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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这下满意了吧?总不知节制,浑忘了皇上嘱咐你的固本培元。”
殊不知他这种贪心之人,怎么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吻?“你夫君我年轻气盛,有的是精力去消耗!”为证实力,说话间他已翻身将她压在下方,为找到一个再来一回的理由而洋洋自得,“我本想就此打住来着,但看夫人你如此渴望亲热,那我就多劳累些,满足于你。”
福康安暗暗庆幸这回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再品尝夫人的美好滋味,舒颜则暗叹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实则她只是想着,给他一丝甜头他应该就不会再纠缠,怎料此人如此赖皮,一个吻还嫌不够,继而将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渐渐的,她也不再反抗,微扬脖颈,缓缓阖眸,任由那缠绵的吻柔柔落下,心弦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撩拨,奏出动人的乐章,帷帐半遮,满室生香……
小夫妻这日子尚算安稳甜蜜,只是护卫仍未搜寻出晴云的下落,找不到人,舒颜始终无法真正心安,不过这种事也急不来,唯有静观其变。
至于柳夫人的案子,也算有了定论,但这结果福康安不甚满意,他与柳白微不算相熟,并未去找她,这一日下朝之际正好碰见恒瑞,便拜托他去转告柳家人。
感念于柳白微曾赠他药膏,恒瑞义不容辞,当日傍晚,忙完的恒瑞并未回府,乘坐马车去往竹林雅舍。
彼时柳白微正在院中用杵臼捣药,专心致志的她并未察觉有生人进来,还是正练拳的柳文元先发现了他,收拳立身拱手道:“恒大人到访,有失远迎!”
这礼节太到位,恒瑞倒有些不习惯,算来他们认识的时日也不短,恒瑞虚扶了一把,淡笑道:“无需这般客气,我比你年长,你若不介意,唤我一声大哥即可。”
闻声抬眸,一看是他,柳白微不觉弯眉,起身去净了净手,擦干之后才走向他。
屋内躺在床上的柳大夫隐约听到恒瑞的声音,微阖的双眸立马圆睁,颤巍巍下了帐,慌忙穿鞋推门出去,疾步跑到恒瑞跟前,情绪异常激动,白微见状赶忙搀住父亲,“爹,您才喝了药,该躺下歇着的,怎的出来了?”
无视女儿的关切,柳大夫只眼巴巴的望向恒瑞,干咳了好一阵儿,这才颤声询问,“可是我夫人的案子有了结果?他们是如何判定的?会还我夫人一个公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很开心,今晚我家豆包儿生了三只猫崽子,我从六点陪她到现在,第一次见证猫咪的出生,感触良多,麻麻真是太辛苦了嘤嘤嘤!
第49章 暗恋
面对他的连番追问, 恒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眼瞅着他面露难色, 柳大夫已然猜出结果不会如他之意, 期许了几个月的心顿沉湖底,“皇上包庇和亲王是不是?那是他的侄子,他又怎么舍得降罪?”
这大约是天意吧?对此恒瑞也深感无奈, “查证的结果如您所盼, 您的夫人的确是枉死,原本皇上打算严加处置,可和亲王忽然病倒, 大夫去诊治过后才知他得了不治之症,已然时日无多,皇上心生怜悯,也就不打算再作处罚。”
“说病就病, 哪有这么巧的事?”柳大夫不信和亲王会突然得重病, 总觉着他是在耍花招,一再请求恒瑞带他去亲自查验。
恒瑞颇觉为难,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 同为爱新觉罗家族的后人,他怎可公然与和亲王叫板?“带你去王府?这……和亲王应该不会同意相见。”
灵机一动的柳文元提议道:“我爹是大夫啊!可以跟和亲王说我爹不计前嫌, 愿意帮他诊断,他若真有不治之症, 应该也十分渴望保命,会同意看诊,若然不许, 铁定有蹊跷。”
难得儿子出了个好主意,柳大夫点头附和道:“只要让我去把脉便知真假!若然真是行将就木之人,那我也不再追究便是。”
怕就怕和亲王是在蒙人,是以柳大夫铁了心要去一探究竟。
心知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恒瑞也就勉为其难带他去试试,果如柳文元所料,和亲王真的是走投无路,毕竟太医对他这肺痨都没法子,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位民间神医,希望他能摒弃恩怨,替他诊治。
把脉之后,柳大夫方知他是真的得了肺痨。心情颇为复杂,本是想为夫人报仇,让他得到惩治,未料此人得了这种绝症,难以久活。
和亲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可有医治之法,柳大夫神色稍顿,终是摇了摇头。
才燃起的希望瞬间落空,和亲王眸光顿黯,无力的回趟于帐中,只觉人生无望!
若然其他病人这般,柳大夫必会心生怜悯,安慰几句,可仇人如此,他毫无怜惜之感,甚至还有一丝快慰在心底发酵!
当时柳白微也跟去了,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问了句,“爹您不是研制出治疗肺痨的药吗?即便无法根除,也能缓解他的病痛,多活一两年不成问题,为何……”
晓得女儿要说什么,柳大夫冷然打断,黑着脸反问,“为何要让他多活?但凡当年他对你娘有一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