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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系统[快穿] 作者:三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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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这买菜,倒不只是想要使唤女儿,还是门特殊的训练。
这年头的副食店、肉店,基本上都是僧多粥少,虽然说什么凭票购物,但是也要这物品供应充足,每回去买点东西,都要好好地来一番你争我抢,更别说时常还要遇到店员的冷眼色了,在村里这些事基本都是单静秋处理,许佳佳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算是不知世事了,所以单静秋一发觉女儿有些温和、怕生的毛病,便起了这心思。
头回去买鸡蛋的许佳佳带了空空的篮子去,又带了空空的篮子回来,面对着众人那陌生的口音,丝毫不往她这关照的眼神,她只得窘迫地回了家,然后在单静秋的带领下又杀了过去一次。
就这么一次、两次,渐渐地许佳佳甚至还敢厚着脸问问店员有没有什么“货损”、便宜的东西能买回来的,就连黑市都去过几回,有这么个锻炼渠道,久了她也就渐渐地敢在陌生人面前说话了。
“妈,我回来了!”许佳佳一把掀开门帘,露出了由于跑得很快有些红扑扑的脸,眼睛扑闪着,冲着单静秋直炫耀:“今个儿东西多,我买了俩磕破的蛋,和几个好的,还买了一把菜、而且还抢到了一块肥肉呢!得亏今天消息没出去,他们都不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买回来的东西一样样地从篮子里掏出来,如数家珍般地,嘚瑟得很,露出了点骄傲的神色。
单静秋只是这么温润地看着女儿,她每说一句便点点头,说话间很是肯定。
……
二十五年后。
麻将馆里搓着麻将的声音很大,全都是互相碰撞发出的声音,和人们说话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分外地吵人。
在馆前头放着一个不大的彩色电视,此时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画面一切,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一个穿着正装西服,坐在台上,面对众多的话筒从容说话的女人。
新闻主持人的解说还在继续:“我国外交部发言人许佳佳在21日在首都举行的例行记者会上,代表我国就西方各国发布的人权白皮书作出了回应……”
画面里许佳佳刚开了口,说出的话字正腔圆,勾起的嘴角带着笑,看起来亲近却又有距离感,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前几日,西方各国发布了就我国人权情况的白皮书……”
……
“一兰,轮到你了,你在干嘛呢?”正热火朝天打着麻将的王大姐不满地用手肘撞了撞在发呆的刘一兰,神色有些不满,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撇了撇嘴便说:“这十年前我头回看电视就老看到她了,过了十年,她倒是一变不变的,要是我们能这样,我老公哪会出去找什么糟心狐媚子呢!你说对吧一兰!”
刘一兰被这么一撞,才晃过了神,下意识地也不看,就这么摸了张牌出了出去,呆滞地应了声:“是啊……”却又忍不住心里全是感慨。
当初她南下,可不是再做了那大老板的小三,她直接看中了当年她记忆里的那几个后来发家的大人物,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杵也能磨成针,才没多久,她便也嫁给了其中一个,对方当然是顺着她的心意发家致富,这几年来她也算花了不少钱,过上了富婆的生活,只是年纪渐渐大了,成了个黄脸婆,丈夫也找了个小情人,还好她把着宝贝儿子,地位依旧是不可动摇。
她回过村子里很多次,也给了刘父和刘母不少钱,当然她丈夫后来发家后是看不上贫困的三角村的,只给些钱,也不让儿子跟着回去,她在村子里就像个散财童子一样,捐了不少,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这所谓的成就感。
毕竟她什么也比不上“她”,只能靠这点儿钱了。
刘一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这辈子她有吃有喝,过上了上辈子没享受过的真·富太的生活,衣食无忧地,不用怎么努力,便能坐在家里数钱,哪里会比人差呢?
可眼看着上辈子过不好的许佳佳,这辈子听说在学校里读的挺好,后来还被国家送出去留学,再后来,她再看到许佳佳便都是在电视上了,只是她看的是电视上的新闻发言人,许佳佳估计都不知道把她给忘到哪里去了吧?
至于林大勇,还是和许佳佳走到了一起,虽然和上辈子的轨迹不太一样,刘一兰特对打听过,这林大勇啊,不像是上辈子一直在部队里,还去读了什么大学,那时候要刘一兰心里好一阵酸,觉得对方是选来选去选了个没眼光的老婆,逼着他去读什么没必要的破书,当然那时候无从质疑的她只能冷眼看着对方能有什么“好出息”,可后来她却发现林大勇是节节高升,直接留在了首都,虽说不做官了,但好歹还是个什么大学的领导,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说出去肯定好听,这结果要她那阵子好一个沮丧。
她唯一能比上的估计也就是曾荣之了,毕竟她可不像是许佳佳那么懦弱,她上曾荣之学校那闹了好几轮,从曾荣之那压榨来了不少钱,花了一小点在那收买了个学生,只要听说曾荣之又骗了个姑娘就死命写信去卖惨。
听说他们整个大学里都知道有这么一个曾荣之,抛妻弃子,虽然曾荣之怎么辩解没有孩子、没有同房,都无济于事了,至于原本曾荣之后来争取到的留校任职机会也不了了之了,听说只是到外头找了个不上不下的工作,和上辈子差得远了,他想要有的家室背景优秀的媳妇,也从来没能看上他,一直到三十好几,才到郊区那去寻了个对象,哪里还敢计较什么,只能这么闷着过日子,听说过得很是不好,这让刘一兰心里很是快意。
“一兰,你家那个,现在怎么样了!”王大姐又唤了声刘一兰,她们这桌四个都是什么太太联盟,换句话说都是丈夫在外面找了小情人的苦命女人,在这里也就只能打打牌。
刘一兰冷着脸,手上又摸了张牌,回道:“他已经搬出去住了,我反正和儿子在一块,总也不会越过我去!只是他成天为了那女人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这钱肯定是拿不回来了,只能是花钱消灾!”
她再次告诉了自己一遍,她只要有钱就可以了,才能平复下内心深处蒸腾而起的恐惧和愤怒,虽说她也存了一些钱,可她已经花上了瘾,现在要让她节衣缩食,过起以前的日子,不如直接把她打死拉倒!所以哪怕是对自己的丈夫没什么留恋,她也得紧紧地把住对方,不能离开,已经没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
电视上许佳佳的发言才刚说完,正在回应这记者们的提问,她神色自若,没有半点动摇。
刘一兰忍不住又把眼睛放过去,似乎回忆起当年那对母女,特别坚定地看着她,对她说考大学、去城里,只是靠着许佳佳也可以,那时她只觉得这是笑话,可时过境迁,岁月证明了谁是笑话。
她苦笑地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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