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6

      寝也没找其他人。

    「不要。」

    他说,但尼布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含了一口酒送到他嘴里,这一次伯提沙舌头动著还是只好吞下,只是他推开尼布时好些都溢了出来,流到他颈子跟锁骨上,那个浅褐的皮肤沾了葡萄酒显得更光泽,尼布把他推倒在垫子上时顺势在他胸口吸吮好几下。

    伯提沙一开始顺著他一动也不动,尼布要他侍寝已经无数次,可是一会儿他就开始推著他反抗,尼布这一次没管他愿不愿意,虽然动作称不上粗暴,但还是把他批巾扯了下来。

    「……?」

    他几乎没察觉自己嘴里一阵又痛又麻,而同时间伯提沙的挣扎剧烈起来,尼布有点不耐而把他按得更紧,但这男孩推著他的手颤抖起来,喉咙发出难过的声音,尼布这才察觉异样。

    以往伯提沙就算死咬著自己嘴唇或是手,也绝不会吭一声,而现在那个难耐的声音混著咳嗽,胸口剧烈喘息,手脚也颤抖起来,让尼布禁不住从他胸口抬起头。

    伯提沙眉头紧皱著,可是那个蓝色大眼睛眼掩不住害怕与慌张。

    「怎麽了?」

    尼布一问的同时就停下,因为他自己嘴里的麻也越来越剧烈,让他嘴里几乎像烧起来一样。

    伯提沙咳出的唾液里混著血,同一时间尼布朝外头大吼,把他抱了起来。

    「叫医生!」

    他回音响在厅房跟走廊,一名侍官冲了进来立刻被尼布吼了出去。

    「立刻叫医生,酒里有毒!」

    ☆、小狮子4

    尼布下垫子时踢倒酒壶,但他根本不想等待,抱著伯提沙直冲後宫入口,好些侍官跟守卫跟了上来,伯提沙在他怀里的身子发颤几乎痉峦,尼布只看了他一眼,走廊火炬光不停划过他脸上,虽然看不清楚,可是那男孩紧抓住他的衣襟,那让他忍不住咬起牙根。

    尼布直接把男孩送到大厅,医生到时伯提沙已经晕了过去。

    「陛下,恐怕得让他醒来--」

    那御医拿出药草瓶子时说道,似乎正要拍打伯提沙,但尼布一把抓起旁边一壶水泼到伯提沙脸上,他们在战场上就是这样对晕过去的俘虏。

    水溅湿伯提沙周围的垫子,他猛咳好几声,尼布支起他的头。

    「张嘴。」

    医生在那男孩又一次失去意识前猛灌了他好些药水,伯提沙被边灌边咳,吐出的液体都沾湿尼布的衣服,但他硬压著那男孩。

    「陛下,毒酒喝下去多久了?」

    医生探著伯提沙的脸色边问道。

    「只一会儿。」

    尼布说,但视线没移开,他看到伯提沙抓著自己衣服的手微微发颤,脸色发著白,那个蓝色双眼无助的看著前方,可是逐渐无神起来。

    医生拍了拍伯提沙脸颊。「陛下,得让他保持清醒,这孩子叫--」

    「伯提沙。」尼布也俯下身子,但一接触到他那失神无力的瞳孔又犹豫一下。

    「叫他但以理。」

    医生很快看了尼布一眼,但转向伯提沙。「但以理,你得保持清醒,这样才能把毒吐出来。」

    毒酒。

    尼布心里闪过这个词,就是刚刚伯提沙帮他斟的酒,他硬逼那男孩喝下,他自己嘴里含过也还灼烧似的,而伯提沙吞了下,喉咙跟腹部肯定是剧痛。

    伯提沙吐了一次之後没昏过去,尼布扶正他的脸,感觉到这双蓝色眼睛哪都没在看,可是无力的转动著。

    「怎麽样?」

    医生正把另一瓶药水拿出。

    「陛下,他吐了些毒酒出来,可是一定还有些在身体里。再让他吐一次,接下来就得靠排汗了。」

    这不是尼布第一次碰到下毒,在他父亲时代时他弟弟哈特砍也发生过一次,只是那时他才十二岁,除了被带出房间什麽也不能做。

    医生正要再灌些药水,但伯提沙瞥过头,尼布正要按住他下巴,这男孩发出痛苦的呻吟,本来端正的眉头扭曲起来,尼布完全可以想像那有多痛,平时要他开口都够难了,现在扭曲著身子扯著尼布衣服的伯提沙几乎像另一个人。

    「再喝点。」

    尼布对他说道,但这男孩不住的摇头,拳头扯著尼布衣服但却一边推开他,既使他跟医生强灌伯提沙也吞不下,药水全都从他嘴角流出。

    「呜啊……」

    伯提沙扭著身子,那种呻吟尼布从未听过,而要不是尼布抓著他,他应该早滚下大垫。

    「迟了些。」医生说,叫一旁的学徒拿来几条毯子,把伯提沙从头到脚包起来,虽然是个纤瘦的少年,可是挣扎著时也费了他们一股劲。

    「让他尽量出汗,然後喝水。」医生对几个仆役吩咐,而尼布问道。

    「还能做些什麽?」

    「很抱歉,陛下,不过这是所有我们可以做的。」医生本来要叫人拿绳子把毛毯绑起,但伯提沙本来挣扎著,脚一被绑住立刻低吼起来,尼布对他们举起一只手,要他们停下。

    「送到我寝室。」尼布又看了伯提沙一眼说道。「我们顾著他,但别绑。」

    伯提沙被放到尼布厅房时,包著他的毛毯都被他汗水沾湿,尼布直接紧搂著他,不容他反抗踢开毛毯,他们甚至放了一盆炉火到他旁边,而这男孩不仅呻吟著,尼布费了一股劲才制住他,连他自己都汗流浃背。

    「呜嗯!」

    伯提沙激烈的直起身子,指甲刮过尼布胸口,那个叫声都传到厅房外。尼布本来要医生给伯提沙什麽好睡的,但他说这男孩暂时不能睡,昏过去时也必须立刻弄醒,一但毒立刻排出才能确保不会很损害到他健康。

    「健康?」

    「是的,像是失明或是变哑巴,被下毒过後常常发生。」

    「……。」尼布要看了伯提沙一眼,几个仆役劝他先歇息,但他根本不回应。医生待在隔壁房,每过一段时间就来帮伯提沙擦汗喂水,有时还得换毯子。

    「啊啊!」

    一个仆役刚加过炉火里的碳,伯提沙本来的呻吟又激烈起来,身子僵直的发颤,他胸口急促的呼吸没一刻停下,不停贴著尼布身子。

    「啊……!」

    尼布本来只低头看他一眼,可是那个蓝色眼睛里的痛苦,在火炉阴影下一闪一闪,让他一时间几乎想帮他把毯子解开,只要那样可以纾解一点疼痛。

    「没事的,忍耐一下。」尼布把他按得更紧,低声说道,尽量无视自己怀里扭动的身体。想都知道有多痛,尼布记得自己听哈特坎说过小时候那次被下毒的感觉,他说那像千万只蜜蜂在他胸口还有肚子里钻。

    炉火的光芒不停闪动,尼布让仆役又换过一次毯子,伯提沙似乎缓了一阵,可是那低低的呻吟变成可怕急促的呼吸,他吸进去每一口气都像毫无用处,而他也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