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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抽出,只剩龟
头还留在洞里,接着猛地突刺,又尽根插入。
被操干得柔软无比的小 穴吞咽下两根巨物,因为超乎常理的硕大而止不住地颤抖收缩,这又给关夜北带来了绝大的快感,让他更用力地挺进。
双龙在被操成肉红色的淫 穴里同时进出,凶猛地侵犯那个紧致、柔嫩又放
荡的小洞。钟晚屏撑着镜子,随着后面疯狂的凌虐而摆动身体。他看见了镜中的自己:浑身都湿淋淋的,胸前的肉粒充血肿胀,阴
茎因为被操干的疼痛和快感而再次立起,两个巨物在淫
穴中冲刺贯穿,时而交替出入,时而齐头并进。而他就像个顺从的奴隶一样,被彻底地征服、奴役、蹂躏。
他又射了一次,前面高涨的欲
望才刚刚发泄,后面的快感又涌了上来。饥渴的小洞从没品尝过这样的双重美味,内壁痉挛收缩,激动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汁水四溅。
已经发泄过多次的阴 茎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但积累在体内不断高涨的欲 望却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焦急地找寻出口。
“不行……射不出来……饶了我吧……”钟晚屏哭着求饶。
关夜北更加用力地撞击,两个硕大的龟 头碾压着前列腺,不断送上更多的快感。钟晚屏崩溃般的呜咽着,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身体抽搐着迎来高
潮。一股不同于温水的液体流下双腿,他失禁了。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被温暖的水流冲走。也许关夜北是早就打算把他干到失禁,才在浴室里做的吧。
但钟晚屏已经无法思考了。在关夜北面前失禁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他再也撑不住身体,瘫软下去。
关夜北见状,拔出自己的阴 茎,假阳 具也滑出穴 口,掉在瓷砖上。他扶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将阴 茎对准钟晚屏的脸,把精
液全部射在他脸上。
一部分精 液被水冲走了,还有一部分溅在嘴唇上。钟晚屏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净嘴唇上的白浊。这景象让关夜北热血贲张,刚泄过的身体又起了欲
望。他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钟晚屏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外面正是清晨时分,该是血族休息的时刻了。关夜北不打算浪费任何时间,他还要在床上再干钟晚屏几次,不到筋疲力竭绝不罢休。
12
钟晚屏已经昏过去了,关夜北将他放在床上,扯掉浴巾,抱住他的腰,从后面再一次狠干他。他下面的小洞软得一塌糊涂,关夜北在里面毫无阻碍地尽情驰骋,享受着性器被柔软肠肉包裹的极乐感受。
他又射了一次,大量精液全部灌进狭小的肉洞里。钟晚屏在昏睡中低沉地哼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下面的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将精液挤出体外,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关夜北仍然埋在钟晚屏体内,看见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又硬了,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又干了一回。先前射入的精液因为性器的抽插而溅了出来,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等钟晚屏从昏睡中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被关夜北压在身下,下面湿漉漉的,后穴里有个坚硬硕大的东西不断抽送捣弄。肚子里很涨,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前面硬不起来,后面被操干得麻木了,却还是有一波波的快感涌上来。钟晚屏想起来自己在浴室里被干到失禁的情形,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关夜北发觉他醒了,于是下体抽送得更加卖力。钟晚屏难耐地呻吟起来,低沉悦耳、饱含情欲的声音让关夜北越发兴奋,性器在肉穴里捅个没完。钟晚屏虚弱地伏在他身下,毫无反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衣服全然被蹂躏征服后的顺从模样。关夜北想就这样干上他三天三夜,让他的淫洞牢牢记住肉棒的滋味,让他牢记他的男人是谁。
但是关夜北也知道不能勉强钟晚屏,要是真的玩坏可就不好了。所以他快速地抽送了几十次,泄在了钟晚屏体内。
满足之后,他抱着钟晚屏,按摩着他后穴周围,帮他缓解那里疼痛。
钟晚屏一言不发,背对关夜北,紧紧抓着床单,任由关夜北的手指在他下体玩弄,手指分开穴口,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怎么不说话?”关夜北的声音含着笑意。
钟晚屏把脸埋在枕头里,根本不去理他。关夜北凑上来,又问:“害羞了?”
不是害羞,根本就是耻辱。被关夜北用那种方式凌辱,还淫荡地配合他的侵犯以求得更多快感,甚至被干到失禁……重重丑态都暴露在他眼前,钟晚屏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关夜北舔吮着他的耳朵和脖子,含糊地问:“在想什么?想怎么杀我吗?”
钟晚屏嘶哑地说:“你知道得倒清楚。”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关夜北的手指插进沾满精液的肉穴里,搅动着其中的媚肉,“你这么淫荡,离了我一天都不行,我死了你怎么办?”
“我打算杀了你然后自杀。”
“哦?”关夜北惊喜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这算是同生共死的誓言吗?”
“才不是!”
关夜北抽出手指,起身去浴室里拧了条毛巾。“你一看见我就走不动路,还想杀我?”他回到床前,掀开被子,擦拭钟晚屏双腿间的白浊。外面的才擦净,里面装不下的精液又流了出来。“要死也是我俩一起死在床上。浪货。都要被你榨干了。”
钟晚屏想骂他几句,但是关夜北将一只血袋扔进了他怀里。
“做了那么多运动,肯定饿了吧?”
“……你从哪儿弄来的?”钟晚屏疑惑地看着血袋。
“秦湾能弄到,我就不行吗?”
关夜北把毛巾洗干净,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点了支烟。“你好像对血袋的接受程度高一点?我真不明白,不都是人血嘛。”
钟晚屏郁闷地看着手中的食物。虽然的确饥渴,但他被关夜北说的一点食欲都没有。关夜北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亲昵地浅吻他的额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吗?”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了!”钟晚屏没好气的说。
关夜北吸了口咽,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钟晚屏的头发:“是三年前,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的一个小镇上。”
钟晚屏咬开血袋,心生疑惑。关夜北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去年在东京的时候,怎么可能是三年前?虽说三年前钟晚屏的确在美国执行过一次任务,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见过关夜北啊!
“我猜你肯定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