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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粒暴躁情种 作者:丧丧又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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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眉头,他什么都愿意捧来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欢舒,因为她当时对女主做了过分的事,因为男主当年选的是她。

    但是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沈何启和教导主任一前一后到,她起疑心也是人之常情,当然在校内发动网络暴力确实是大错。

    但我们活在这世上,没有人是绝对的坏也没有人是绝对的好,她和大部分女生一样,喜欢漂亮,谈恋爱会作,会对路边小动物起怜悯之心,看电影看到感人处也会眼泪汪汪。

    如果空有一张漂亮的皮囊,也不可能让金铮倾慕六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但你不可能因为一个缺点就去和你的男/女朋友分手,对吧?

    分开后舒怡维和金铮没有人后悔爱过对方,也不再互相纠缠,断得干干净净。

    金铮要是二话不说同意让沈何启登官微,那他的人品才叫有问题。

    第65章

    1999年 番外

    1999年12月19日。

    澳门回归前夕,全国人民敲锣打鼓翘首以盼。

    沈何启小朋友最近最大的困扰就是:这个澳门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这么多人要欢迎他?

    据说连最近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的“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也是为了这个澳门唱的。

    很遗憾,x市方言的厕所和这个macau念法极度相似。

    以至于沈何启小朋友更加疑惑了,这个澳门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姓呢?

    吃完晚饭,她照例爬上正对电视机的高椅,两条够不着地的的小腿晃来晃去,巴巴地等着《小猫历险记》开始。

    电视里还在放新闻,漂亮的阿姨穿着西装,端端正正地坐着,尽说些沈何启听不懂的话,她看着阿姨嘴巴一张一合,只知道这个阿姨又在说澳门了。

    家里有两个沈耀荣的朋友过来串门,三人还在餐桌上把酒言欢,就着瓜子花生,好不惬意。

    沈耀荣拿起小盏杯呷一口烧酒,喉咙里传来的辛辣让他发出满足的“嘶”声,男人对政治挥斥方遒评头论足的毛病又犯了,一时忘了闺女还在场,习惯性地对朋友爆起了粗口:“这xx的葡萄牙总算把澳门还回来了。”

    又是澳门!沈何启这几天实在被这俩字磨得耳朵起茧,其实她已经好几次向父母提出过疑问了,何令珍直接就说小孩别管一边玩去,沈耀荣倒还算有点耐心,但是他的回答就像外星话似的,完全不在沈何启的理解范围之内。虽然听不懂,但是下一次沈何启还是孜孜不倦地问。结果问多了,搞得她爸也烦了。

    不过沈何启才不管她爸烦不烦呢,一扭头,好奇宝宝又上线了:“爸爸,澳门是谁?”

    有朋友在场,沈耀荣想维持自己慈父的形象,因此耐下性子,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女儿解释:“澳门以前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地方,但是被外国人抢走了,明天外国人就把澳门还给我们啦!”

    沈何启完全无视“一个地方”这四个重点词:“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坐大飞机回来吗?还是坐火箭!”

    沈耀荣:“……”

    沈何启还在天马行空:“他是我们国家最厉害的人吗?爸爸,他是不是皇上?”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耀荣被她吵得头疼,暗骂自己这么多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又去和这傻妞子唠嗑国家大事。

    沈耀荣两个朋友笑得直抽气。

    沈何启年纪虽小,但是那两个叔叔在嘲笑她她还是听得出来的,所以她有点生气。

    其中一个叔叔好不容易止住笑,正了脸色找话题和小孩聊天:“启启,听你爸爸说你明天要上电视呢!好厉害呀!叔叔都没有上过电视呢。”

    这一通恭维让沈何启立刻将不愉快抛诸脑后,雀跃起来,一指电视里的新闻节目主持人:“对呀,明天我就和这个阿姨一样在电视机里了。”

    沈耀荣又呷一口酒,虽然他闺女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群舞,但他还是把电视频道和时间又重申了一遍,郑重其事邀请他的两位朋友:“你们明天千万记得看我们何启上电视啊!”

    这么大个人怎么才能钻进那么小的电视机里面呢?带着这个费解的问题,沈何启沉沉入睡。

    一睁眼,举国同庆的澳门回归日终于到来,尽管演出会有统一服装,但是何令珍还是给沈何启扎了漂亮的发型,换上了新衣裳,一早就把她送到了就读的x市中心幼儿园。

    吃完午饭,中午十二点半,一辆大巴从x市中心幼儿园开出,载着一车叽叽喳喳的孩子驶向省剧院。

    本次庆典在省剧院举办,将会在省电视台直播,给全省的幼儿园一共只有两个节目的名额,所有幼儿园都为了这次抛头露面的机会铆足了劲争得头破血流。

    中心幼儿园挑选了三十个孩子,经历一个月早出晚归的排练,最终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中站稳脚跟,获得唯二之一的胜利。

    另一个入选的没什么悬念——福溢幼儿园,福溢是全省最金贵的私立幼儿园,就读的孩子们家庭背景各个非富即贵,虽说电视台放话说名额是公平竞争,不过这个公平究竟是公平到什么程度,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另一个名额是公平的呗,福溢这一个,是内定的。

    省剧院就在x市,大巴开了三十几分钟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省剧院的停车场。

    一下车,中心幼儿园的孩子就对这座金碧辉煌占地庞大的建筑齐齐发出了惊叹,“哇”声此起彼伏。

    很凑巧,福溢幼儿园的车也在同一时间抵达,车上下来的孩子们各个见惯了市面,对于省剧院的气阔巍峨异常冷静。

    沈何启从小就懂得审时势,看着福溢孩子们的反应,隐约觉得自己这般大惊小怪很丢人,所以立刻住了嘴,装起老沉,成为中心幼儿园的一只另类。

    福溢这次只挑了十几个小女孩,他们的节目是表演一段舞蹈。这十几个小孩各个都是精挑细选,漂亮可爱。

    但是其中有一个,特别漂亮特别可爱,沈何启一眼就在这么多人中看到她了。她的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嘴巴红红的,皮肤白白的。

    那时沈何启还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粉雕玉琢。

    不过那小美人摆着一张臭脸,看着脾气不太好。

    有个老师拉着她的手走,一直半弯着腰,好言好语的劝着,不过显然没什么用,小美人一言不发,脸依然很臭。

    走到剧院入口的时候,因为安检的缘故,两个幼儿园的师生都堆聚在了门口,依次等待检查。

    这下离得近了,沈何启听到牵着小美人的老师细细柔柔的嗓音:“这里还有这么多小朋友呢对不对?你可以找她们玩呀,你看,中心幼儿园也有这么多小朋友,还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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