑞懒得与他讨论这些,借口正色道:“舒颜乃是二妹的朋友,你这般闹腾,二妹回来得知她被你们夫妻坑害毁容,定不会轻饶你!”
恒宾不以为意,吊儿郎当的坐下,将责任推卸得十分干净,“她的脸是慧瑶所划,我怎会对美人如此狠心?锦湘实该找慧瑶的麻烦,与我何干?”
兄长的狡辩他并未细听,只在琢磨一件事,既然恒宾是收到字条才过去,那么舒颜又是为何过去?倘若只是寻找丢失的簪子,背后想谋害之人无法确保她正好在那个时段去假山,应该另有隐情才对,但真相究竟怎样,还得见到舒颜亲自询问方能解答,奈何他此刻见不着她人,只能等明日入宫上朝之际,见到福康安再打听舒颜的下落。
然而次日下朝之时,福康安又被皇上叫走,到养心殿问话,恒瑞特地在附近等着,就怕错失机会,回头又找不着他。
殿外的松枝翠绿繁盛,他盯看了许久,始终无法平静,一旦心浮气躁,便觉光阴走得格外的慢,大约煎熬了两刻钟之后,终于瞧见殿门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自里头闪了出来。
离老远瞧见恒瑞等在那儿,福康安已然猜到他的来意,想着终究得跟他说个清楚,也就没回避,径直上前,果听他焦急询问,“你把舒颜带至何处?”
不愿道出住所,福康安避重就轻,“她现在很安全,正在养伤,不宜打扰。”
淡漠的语气透着几分疏离,混不似之前那么亲切,恒瑞越发觉得此事有蹊跷,冷然质问,“舒颜是我府上的人,你就这般堂而皇之的将人带走,不该给我一个交代?”
念在表兄弟的情分上,福康安强忍着没发火,沉声警告,“她只是与锦湘要好,暂住而已,可不是你的人!表兄说话实该严谨些,万莫毁人家姑娘的清誉。”
这警示来得莫名其妙,恒瑞尚不明白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好歹也是我妹妹的朋友,我关心她理所应当,你与她素不相识,何故将人带走?”
原本两兄弟的确关系甚密,但自从晓得恒瑞心属舒颜之后,福康安便不自觉的对他生出一丝偏见,再见时很难再如从前那般和善,多少有些防备,直接宣告归属权,以免他再觊觎,“我与她早已相识,在你之前。”
如何相识,他不想多问,只是质疑福康安的打算,“你已有婚约,怎可再与其他人纠葛?舒颜是个好姑娘,难不成你还想让她做妾?”
实则昨夜他就在思索,关于舒颜的身份,该不该告诉恒瑞,他料准恒瑞肯定会来质问,那他必须给一个答案,至于真话还是假话,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隐瞒一部分,毕竟舒颜代替旁人选秀一事非同小可,少一个人知情便少一分危险,是以他只将山寨偶遇舒颜一事告知了恒瑞,“当时为了取得贼匪的信任,我与她同住一屋,姑娘家的清誉最为重要,我自然得对她负责。”
原来他二人早已相识,如今再回想之前的事,恒瑞才恍然大悟,“所以喜欢吃丸子都是借口,你只是在向我打听她的消息?既然你们是旧相识,为何不与我讲明?”
“当时并不确定,只是猜测。”
所以当他向福康安讨教该如何向舒颜表明之际,他才会推脱说不擅长吧?实则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一切,居然还装糊涂!
所谓的好兄弟居然也会蒙骗,恒瑞深感失望,理智告诉他,他不该这般,可心里依旧念着舒颜,舍不得就此放弃,毕竟此事过于复杂,细究起来,他还是有资格去争取,“只是同住一屋,并未有夫妻之实,情非得已,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强迫她跟着你,你可问过她的意愿?”
本以为说清楚之后他就会自动放弃,哪料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似是打算与他竞争到底,福康安诧异偏头望向他,眸底寒意渐深,“你我可是表兄弟,你当真不顾兄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