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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 作者:秦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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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表现太过,几人略说了几句话也就散了。
回去时候张榜的地方人已经很少,陈景书便又自己去看了一眼,果然见到自己的名字,这才彻底放心。
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别人说的再多,自己不亲自看上一眼就总不安心。
倒是陈景书回去的时候见院子里一片狼藉,不由问怎么回事,菖蒲一边收拾一边抱怨道:“大爷还说呢,也不知你带着松烟躲哪里去了,那群报喜的人找不到你们,就只管往咱们家里来,闹了半天,我又给封了些银子他们才走,他们来报喜也就罢了,哪知把家里弄成这样,瞧这乱的。”
陈景书道也不急收拾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就要回去了。
菖蒲道:“大爷什么日子走?”
陈景书道:“就后日吧,明儿刘县令那里是一定会宴请的,我总得去过了才走,反正家里的船就在码头停着,什么时候走都方便。”
第二日县令宴请诸人也是惯例,刘县令自然是勉励一番,又叫他们不可懈怠,两月之后就是府试了。
宴席间种种热闹自不必说,倒是刘县令中间突然站起来道:“今日既然是好日子,咱们不如请陈案首作诗一首如何?陈案首当日在临江楼上作的诗,已然传扬开了呢。”
听到这话,众人自然都说好。
他们虽听说过那日临江楼上的诗,但却并不觉得陈景书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能写出那样的诗来。
他如今既是案首,大家少不得想要在心里与他暗自较量一番。
虽前十名的制艺是要贴出来给人看的,大家对陈景书的文章也服气,但这次并未考作诗呢。
其中一个童生道:“如今正值春日,不如就请陈案首以春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众人尽皆说好。
只是写春看似容易,实则最难。
因为春容易写,写的人也多,多数能写的,能用的,都让前人用过了,前人诗词中出的精品亦有不少,陈景书若只是普通童生,作的中规中矩倒也罢了,但他既是案首,就必定要出彩的。
可有那么多前人好句在,精彩的又哪里那么容易得?
这可以说得上是一番考验了。
刘县令心中也明白这个,不由看向陈景书,却见陈景书面无表情,刚以为他无好句,哪知道陈景书一张口就是一首诗,且其绝妙高华,哪怕不胜前人,亦不算逊色了。
众人自然也是一阵夸赞。
却不知此事陈景书心里也是一片惊涛骇浪呢。
天啦噜,这题又让黛玉压中啦!
第23章
陈景书回到扬州的时候, 就见家里气氛也是喜气洋洋, 显见是他中了案首的消息家里已经收到了, 陈景书一路往内走, 遇到的丫鬟婆子个个上来道喜。
从陈景书中了县试案首的消息传回来,吴氏就给每人赏了三月的月钱,上下自然都高兴,连道大爷出息。
吴氏早盼望着陈景书回来了,他才刚一进屋吴氏就已经上来拉住他, 一连问在外好不好。
这回陈景书去旸兴县可不比当初去京城,那会儿到底是住在陈孝祖府上,吴氏也安心,这回却是自己单独住在外头, 哪怕陈孝宗这些日子安抚了她无数次, 说陈景书在旸兴好的很,吴氏也不能真的安心。
当听说儿子中了县试案首的时候, 吴氏一面为儿子骄傲, 一面又更觉得担心了, 只盼望陈景书早日回来才好。
好在陈景书未要她久等, 前头报喜的人刚到了没两天, 陈景书就回来了。
吴氏拉着儿子,只觉得自家儿子简直无处不好, 相貌一流, 聪慧懂事, 如今读书也好, 上一个十一岁中案首的陈孝祖如今是何等样子,吴氏也是看得见的,哪怕日后陈景书做不到那样,有那一半也比天下人都好了。
吴氏道:“这回跟你出去,松烟和菖蒲也辛苦了,你又中了案首,该赏他们两个。”
陈景书道:“松烟我叫他家去了,见了他老子娘一家人说说话,好好休息一日再来,菖蒲这会儿该是在收拾东西呢,母亲要叫她来?”
吴氏笑道:“你都心疼他们,我哪里就不讲情面了,叫她来她又要在我面前受规矩,先叫她歇着吧,赏的东西等会儿叫人送给她去。”
说着叫身边大丫鬟白露取了十两银子并一套金银头面过来。
又问:“去过你父亲那里了?”
陈景书道:“还没呢,先到母亲这里来,等会儿有事情和父亲说,恐怕耽误了时间,叫母亲等着担心。”
吴氏道:“既如此就赶紧去吧,我也不耽误你了。”
陈景书中了案首,她就知道不能再将儿子当做小孩子看待了,他既如此安排,必定是有外头的事情。
只是这回陈景书走的时候,吴氏又招手叫他过来,小声在他耳边道:“你父亲要是对你严厉些,你也不要在意,他心里疼你呢。”
陈景书茫然的眨眨眼:“哦。”
见儿子不明所以,吴氏心中也是无奈。
她又不能说陈孝宗听说儿子中了案首,一时高兴喝多了酒,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晚上,全是夸奖陈景书的话,直说这儿子比他出息,又说到自己,后头不知怎地还掉眼泪了,结果第二天酒醒了,想起前一天晚上的失态顿时羞恼不已。
吴氏觉得为了面子,陈孝宗十有八。九会表现的严厉些,只希望儿子别误会了才好。
陈景书见到陈孝宗的时候,果然对方正戴着眼镜看书,陈景书行礼,他也只是淡淡的叫起。
因为之前有吴氏的话,陈景书也不在意,只是道:“父亲,我这里有一桩事情有些拿不准主意,想请父亲指点。”
陈孝宗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摘了眼镜问道:“什么事情?你和人打架的事情?”
陈景书道:“那个倒不妨,周鸿俊去了通州府衙,又有父亲的信在,他恐怕不能落好,哪怕周家使钱上下打点,也少不得要耽误几年。”
说到这里,陈景书面露犹豫之色。
陈孝宗自己的儿子哪有不明白的,问道:“你是在犹豫要不要再对付周家?”
陈景书点头:“就是这意思,周家害我,也只是要我这回考不成,事后打点虽有威逼利诱的地方,但到底没有再做更加过分的事情,现如今周鸿俊是必定要认罪的,我又叫认识的朋友带了旸兴的其他苦主一起去府衙伸冤,有之前送去的信在也不怕官府不管,我们家再派个有头脸的人过去,周家哪怕不伤筋动骨,也得割肉放血,我想着,为这些苦主伸冤倒也罢了,周家付出什么代价都是他们该得的,但若是我再刻意出手报复,是否太过?”
可要是不做,他与周家的仇怨已经结下,周翰文不会不知道这事背后的人是陈景书?哪怕现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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