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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波斯亚不太满意自己的话被打断,但很快地他就被德古拉吸引了心神。
那是一双怎样的嘴唇,它隐约地颤抖著,波斯亚不能相信德古拉的双唇竟在颤抖──这让他好象第一次接吻──但事实上波斯亚不久前才见识过德古拉的行径,他诱惑那些小女孩,温柔而纯熟地使她们心甘情愿地提供他食粮。这让德古拉现在的反映变得有一些奇怪,他是主动入侵的人,但却有一些奇异的羞赧──至少他让波斯亚感觉到了这种情绪。
德古拉亲吻著神父,他的嘴唇虽在颤抖,但除了这以外,他的动作依旧熟练,他的舌头拨动波斯亚的嘴唇,那两片被他所压迫的肉体有一些抵抗,但波斯亚似乎很快意识到德古拉的坚决,他认真地想要侵入波斯亚的口腔,而他们都清楚要尽快结束这对彼此来说都足够荒唐的赌约──不论是德古拉还是波斯亚,他们都觉得德古拉干这事的原由不那麽充分──因此波斯亚张开了嘴,他并不是被动的,即使想要这麽做的人是德古拉,但波斯亚认为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拥有主动权。
波斯亚也探出自己的舌头,第一次的接吻令他惊讶,但他显然学习得很快。他找到德古拉的舌头,把他抓住,拽进自己的口中,德古拉被拖进去,这让他不得不也张开嘴并覆盖住波斯亚的红唇,他尖锐的牙齿刮著波斯亚的嘴唇上下边缘,使他有一些小小的疼痛。但这个吻激发了两人──他们是健康的男人,即使波斯亚并没有跟谁有过这样亲昵的接触,但正因为如此,他相对容易接受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激情,即使那违背他所学习的教义。
德古拉明显感觉到了波斯亚的情绪,他发觉这个神父似乎已经抛弃了他的神与教廷──十分有可能,当一个人经历过之前那样的背叛之後,他不会再相信欺骗他的主体,尤其当他险些也丢掉性命之後。
但如果他在这时承认波斯亚已不像之前那麽虔诚──即使那在他看来很愚蠢,他就没有了与波斯亚上床的理由。
现在,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感觉到波斯亚的牙齿在轻咬著他的舌根,德古拉不认为自己可以停止……他是如此地喜欢这个神父,而波斯亚的情绪如他想要的一样发展,他被他所诱惑,甚至会爱上他。
德古拉认为自己热爱这样的游戏,虽然现在他有一些小小的不安,但他选择持续下去,他的身体需要一次发泄。
他结束这个吻,然後温和地亲著波斯亚的额头,这让第一次过分兴奋而全身轻微痉挛的波斯亚稍微地安定,随後德古拉再度如狂风暴雨一般地袭击了他。
[我会让你忘记你的主,而你要记得是他先遗忘了你。]
德古拉的双手抓住波斯亚的紧身衣,他尖锐的指甲扯破了它,它发出凄惨的破碎声,在分裂开来的同时暴露出波斯亚健康的身躯。
德古拉抛弃自己的不安,他渴望拥抱波斯亚,他对这具身躯的迷恋让他等待这一刻已很长久,他活了那麽长的时间,让他几乎认为自己拥有最好的耐心,岁月会实现一切愿望,但现在的吸血鬼伯爵却对波斯亚急不可耐。
这让他想到了还是正常人类时的自己,当他第一次在清早抚摩自己的阴茎并射出浓烈的精液,他对性的渴望与现在一样激热如火。
德古拉在令波斯亚的上身解脱束缚之後立刻用自己修长整洁的手指沿波斯亚的喉结向下移动,他十分小心地不让自己的长指甲刮伤波斯亚的身体,那具躯体看起来那麽的美丽,肌肉结实并在黄色的蜡烛光芒中散发著新鲜牛乳的色泽──他的肌肉在柔韧的肌肤下纠结,男性的力与美正随那光芒迸发,德古拉体会到他们之间的诱惑是相互的,这与他之前所感受到的诱惑的定义有很大不同。当他使波斯亚的心移动向他,德古拉自己也被波斯亚所引诱著。
他的手指在波斯亚胸部中间移动,微微凹陷的躯体中渗出细小的汗珠,那让他的手指被色情地濡湿。
[我信仰主,因为他给了拥有爱的情感的人们希望──德古拉,他是否也曾给你希望……]
波斯亚半张著嘴,他的身躯因为这奇妙的抚摩而明显兴奋,事实上即使他是一个神父,即使他并不被允许随意地碰触自己身体上某个容易犯下淫乱罪的部分,但他依然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他产生精液,也曾亲眼看见过它们从他的身体里射出──他也许的确被主教们所厌恶,他太具有探索精神,他甚至希望了解教廷所反对的医用科学,正如德古拉所说的一样,他因此被抛弃,并且最好被怪物干掉。
但他相信爱!因为相信爱而相信天主的存在,这便能解释他对德古拉的动摇──这个为爱而堕落的疯子能够获取他的同情。
[啊……啊啊……德古拉──]
猛地仰头,波斯亚不自觉地使自己的视线离开德古拉──因为他的话,伯爵明显地加快了动作,他的手从波斯亚坚实的腹肌上迅速地掠过,隔著裤子按住波斯亚的阳具──他的手张得那麽的大,除了波斯亚的阴茎外,他还包裹著大部分的囊袋,并将它们一同用力搓揉。
VOL.5
[也许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
右手毫不留情地激发波斯亚的情欲,感觉掌心逐渐被膨胀的物体撑起,德古拉的语气有一些僵硬和不自然,虽然他依旧极力保持自己温和的语调,但还是很轻易地被波斯亚听出其中的不悦。
[你可以试著说出来,即使那将使我失望……啊……哈啊……] 波斯亚努力地让空气经过喉咙并震动声带,而不是在他激动喘息的时候逸入空中,[如果你不说,我永远也不会知道那究竟是什麽。]
德古拉被撩拨著,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初生的鸭子,被身边的一蓬绒草弄得想要嘎嘎叫。
[这可真是个恶劣的体会。]
他大口地喘著气说,波斯亚的身体使他甚至比躺在他面前的人更激动,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憎恨起来,他很小心地控制这种憎恨不转向波斯亚,於是他只能憎恨自己,这又使得他的动作开始充满原始的粗鲁,减少掩饰的情绪後,德古拉开始放任自己──身体,还有嘴。
[那麽我可以告诉你,波斯亚,如果你希望知道的话──你的主从我身边掠夺了我所爱的一切,从我的母亲开始,我甚至不太记得她的脸──]
他低下头,移动著身体,当他在嘴唇前发现波斯亚的乳头,他毫不迟疑地咬住那坚硬的突起──波斯亚的滋味是如此美好,他身体上沁出的汗液微咸地融入他的唾液,那充满波斯亚的味道──干净的肥皂气味和自然的雄性气息交融在一起,他的舌挑逗著它,它有一些害怕,但事实上它充满勇气,就好象他的主人一样,它很快兴奋起来并适应了舌尖的顶动。
德古拉感觉著波斯亚,他牙齿之间的乳头稍微涨得更大一些,同时那之前就被他压迫著的部分开始猛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