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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 作者:秦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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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皱着眉头:“我倒不是说其他,只是……你若真的有争气的心思,我怎么说也要为你努力一把的,有句话宫里说的也不全是虚的,我若真的想争,这事确实有那么点希望,也值得赌一把。”
裕王当然知道她说的什么事情,此时笑道:“不必不必,万万不必!”
他做个贵妃的儿子已经不能特别浪了,但好歹有点盼头,等赵载桓上位了,他这个做兄弟的自然能求个闲散王爷的位子,然后浪起来。
可要是俞贵妃的身份变了,他可是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俞贵妃也不过那么一说,试探一下裕王,可就算是这样,听到裕王的回答也好险被他气得控制不住要翻个白眼。
俞贵妃道:“既如此,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还得说给我知道才行呀。”
裕王道:“……也就是,近些日子压力有点大,得想个法子。”
便把陈景书让赵载桓给他出题的事情说了。
裕王可委屈了:“我都不知道哪里招惹陈景书了,行,不说他,只说父皇那里,父皇说的可不是什么考不过就不许管差事的话,若真是如此,我巴不得这辈子都考不过呢,父皇说的可是考不过就继续考,直到考过了为止,这……这怎么能行啊!您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俞贵妃顿时给他一张冷漠脸:“你父皇算是把你那点出息看透了!”
不过这么一说俞贵妃到底知道裕王给赵载桓通报消息是为何了。
他想给赵载桓找点事情。
封贵妃这种大事,赵载桓如今一个没娘的太子当然要更敏感一些,听说了这事之后,赵载桓应该就顾不上他了吧?
再说了,这又不是存着坏心。
比起到时候突然知道这事,无论赵载桓对这事是个什么态度,早知道自然更加有利。
可惜裕王想要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赵载桓完全没有反应。
再一问,好么,又是陈景书!
裕王听说这事真是差点牙都咬碎,委屈的孩子跑去俞贵妃那里求安慰了。
可惜他亲娘除了一片‘23333333’啥都没给他。
裕王:“……嘤qaq”
啊,当然,这不是最黑暗的事情,最黑暗的是,裕王终于偷偷摸摸的拿到了照在出的其中一份考卷,当时看着那题目难度他的脸就黑了。
裕王当然知道,他之前费尽心思想要买通郭思弄考卷却都不能成功,这会儿却轻易弄到了这份考卷,这肯定是赵载桓故意给他看的!
等裕王后来再听到赵载桓那句:“若瑜让我好好谢谢你。”
他当即明白这事因由在哪里了。
可……怎么又是陈景书呀!
要这么说,这一回裕王可算冤枉陈景书了。
陈景书最开始还真不知道这事是裕王想办法透露过来的,直到那天他从赵载桓那里离开,才走了没多远,就被皇帝给叫过去了。
皇帝先是夸陈景书安抚太子这事做的不错,紧接着就把裕王干的那点事情全给抖出来了。
陈景书沉默许久才道:“圣上您这样……到底是为何呢?”
套路你的太子也就算了,这会儿还暗示他再坑一把裕王?
皇帝叹了口气:“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念陈卿,朕也觉得自从他住城外去,就很不方便了啊。”
陈景书:“……”
你赢了。
第100章
裕王觉得很委屈。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针对他?他做错什么了呀!
可这事因为皇帝的缘故, 他又不能不干,毕竟是皇帝亲自开口叫他考试去了。
裕王最后只好化悲愤为力量, 也不出门了,很干脆的在裕王府里关起门来用心学习去了。
但更气的就是他书房里正挂着一幅字,可不就是陈景书送他的那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每日看着这样一幅字简直就是就一边学一边气。
可陈景书这幅字的书法极佳, 忽略掉内容的话, 这笔字可是裕王的心头好, 瞧瞧他都给挂在书房里就知道了, 因此这会儿也是不可能把这幅字丢出去的。
最后也只好咬牙忍了。
在裕王消停了两天之后,陈孝祖终于慢吞吞的从碧园回来了,直到这时候, 陈景书才算是松了口气。
说实在话,诗词真的不是他擅长的。
他这些日子学诗词,可真的是学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甚至开始怀疑人生……诗词怎么就那么难,自己真的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吗?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啊!
如今陈孝祖回来, 陈景书可算是能够把这事丢一边了。
于是伴随着裕王泪眼汪汪的嘤嘤嘤, 大家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时候就要开始谈正事了。
比如说和南越和谈的事情。
这事先头半截是北静王负责的,不过现在北静王在南海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大家本以为皇帝会另外选一位德高望重的王爷再点几个臣子协同办理,哪知道皇帝直接开口把这事交给了赵载桓。
让太子负责啊?
大家虽然觉得叫太子去和谈不大好,再说了太子年纪也还小呢, 哪里经历过这种国家与国家之前的大事呀。
可皇帝的态度坚决, 这事大家也不好反对。
再说了, 赵载桓目前还没有办砸了差事的先例,只拿着太子年纪小说事,那不跟开玩笑似的么。
年纪小的太子就不是太子啦?
皇家的事情哪儿能比照寻常办理呢。
莫说是太子,史上比赵载桓还要小的年纪就当了皇帝的也有不少呢。
赵载桓虽说年纪不大,但也说不上是太小,叫他负责这事,只需选几个妥当的大臣协助,也是可以的。
赵载桓倒是没想到这事会让他来,顿时也觉得压力颇大。
毕竟,这事若是弄不好其后果完全可以说得上‘卖国’了。
谁都可以犯错‘卖国’,但他作为太子却决不能发生这种事。
陈景书对外交上的事情也不大懂,不过他的外交主张向来是很和平的,倒不是说胆小,该动手的时候自然不含糊,但平日里就没必要嚷嚷着灭掉这个统一那个了。
靠侵略他国,发其他国家的国难财,吸着其他国家的血喂饱自己,陈景书更愿意选择其他的方式和道路。
在他生活的时代,战争的伤痕尚且没有完全远去,正是因为切身体会过那样的国家带来的苦难,所以才更不愿意自己也变成那样的国家,将这样的痛苦再施加于别人。
但就像那个时候一样,在底线原则问题上,是没有和平可以讲的,若是收到冒犯,就必定予以血与火的反击。
但现在,陈景书觉得不说大晋如今没有能力去灭掉南越,就算真的可以,那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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