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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系统它偏爱白莲花 作者:江羡无

    分卷阅读9

    是天上的神仙,整日里胡言乱语,像是个疯子。可就是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他心里浅浅地留下了一个痕迹。他是该杀了她以绝后患,还是该留着她,让她继续做大燕的皇后。

    一颗星子划过夜空,他闭了双眼感受着冬日里寒夜的风。周围很冷,可是仿佛光明殿更冷。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书:齐炀你个傻x,大冬天的在外面站一宿哈哈哈哈

    齐炀:emmmmmm

    ☆、白莲花黑莲花

    齐炀病倒了,听太医说是受了很严重的风寒。可这外面虽冷,屋里的炭火却是足的很,他又不在长街上批奏章,是在何处受的风寒呢。

    白玉书上上下下打量着光明殿,未发现一处漏风之处。

    写意将熬好的药给她,白玉书吹凉了喂给他喝:“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让自己病倒了呢。多少折子在等着,这一病可倒好。”

    齐炀默默地喝着药,并没有说话。

    “你还不说话。”白玉书索性盘着腿坐在了床上,喋喋不休道:“这都几月份了,宫里的女人都没病的,你怎么反倒病了。莫不是身子虚,用不用让太医院再开点补药。”

    齐炀闭了眼睛,冷声道:“闭嘴吧。”

    白玉书将药碗放在一边:“你烦我,人家不辞辛苦地照顾你,你居然烦我,有没有点良心。”

    齐炀闭着眼睛,不再理会她。

    白玉书仍是小声说着:“我这不是配合着你,演什么帝后情深么。你要是不喜欢,我吧殿外那堆叫过来,让她们照顾你!”

    说完了话,她就准备下床去,齐炀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角。

    白玉书嘿嘿一笑:“怎么,舍不得我这个劳力?”

    齐炀道:“她们不比你安静多少。”

    “口是心非。”

    白玉书在光明殿一直待到晚上,齐炀平时话不多,生了病到是十分爱使唤人。一会儿渴了,一会儿饿了,一会儿热了,一会儿又冷了。发烧感冒这么事儿的嘛,她记得她从来都是一剂药下去睡上个几天,什么都不想吃的。这齐炀还真是把她当劳力看了。

    她这正在殿里打着瞌睡,写意来了,说是沈竹烟到了长乐宫正等着她回去。

    白玉书扭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齐炀,找了几个人在床边替她守着便出了光明殿。

    “妈呀!”

    长乐宫外,白玉书险些滑到。

    “什么东西?”

    写意忙捡起来递给她,白玉书仔细看了看,是块小小的玉佩,右下角刻着个“齐”字。

    “这是……”

    写意道:“娘娘这是皇上的玉佩。”

    齐炀的?他可是许久没来了,怎么会有东西落在这儿,白玉书将玉佩收在身上,继续向里走。

    殿内,沈竹烟正坐着看书。

    案边的灯火有些暗,白玉书用剪子剪去了多余的烛芯。

    “娘娘”沈竹烟这才发现她到了。

    白玉书坐在她对面:“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沈竹烟放下手中的书,道:“我知道娘娘不想宿在光明殿。”

    白玉书笑了笑,她一次觉得,沈竹烟和她还是聊得来的,“不说这个个,大晚上的,一定还有别的事吧。”

    沈竹烟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放在案上,道:“襄王,托人往华音宫稍了信。”

    白玉书拿起那张纸,问道:“他不是让你死心么?”

    沈竹烟轻轻一笑:“娘娘一看便知,嫔妾从前不明白,如今可是清清楚楚的。襄王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怎么在除夕约了我还能被娘娘撞见?他这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玉书了然道:“你说他是晋王故意引我来的?”

    沈竹烟点头:“正是呢,卖了个把柄在娘娘手上,让娘娘对他疏于防范。”

    白玉书低头看着那纸上牵扯不断的情谊,道:“看这意思,他想拉拢我,又不想弃了你,你怎么看。”

    沈竹烟道:“嫔妾告诉那送信的,愿意听他安排,但求一颗真心不要被辜负了去。”

    白玉书看着沈竹烟,心道主角不愧是主角,不仅醒悟得快,还学会将计就计了。果然是系统亲生的吧。

    她将那纸扔进炭盆里:“沈贵人的意思,是要我也应着。既然你没有那谋逆的心思,怎么不去告诉齐炀,算来也是大功一件。”

    沈贵人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是嫔妾觉得,不能老乘别人的凉。且不说这大树也有倒得一天,就是他今儿可以庇护我,明儿难保不是别人。”

    “你就知道我一定信得过?”

    “嫔妾知道。”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梦醒时分。】

    咦,这顺序还可以换的么!

    此后一连半月,华音宫捎来长乐宫的信儿就没有断过。沈竹烟在襄王面前一副死心塌地的痴女模样,在齐炀面前又实打实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而她就只在宫里偶尔应付一下晋王,以及恰巧路过进来看看的齐炀。有个人可以合作的感觉,果然比单打独斗要轻松的多。

    从这几日的信件上看,襄王与她所想竟是如初一折,都是打着沈竹烟肚子的注意。看上去,他万事俱备,只差这个东风了。

    “写意!”白玉书唤道。

    写意立马丢了手里的活儿走过来:“娘娘有何吩咐?”

    白玉书将手里的琉璃珠一放,吩咐道:“去命太医院调几个补身体的方子,煎好了送到华音宫。齐……皇上那也送,说要不一样的,他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娘娘!”

    白玉书挥了挥手:“莫要多说多问,你只管去做便是。”

    写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白玉书继续转着手里的几颗琉璃珠子。

    十月怀胎,她应该还有时间去做白家的工作。白老将军在朝中的威信甚好,襄王又是名不正言不顺,事成了,他就是谋逆。站在她和沈竹烟这边的,自然是要多过襄王。这一步棋,襄王走的算是大错特错。

    不过再这之前还是要亲自与襄王见上一面,探探他的虚实。还有齐炀,他对平日里对襄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准心里早有了除去他的念头也未可知。

    白玉书命指画磨墨,亲自修书两封,一封送去了襄王府,一封送去了白府。

    都是些点到即止的话,剩下要说的,只能当面再谈了。

    白玉书起身,将手上的墨迹洗净,换了身衣裳,去了光明殿。

    齐炀依旧在案上看折子,她走过去,将手里端的汤药放在一边,低声道:“依旧是那病的药,现在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你别再着了凉。”

    齐炀抬头看她,只看到一脸得体的微笑。

    他停下手中的笔,道:“你许久不到光明殿了,今日怎么了。”

    白玉书道:“来看看,尽尽一个皇后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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