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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 作者:秦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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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与自己联保的到底是个什么人之外,也是看了刘县令的面子,能让刘县令亲自派人为他操持这事,陈景书年纪虽小,但恐怕家世不凡。
只是今日虽见陈景书俊秀清雅,当真一副好相貌,举止也不像是俗人家,可陈景书也无太张扬的地方,这倒是叫他们摸不着底了。
赵书新和孙海楼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打算。
虽不至于要讨好,却也不必结仇,只管交个朋友就是了。
陈景书年纪还小并不喝酒,其他几人却是端了好酒上来的,几杯酒下肚气氛就热烈多了,就连一直不说话的李岩都说了几句。
李岩年纪不大,样貌清秀,话更不多,但时常能一语中的,噎的赵书新孙海楼说不出话来,只好自己罚酒。
临别时赵书新道:“景哥儿既然没什么朋友,有件事情恐怕不知道,本县的童生们前些日子相约举办文会呢,就在临江楼,明日我们几个都要去,景哥儿也一处吧。”
陈景书自然答应。
本朝读书人是很喜欢各种集会的,今日诗会明日文会,一会儿赏花一会儿游船,只是陈景书年纪小,之前都紧着时间读书了,在扬州时也很少参与这些,但既然到了旸兴,又有赵书新开口邀请,陈景书自然是要去的。
嗯,也去看看旸兴的读书人是什么样的水平,反正这会儿就算再怎么抱着书读,几天的时间也难有大成效了,出去玩玩,放松放松心情倒是个好法子。
临江楼之所以叫临江楼是因为它就在江边上,一共三层的建筑,在三楼可以将大江景色一览无余,使人心胸开阔,顿生豪气,不仅是旸兴一景,在整个通州府都是有名的。
陈景书一到就遇上了赵书新几人,赵书新笑着上来拉住他,一个一个给他介绍朋友。
陈景书注意到赵书新虽给他介绍,但一楼二楼的,他说的很少,只管带着他往楼上去,等到了三楼才是一群人围上来,互相介绍说话,想起下面两层的童生们衣着总有些寒酸的,到了三楼却是个个光鲜,心中顿时也有了计较,知道这是赵书新一片好意,他也不推辞害羞,大大方方的与诸人见礼。
陈景书不过十一岁,哪怕赵书新的朋友们也多数年纪不大,但陈景书仍旧是他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他倒也嘴甜,见了谁都叫某某兄,一派尊敬谦逊的样子,让诸人好感顿生。
说了会儿闲话,很快大家各自携好友落座,这时有人道:“今日既然有幸能包下临江楼,一览盛景,若不作些什么只在这里喝酒吃肉就太俗了。”
旁边一个童生笑道:“今日既是文会,往常规矩,文章自然是要写的,后头还有比试制艺破题的,到那会儿,你想喝酒吃肉还不得空呢。”
众人大笑。
先头开口的童生倒也不在意,只是说道:“写文章比破题,这都玩了多少回了,我看没意思,为了今春县试,平日里文章还没写够啊,那么想写,过几天正日子有你写的,今日既有美景又有美酒,咱们既是为了松快松快,我看不比那些,比作诗如何?”
他这话说的有理,何况作诗确实既雅致又好玩……反正比写制艺好玩多了,因此在场的童生们一致认同。
那提议的童生自然得意。
他身边人道:“既要作诗,总得有个题目才行,却不知我们今日以何为题?”
正在得意的童生这会儿伸手往窗外一指:“现成的好题目在眼前,还犯什么愁呢!”
窗外江面开阔,行船往来,好不繁忙。
陈景书原听说要写诗就暗道不好。
要比制艺吧,他是很有信心的,自家大伯和林如海都夸好,严格要求的王撰也夸好,陈景书又对比每年的制艺文集,觉得自己的水平确实相当不错,因此丝毫不惧。
可这作诗嘛……
倒是这会儿听说以江为题,陈景书那悬着的心总算微微放下。
黛玉似早就料到一般,以大江为题的诗给他写了三首,再加上之前陈景书写了,黛玉帮忙改过的两首,陈景书肚子里有五首诗可以用,顿时很有底气。
取了纸笔之后,陈景书略加思索,便在几首诗里选了最应景的一篇写上。
后头自然有人将诗文重新抄录,之后各童生互相传看,有觉得好的,就用自己身边的朱笔在旁边画个圈,最后统计红圈最多的人自然就夺魁了。
一时楼内吟诵之声不绝,有遇到好句子的,更是争相传颂,自然,也有有人怀着小心机给自己的诗文画圈,但到底不是一人说了算,好的就是好的,不好就是不好,等诗文传过几遍,就有识字的小厮去后头统计。
这会儿他们这里却来了一班戏子。
临江楼设有一个小戏台,后头计数要要些时间,大家总不能干等着,既然是来玩,那就干脆点一出戏唱上。
作为内里一个现代人的灵魂,陈景书对戏曲是真的欣赏不来的,多数时候听了就犯困,这会儿也不管旁人品评这个小生身段好,那个花旦眼神勾人之类,只管自己吃着东西。
一出戏唱完,后头诗文统计的结果也出来了,陈景书很意外的自己居然得了第二名。
哇,黛玉厉害了!
她今年不过九岁,写的诗在这么一大群成年人当中居然力压众人,哪怕陈景书既没有刻意给自己画圈,也没有招呼朋友给自己多添几个,却还是得了第二的名次,且只比第一名少了几票而已。
陈景书看了看第一的诗文,倒也明白是何缘故了。
黛玉灵秀通透,写诗自然也是如此,但如今童生们都想着过几日的县试呢,自然是那豪情澎湃,表达志向,关联着功名的诗更讨大家的喜欢了。
这是环境使然,倒不算黛玉输了。
陈景书再看下头的名字,得了第一名的人竟是少年李岩,连忙上前恭喜。
李岩虽不多话,平时看着有些阴郁,但这会儿有这样荣耀的事情,他脸上自然也露出几分笑容来。
赵书新几人倒是上来一阵恭喜陈景书,连道陈景书小小年纪竟写的如此好诗,陈景书自然也要谦虚一番。
诗文一毕,众人便开始行酒令,因陈景书不喝酒,就显得不合群,现代十一岁的孩子不喝酒怎么说都有理,但这会儿十一岁算半个大人了,宴席上喝酒是常有的,陈景书坚持不喝,未免有些扫兴,刚才还被一群人夸奖的他顿时遭了嫌弃。
最后孙海楼坏笑着道:“不如就罚他给诸位斟酒,等会儿酒令完毕还要再作诗一首!”
陈景书知他是为自己解围,也不介意,反倒捏着嗓子,微微一福身子道:“奴婢伺候各位公子喝酒。”
说罢拿着酒壶,扭着腰肢就往孙海楼那里去:“奴婢伺候孙大爷~”
“噗!”
众人喷酒的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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