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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上帝,他从来都不曾满足我的心愿……从他把我的妻子从我身边夺走的那一时刻开始。]
伯爵忽地抬起头来,他红色的眼眸中闪过骤然冷酷的光!他痛恨著上帝,是的,他总是掠夺他的一切,因此他以自己的血液起誓,他给自己诅咒,成为这世界上最堕落的背德者。
D……这个他长久都不再使用的姓氏,这总让他想起来那些悲惨的过去,他的妻子为出战的他假传牺牲的消息而跳入水中逐渐冰冷的脸……她永远苍白,无法如玫瑰一般芬芳……
伯爵的表情深刻地刺伤了波斯亚。
他明白这个男人的痛楚……在某些时候他被当做一个怪物,但在多年以前,他第一次站在为消灭这个男人而组成的神父队列之中的时候,他就感受到这种痛苦。
[波斯亚,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你让我想起她,你们都有如自然一般的直率……]
伯爵悠长的叹息,响起在波斯亚的脑海中。
他骤然从嬉笑转向无边的冷酷与黑暗中,红色的眸里有欲望,还有拒绝。
他给不起波斯亚爱情。
[德古拉……]
波斯亚小声地叫著伯爵,他清楚自己碰到了这个男人的痛苦中心。
但,他应当有权利要求他,他要这个男人正视他的存在,公平地给予他爱情,因为他是伴随他堕落的神之子,至少是现在。
[你这个混蛋,赶快插进来吧……想做爱的人并不只有你]
抓住伯爵的阴茎,波斯亚感慨著,吻住伯爵的嘴唇,浓重的血腥味立刻从嘴唇相互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伯爵的牙齿刺进他柔软潮湿的嘴唇,搅拌起激昂性欲。
vol 23
在这个有数十个显示屏的密闭的空间里,记录著俱乐部中发生的每一件事,至今它们依旧在忠实的执行自己的职责。
然而这些努力大约是全然地白费了,对於在地毯上扯动著身躯,互相咬住身体某一部分的两个男人而言,他们更热爱的是无法看清一切的混沌黑暗,那让他们无从计较起对方在自己肉体上所留下的,犹如岩石刻印般的伤痕,使它们如同自己的主人一样游离在光明世界之外。
黑发男人再度充分地将自己灼热的粗大刺入波斯亚的肉体,他柔软的穴紧缩并被深深卷入这刺激摩擦之内,神父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一阵类似呜咽的呻吟。
[轻一些,你会把弄坏我。你这疯子!]
波斯亚揪著伯爵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让他看自己纠结成团的眉头。这男人的阴茎总是同它的所有者一样充满攻击性,在做爱时不懂得节制会容易引起疼痛。不过这句话并不意味著他就要责备德古拉,粗暴和力量带来的快感往往凌驾於肉体,被情欲支配著的伯爵是如此可爱,他的责骂听起来更象是一个轻柔的鞭打,这会让德古拉更加冲动起来。
“亲爱的波斯亚,你要求我这样称呼你,现在你是在向我要求那种叫做温柔的东西麽?”伯爵扬起嘴角露出尖锐的虎牙,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缓缓却坚定地在紧张而湿润的甬道内抽动。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在阴茎抽动时讲条件。 ]
[但你这个混蛋弄疼了我──就算我觉得你干得不错……啊哈──啊……]
波斯亚放松自己全身肌肉,尤其是紧密地包裹著那跟粗大火热的肉棍的环状肌,但地毯粗糙的表面却让他觉得接触著它的肢体表面刺痛如针扎一般。
[这样下去不会开心,德古拉,你起来,让我们到沙发上去──]
他不打算委屈自己,尤其在这次的性事中,他希望他与德古拉都能得到快乐,而不是仅仅被那根大阳具插进去。
[那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你知道,吱嘎的木头声。]
伯爵轻笑著伸出舌头,他舔吮著,从波斯亚的下巴一路到挺直的鼻尖,他的动作是如此的一意孤行,仿佛毫不在意波斯亚的要求。但他他显然并不是无情的欲望机器,他渴望借这温和的行动来安抚觉得不适的波斯亚,这显然是一种追求情趣的表现。然而他没料到波斯亚给他的情趣却是一个极端大力的翻身,其直接後果是他很干脆地倒了下去,後背传来撞击地板带来的沈闷钝痛。
这次撞击让两人保持著某个部位的连接却转移了战场,并且顺便交换了体位。只不过骑在伯爵腹上的男人用他的大腿和手掌紧紧钳制住了伯爵的双手,这样一来,他就取得了压倒性的主导权。
“如果你不想听,显然可以用别的方式,你来尝试一下那粗东西磨著大腿的感觉吧!有的事要自己经历过才有结论。”波斯亚在伯爵唇上用力一咬,然後小幅度地开始摆动自己柔韧而结实的腰。
“你在玩火波斯亚──”伯爵血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纤细直线。
这房间虽然昏暗,但还是有充足光线可以让他看清那具完美的、受上帝宠眷的肉体──修长美好的四肢,结实匀称的肌肉,富有光泽弹性的肌肤附著被情欲渲染的淡色粉红。垂在身前的月色长发随著动作摇摆飘荡著,骚动伯爵胸前敏感的突起。菲薄嫩红嘴唇抿成得意形状,他高傲地骑在自己身上,那双眼睛直直地向下俯视,而那又是什麽该死的眼神……
喘息代替了咒骂从伯爵口中逸出,那冰一样的眸色传递的却如火样绯红炽热挑逗。就在那一瞬间,伯爵有种被阴茎插入的对象其实是自己的错觉。
“尊贵的伯爵大人,本俱乐部所提供的VIP服务令你感觉如何?”
波斯亚戏谑地说,他的後庭显然已渐渐适应了那硕大异物的入侵,他逐渐增大上下移动身体的幅度,一边腾出一只手揉捏伯爵的乳头。
这是一种严重的挑衅,德古拉想要更多快感,就意味著他必须配合波斯亚这种仿佛进攻的性爱……他粗粗地喘息,波斯亚的後穴就好像是个顽皮的孩子在戏弄著可怜的甲虫一样深深浅浅的吞吐著他涨大的下体,却并不急於干脆地让他得到满足。他曲起腿,甚至抬高腰部企图能把握主动,但波斯亚微笑著勒紧他的根基部分,那种压迫是致命的,几乎令他立刻爆发,这对他是个侮辱,但他却不由得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事实。
[波斯亚,告诉我这样戏弄我让你觉得快乐。]
伯爵显然放弃了愤怒的权利。
“乖乖的别动,我没有你想的那麽自私,自私的人是你不是吗?而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不同味道的快乐而已……”波斯亚修长的手指拨开伯爵额前被汗水浸得微湿的头发,附身在他希腊雕塑般挺直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告诉我,是不是我使你变得如此淫荡。”伯爵用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声音咕哝,当他昂起头颅,他同时伸出舌头与波斯亚的纠缠。
“我告诉过你我曾做过许多练习……这也是一种公平,毕竟你有过许多男人或女人,你只需要知道会变成这样的来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的穴只有你进入过,这样你满意了吗?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