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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他有点作 作者:小梨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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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次了。
其实在季山河来见她之前,季锦瑟也不敢保证季山河会不会答应她把季佳晴弄走。如果季山河不答应她,她也不会追究季佳晴的责任。她好不容易拿到杨新导演女一号的角色,她绝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出车祸的事情闹大,报警的目的也只是给季佳晴一点教训,然后迫使季山河来见她。
归根究底,她做这么多,就是想短时间内除掉季佳晴而已,不能让她成为她迈向成功第一步的绊脚石。
好在离《默》这部戏开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有充足的时间养好身子进组。
季山河没有食言,回去之后他就让人加紧办理季佳晴出国留学的事情。
季佳晴还没在季锦瑟身上出完气,当然是不满意自己父亲的做法。从拘留所回来,听说季山河要急着把她弄出国,她直接去了季山河的办公室大吵大闹。
正文 第125章心理医生
“爸,我在国内好好的,为什么要让我出国?”季佳晴嚷嚷着进办公室的时候,季山河正跟员工在谈工作。
季山河看了她一眼:“你先去外面等着,你的事我等会和你说。”
季佳晴向来骄横惯了,她走过去一把夺走季山河手中的文件,不满地嘟嘴:“我不,我就要现在说。”
季山河深知季佳晴蛮横起来,对谁都无礼。他对几个员工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等会再谈。”
几个员工一走,季佳晴更加肆无忌惮了。
“爸,我不想出国!”
季山河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拿着文件一边看一边说:“必须去。”
“为什么?你舍得让我离家那么远吗?”
季山河掀起眼皮,睇了她一眼:“你这次闯了祸,就该去外面吃吃苦头。”
“我哪有闯祸?”季佳晴不满地反驳。
季山河剜了她一眼:“锦瑟不是你撞的?要不是她不追究,你现在还得在拘留所呆着!”
听到季锦瑟的名字,季佳晴就来气,“爸,你现在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啊?我才是你女儿!要是你早点让人把我保释出来,我用得着在那里面呆那么多天吗?你都不知道,那里面的环境差死了,吃不好,睡不好,我这几天人都憔悴了。这一切都是季锦瑟那丫头害的,你不帮我出气就算了,反而还说我!”
季山河皱起眉头,目光严厉地瞪她:“你故意撞了人,还如此不知悔改!我平时就是把你们兄妹惯坏了!”
以前不论对错,她爸都是帮着她说话,也从来没有责骂过她,现在他指责她,季佳晴更加委屈且愤怒,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和狠绝:“我撞她怎么了?她费尽心思抢我的角色,我没撞死她,算她命大!她那样的贱女人,就该跟她那贱妈一样,从这世上消失才好”
“啪!”季佳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迎头一耳光打懵了。
她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来,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山河,双眼泛红:“爸,你居然打我”
季山河那张脸怒不可遏,眼里盛满怒意,嘴唇抖动了好几下,才指着门口,厉声呵斥:“出去!现在立刻回去给我收拾东西去美国!”
季佳晴对季山河的话充耳未闻,思绪始终放在刚刚那一耳光上,她看着季山河那张愤怒的脸,委屈地哭了出来,歇斯底里地咆哮:“你居然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打我!如果舅舅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说着,她捂着满是泪痕的脸朝外跑,途中看到门边的一盏青花古董瓷瓶,她泄愤似地将它摔在地上,瓷瓶破碎的声音尖锐刺耳,价值百万的古董就这么成了不值钱的碎片。
季山河走后,季锦瑟又在医院下面呆了一会才回到病房。
她刚一进病房,就看到温韶齐在里面,拿着一份杂志,背对门口坐着,悠哉悠哉地翻看。
“小伙子,她回来了。”同房间的病友眼尖,抬眼看到门口的她,对温韶齐说道。
温韶齐闻声转头,望向门口的她,放下杂志站起身,半个玩笑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又爽我的约了,那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季锦瑟轻轻地笑了笑,“我哪敢呐。”
温韶齐走过去推她进来,然后抱起她,将她安稳地放在病床上,直到盖好被子,他才重新抬眼望着她,目光里带着讶然的笑意,他无奈地摇摇头:“我从来没想过我跟你再见面时又会是在医院,看来我们俩跟医院有不解之缘,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
温韶齐这话听着很是耳熟,因为她当初在医院接受他的心理治疗时,他办公室的东西没少被毁坏。
那个时候她心里极度厌世,总喜欢做些伤害自己的事,用指尖抠破自己的手腕,抓头发抓到流血。后来温韶齐说:“如果你心情极度压抑烦闷的时候,就摔东西。”
就因为他这一句话,那段时间,他办公室的瓷器和花盆被摔碎好几个。每次他回到办公室,看到一地的狼狈,都会无奈地抓狂:“季锦瑟,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
现在温韶齐一句话,让她忍不住回到了接受心理治疗的那段时间。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消散了,她母亲去世后,她就患上了抑郁症。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换上抑郁症,可能是自己对母亲的感情太深了,从季家出来后,他们三人相依为命,母亲的离世对年幼的她和季简墨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别想太多。”温韶齐见她面容凝重,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季锦瑟回过神,对上温韶齐的眼睛,她扯出一抹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你别用看病人的眼神看我,我现在心理很健康。”
职业性质使然,温韶齐很容易看懂人的内心,见季锦瑟能开玩笑,说明她心情并没有被过去所影响。他指着她缠着纱布的脑袋和腿,笑道:“你现在不健康的是这两个地方。”他顿了下,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和不安,又问道,“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了车祸?难道”
温韶齐余光往旁边扫了扫,意识到隔壁床位上还躺着一个病人,他适时地噤声。
季锦瑟知道他想问什么,当时她在治疗期间跟他混熟之后,她曾告诉他,她怀疑过她母亲的死并非是意外,而是有人蓄谋已久。当时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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