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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清风如有韵 作者:江雪落

    分卷阅读52

    不听我爸的唆摆,也不太可能像从前那样任性。藤野不仅是我爸爸的心血,更是我外公、我两个舅舅多年的积淀,藤野和唐氏的这场战役一旦开始,我和唐清言就不可能再有什么牵扯。我主动跟他提分手,也是不想他以后更恨我。我不能想象他再一次对我提分手的样子……”

    临走前,她最后看了李韵韵一眼:“你多保重。接下来这段日子,星辉可能会过得很难。”

    02

    孔月旋走后,李韵韵很快接到李毅松的电话。李父在电话里的语气颇为严肃,且不容人拒绝。李韵韵几乎一出蓝钻大门,就看到小赵叔叔站在李

    父的那辆黑色卡宴前,见她出来,深深鞠了一躬,说:“小姐,请不要让我难做。”

    李韵韵被李父挂了电话,心里又纳闷又气,坐进车子里就问:“公司出什么问题了,还是怎么?”

    小赵叔叔坐在副驾的位置,侧过身子对着李韵韵:“似乎是跟唐氏的人有关……”

    孔月旋走前的话言犹在耳,李韵韵听到这句,整个人都警觉起来:“唐氏?具体是什么事?”

    小赵叔叔似乎有些为难,迟疑片刻才说:“公司层面的事,您还是和李总当面沟通比较好。不过这几天李总的心情一直不大好……”

    李韵韵一看小赵叔叔的那个表情就猜到了:“和我妈吵架了?”

    小赵叔叔点了点头:“我让司机先送您回老宅,李总等您很久了。”

    路上,李韵韵几次掏出手机,手指触到包包夹层里放的那张便笺,又犹豫着没有拨出电话。倘若现状真如孔月旋所说,那么唐清和此时应该正忙着和藤野的人斡旋,她这个时候拨电话过去,除了让他分心,并不会有什么实质帮助。星辉如今最缺的就是流动资金,如果能说动父亲在这个关键时刻注资唐氏,那么很多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

    想通了这一关节,李韵韵心跳如鼓,重新看向车子前方的后视镜,她看到了自己因为兴奋而有点泛红的脸颊,和晶亮的双眸,她在心里反复演练了几遍与李父交谈的情形,直到车

    子在老宅前的庭院停妥,才觉得激烈的心跳渐渐安歇下来。如果她能说动父亲,那么唐清和也就不必为了星辉与林优璇纠缠……这是眼下她能想到的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也是让所有人获益最大的策略。

    她推开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李韵韵眼尖地认出,那是苏女士前阵子和云乔的母亲一同外出旅游,在景德镇购置的一套天青色开片汝窑茶具。茶具带回来后,苏女士每天爱不释手,泡茶时从不让人代劳,害得李韵韵喝茶时也免不了小心翼翼,生怕一失手就磕碰坏了苏女士的这组心肝宝贝。

    眼见整套茶具摔了个稀巴烂,李韵韵就知道事情不妙,她拾步上楼,一直走到书房外,都不见任何动静,正纳闷,就见书房的门瞬间从里面打开。

    李家父女一个在内,一个在外,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李父先开了口:“回来了!先进来坐。”

    李父走到楼梯口,朝下面喊了一声李阿姨的名字,又折回房间。他瞥了眼李韵韵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和围巾,说:“这身衣服从前没见过你穿过。”

    李韵韵低头去看摆在茶几上的烟灰缸,说:“您心情不好?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李父将门带上,坐回到书桌后自己的那张皮椅。椅子也有些年头了,他坐下来的动作有些粗鲁,皮椅发出“吱嘎”一声闷响,他挠了挠头,手

    肘撑在桌上,瞪大了一双眼看李韵韵:“韵韵,你老实告诉爸爸……”

    房间门在这个时刻响起来,是李阿姨,她奉命端了一壶热咖啡上来,托盘上还放着两块新鲜的生奶酪蛋糕。放下托盘的时候,她对李韵韵使了个眼色,轻声说:“从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没吃,还非要喝咖啡。”

    李韵韵心领神会,故意提高声音说:“这么晚喝咖啡,我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麻烦阿姨去做两份玫瑰酒酿圆子来,我这会儿就想吃口热的。”

    李阿姨欢快地答应了声,下楼去了。

    房门关上,李韵韵端起一块蛋糕,送到李父面前,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另一只小盘子。她陪了孔月旋一下午,除了最后那杯热可可,压根没顾得上吃一口东西,这会儿闻见乳酪蛋糕的柠檬香气,才发现自己要饿疯了。想想也是,从昨晚开始就一点东西没吃,除了那杯温暖得致命的白兰地红茶……

    “韵韵。”李父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爱女对着一块乳酪蛋糕出神,脸颊泛起红晕,想起今天早上得知的那些传言,不禁心中一沉,“韵韵,爸爸有一件事要问你。”

    李韵韵回过神,就见李毅松面沉如水:“你老实告诉爸爸,你昨晚在哪、跟谁一起过的夜?”

    李韵韵脸颊更烫,却竭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自然一些:“昨晚跟一群同事去庆祝平安夜,喝醉了,就睡在外面了。”

    “和谁

    庆祝?”

    “就大小武他们,我手底下那几个人,你都认识的。”

    “大小武几个人从昨晚开始就找不见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李毅松看着她的目光透着某种失望的神色:“韵韵,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会对我说谎了。”

    李韵韵哑然,怪不得她今早给那几个人打电话时,几个人的语气都没有半点要探究好奇的意思,原来症结在这。他们不是不想好奇,而是不敢。

    李韵韵放下蛋糕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爸,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不想您介入我的工作太深。大武小武他们几个,是我从一入行开始就跟着我的,您前段时间知道我具体工作的地点之后,就一直对我管这管那,我一直都没跟您正式谈过这个问题,但不代表我不介意。爸爸,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员工,薪水由我开,工作时间和内容都由我定,您没有权利向他们追究我的去处和具体干了什么,这样会坏了规矩。”

    李毅松看着李韵韵越说越气,甚至最后干脆站起来,看着她的目光显出某种奇异的神色,却连最开始时的那一点点失望都消弭掉。他始终记得她6岁那年,也是像现在这样,为了一块糖果对他大声地说“不”,因为幼儿园老师误会她、冤枉她偷吃了邻座小朋友的糖果。

    他到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

    个子小小,梳着童花头,穿一件苏女士为她亲手缝制

    的白色蓬蓬裙,红色的鞋子上有一块污渍,那是跟其他小朋友发生争执时被人故意踩脏的。那时她的原话是什么来着,哦对,她说:“爸爸,老师不相信我,其他小朋友也不相信我,您是我爸爸,为什么也要帮着他们说我不对呢?我真的没有偷拿那块糖,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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