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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缚石 作者:君芷锍

    分卷阅读8

    悠扬,是天师!

    他鸽子灰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想看我的心里去,没有一丝情绪。好一会儿,他才又低低的说:

    “那就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易扬,是你的部下。”

    第4  章

    “听说圣女被疾病所扰,不记得过往了?”

    我点点头。心想他的声音真好听,清越悠扬,是天师!

    他鸽子灰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想看我的心里去,没有一丝情绪。好一会儿,他才又低低的说:

    “那就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易扬,是你的部下。”

    易扬来了半日,说完该说的话,就走了。看来他来的目的也很明确,只是来当解说员的。

    果然,这是另外一个界,从易扬的口中得知,这个世界的人比较尚武,没有国家,人民被众多的帮派所统治。当今天下有三个强大的帮派互成犄角之势。其他帮派或是被吞并,或是依附于这三大帮派。

    武力最强大的是天主教(抄袭?哪一界抄袭哪一界?),也就是我所在这个教,我是这个教的圣女(明白!我就是“猪女”啊!哭笑不得)。应该是站在这个教会中最高的位置上,被教众认为是承接天力的圣人。三个门派中人数最多,高手也最多。从上到下的职位繁多,高层的就是:圣女,天师,四大护法,五旗旗主,近天侍者。易扬就是天师。不过他对于自己没有多说什么,我也没问。

    至于我这个圣女,已经过了天验,也就是接受了上天的考验,看可以承接上天的力量,得到上天的认可,再过百日就正式登冕,成为天主教权利最大的人。也就是说我现在还在见习期,事务都是易扬打点,我只要练一种叫天降大典的武功就可以了。说是武功,其实不是什么拳脚招式,学个十足十也照样被人打得满地找牙,这个武功主要是可以给别人提高功力,给别人做嫁衣。我心里直嘀咕,难怪可以是权利最高的人,你要是得罪我谁你给提高功力去!

    竣邺山庄是最富有的门派,势力范围覆盖了绝大部分大泽平原——这里最富饶的地方。庄主叫邺永华,大名响彻四方二十余年,收的一派门徒庄客都不乏好手。庄主一直挂记亡妻,膝下无子,但是庄里的人都称他的大弟子邺飞白为少庄主。邺飞白今年才十九,但见过他的人都说他老持稳重又豪迈洒脱,绝对是人中龙凤。

    另一个叫暗门,颇有神秘色彩,除了门人,谁都不清楚暗门总部的确切地址。两年前换了门主,发展速度十分惊人,新门主心狠手辣,有人说是个美丽少妇,有人说青面獠牙的半兽人。门人不知多少,擅暗杀。的

    他详细说了关于这个圣女的情况,圣女自小在天主教下长大,今年十八(啊,看样子只有十六!发育不良啊~),上一任圣女是意外死亡,死前却告知了说在鸣河岸边,青云石上的就是下任圣女。天主教的教众赶到时,发现了当时在襁褓中的我,像是顺水漂流的弃婴放在一个木箱中,却刚好搁浅在一个大青云石上。当时的天师把我抱了回来,我就这么在教中长到了十八岁。前两天,我岁满,去天台上接受了天验。

    所谓的天验,听得我有点想抽人。几近巫婆跳大绳。

    就是圣女在天台上(我刚睁眼睛时那个很高的高台)静心岂福个时辰,从午时到第二天的午时,由天象决定她合不合格。

    每个圣女上台的日子都是天师根据天象推出来的。

    “前段日子天象诡异,似灾似幸,东方天有饿鬼之卦偏偏西方天有明星呈祥,我日夜推算,算定这日应该是安详之日方才请你登了天台。”易扬的声音像从山中蜿蜒出的泉水,声音不大也不小,他坐在我面前像一株莲花,只可远观兮,而他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下去,他一口也没动。

    这倒霉的圣女就在万众瞩目下上了天台。

    从头天午时到子时一直好好的,子时一过,突然天色大变,月朗星稀的夜晚突然乌云密布,阴风阵阵,台下好多人都变了脸,说这圣女不祥,天意不从。没过多久,想是符合那些人的话一样,天空开始布满了闪电,把那个天台照得更是诡异阴森。

    “当时确是很奇怪,自天空劈下一到雷,不偏不倚,刚好劈到圣女身上。”易扬的声音语调像是在给我讲小美人鱼。

    我听到这里,一口茶就喷出来了!

    我靠!这圣女怎么不去买彩票!居然被雷给劈死了,想必这个圣女当时就断气了,我却莫名其妙得跑到这个倒霉鬼身上来了!

    “没想到更奇怪的是,那雷劈下来后,雷电就消停了下来,很快,乌云也散开了,此时天初明,天降祥云,于天台之上盘旋不去,西边天上有紫檀星大方异彩,那天第一束阳光便投在了天台之上,此后一直天色大好。这等圣明天兆无不说明圣女您乃天降,同时也堵住了那些小人之口。”

    我无语了。这个鬼天气变来变去,可算差点没把这个圣女给变死,哦不,已经给变死了。若不是到天亮时放了晴,只怕我也在那些认为我是不详之人的口中积毁销骨了,我望着易扬那张美得似真似幻的脸,想来他是支持我的。

    “那么天师为什么认定我定是吉祥之人,之前不是也有坏的天兆吗?”

    易扬鸽子灰的眼睛看着我的眼,淡淡得笑容浮了出来:“我认定你是,你就是了。”

    我的心莫名其妙得乱了,他的清雅的笑容和记忆中的某个笑容重叠了起来,同样的清雅,同样的温和,像月下白莲,像流觞曲水。

    易扬把解说员的任务终于完成了,真难为他讲了这么久。

    他走前还抛下一句话:“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准备去见你的四大护法。他们可都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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