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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自行验证。过了一刻,又想:“这些女子又不会武功,定是我想多了。”便不再瞎猜,专心观赏。
赵青在院子里练了半天的功,出府逛了一会儿,日落前又回到府里。众舞女跳了大半天的舞,都下去歇息了。赵青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跟可语一齐回家。可语看了一整天,脑子里全是舞姿,走路时身子不自觉幌起来。
赵青哂道:“看了一天,人都飘起来了。”
可语微微张开双臂,凭记忆模仿舞女的姿势转了个圈,手臂往赵青身上轻轻一搭,手指舒张,做个甩袖子的动作,笑问:“怎样?”
赵青笑道:“街上这么多人,别闹!”
次日,二人来到赵元温府上,管事的依旧安排二人喝茶观舞。赵青不耐烦,自去院中练功,可语却是仔细观摩。之后一连十来天都是如此。
一日,可语早早出来,跟赵青上街逛了一会儿,迳回府上。回到家,赵元良见他二人回得比平时早半个多时辰,便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师傅没叫你们练功么?”
赵青道:“前阵子师傅出远门了,叫我们每天自行练功。”
赵元良脸一沉,叱道:“师傅不看着,你就偷懒!”
赵青顶嘴道:“师傅每天叫我俩看女人跳舞,我不爱看,才出来的。我每天少说也练半天,师傅说内功要勤练,但一次不要练太久,欲速则不达。”
“哦?真有此事?”赵元良语气稍缓,问向可语。
可语道:“真的,管事的说这些都是师傅吩咐的。”
赵元良道:“此事暂且搁下,过几天我自差人去问。这几天你俩先待在府里。”
过了几日,赵元良听说赵元温和秦氏已经回府,立即差人去问。两个时辰之后,仆役回来向赵元良回报。赵元良听完,唤来赵青,厉色道:“你师傅说了,他让你观舞,是叫你领悟其中蕴藏的武功。你竟然违抗师命,私逃上街,还自以为是,拒不认错!不打如何能长记性!?”对外面喝一声:“来人呐,把他给我按住!”
众家丁不敢不从,拿了木棍,搬来长凳,将赵青按在凳上。
赵元良道:“你伯父和伯母碍于面子,定舍不得罚你。也罢,这回便由我来!”接过木棍,照着赵青屁股打了下去。
消息很快传到可语那里。可语冲出屋外,想找赵夫人,偏偏赵夫人这几日回娘家去了,不在府里。可语寻不见人,急得直跺脚,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求情。到了赵元良屋里,见赵青趴在凳上,鼻尖一酸,扑通跪下,哀声道:“求爹爹开恩!”
赵元良狠狠打了二十多下,胳膊也酸了,便停下来喘气。赵青一身内功,虽算不上顶尖高手,挨这一顿棍棒,也只不过受了些皮外伤。他挨着打,心里一直在想赵元良的话,难道师傅叫自己观舞当真是为了传授武功?
赵元良歇了半刻,对可语道:“我叫你仔细监督他。他跑去街上,你为何故意隐瞒,不跟我说?”
可语理屈,一时哑口无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模样楚楚可怜。赵青忙道:“她一直在屋里,不知我上街。”赵元良重重哼了一声,略带笑意看向赵青,道:“起来吧。”赵青缓缓起身,迈腿朝可语走去。可语迅速抹去眼角泪珠,起身过去搀他。众家丁撤去长凳,收了棍棒,退出待命。赵青、可语并肩站着,都垂头看地,不敢说话。
赵元良看他二人站在一起,倒挺般配,不觉轻笑一声。一笑,忽觉自己失态,急忙恢复了严肃面孔,厉声道:“下去吧!如若再犯,打五十棍!”
☆、奇功
赵青在家歇了几天,等伤口都愈合了,才去见赵元温。赵元温半个多月不见赵青、可语,心里怪想念的,见到二人,开口便问:“这两天怎么没过来?”
赵青道:“这几天府里总有客人,爹出去有事,让我留家里陪客。”
赵元温领着二人来到喝茶观舞的那间屋子,对赵青道:“我听下人说,前些日子你都没有待在屋里,而是自己跑出去练功,是不是?”
赵青心下惭愧,歉然道:“弟子愚笨,未能领会师傅用意,有负厚望。”
赵元温淡淡一笑,转向可语,道:“还是你听话!你看了这么多天,有没有什么心得收获?”
可语原想说那些舞女的动作像极了功夫,转念一想:“我猜对了,师傅多半借此数落哥哥。”便道:“弟子愚笨,没看出其中奥秘。”
赵元温原满怀期许,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一想可语不过才刚入门,瞧不出来也很正常,便道:“你只练了一套内功,倒是难为你了!”
赵青忍不住道:“师傅,那些女人跳的舞里到底有什么奥秘?她们看起来又不像是会武功的,如何能教我?”
赵元温轻叹一声,道:“她们虽然不会武功,舞和曲却是我特地编的。我原想试一试,看你俩悟性如何……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我在你们这年纪,肯定也耐不住性子……”
可语好奇道:“师傅,到底是什么武功,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