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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其实是尼布调情的话语,可是听在伯提沙耳里无疑是像以往一样在羞辱他,那让他之前的记忆猛地浮现,不论是在宴会的阳台上,或是尼布寝宫的那些痛苦,被殴打的记忆让他不敢反抗,只能照著以往,尼布把他拉起同时,他自己翻过身等待。

    --尼布没想到这男孩会这样,本以为是他主动起来,可是背对他的身体却是如此僵硬,既使裹著批巾也可以感觉到,他等了一阵才靠上在他肩上亲吻,那让伯提沙楞了一下,因为尼布这一次既没粗鲁的扯下他衣服,嘴唇还反覆在他批巾有些松开的肩上反覆抚弄。

    「......。」

    不多时,尼布耐性的在他颈部跟肩膀磨蹭,终於让这男孩的呼吸声流泄而出,那让他兴奋起来,伸出舌头舔舐,故意从肩膀直至耳边,以往都是萨珊会这麽做,那每每让尼布气息粗重,而现在,伯提沙在这样挑逗下身子微微一颤,更随著他吸吮而颤抖。

    「嗯......」

    这像是隐忍般的声音让尼布更是兴奋,那不是忍耐疼痛,而是忍著呻吟的少年嗓音,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似的抗拒起来。

    尼布压住他的肩膀,这一次没再继续吸吮,可是更用力把伯提沙拉近,直到他後半身被埋在自己怀里。

    「......?」

    伯提沙硬是忍著呼吸,那是尼布有别於以往的行为,可是被抱著的坚实温热,是他从没感受过的,以前既使哈特坎这麽做,他也从没感受过温暖,可是尼布的胸膛紧覆著他几乎无法呼吸的拥抱,却让他无法推开他。

    「你是一只小沙番......。」

    尼布低沈的声音跟呼吸吐在伯提沙耳後,因为太悦耳而且带著吸力般,让这种情话般的字句像是很自然似的。

    「东跑西躲的小动物,一不小心就又让你跑了......」

    其实伯提沙不知道,除了帝王的身分,尼布笔挺英俊的外貌--虽然他从未注意过,但是他这种热情的低语是让许多嫔妃男宠忘不了的记忆。

    「小沙番,当初把你烤来吃,现在早就没事,省得我--」

    其实那是尼布的真心话,可是听在从未动情少年耳中,只觉得那是床上的挑逗,让他不自在的耳根都红了。

    「放松,这次会慢慢来。」

    已经尽量把声音放柔,尼布反覆的安抚,还是让伯提沙不再那麽抗拒,可是好一会儿缓缓褪下他衣服,发现了上一次在他背上发现那些鞭痕,虽然已经比那次淡了点,但是微微凸起的伤疤还是让尼布停下动作。

    「这是谁弄的?」

    尼布把伯提沙转过来面对自己,那一次他看到时也曾这麽问过,但没得到答案。

    伯提沙本来不想回答,但是尼布盯著他的双眼稳重而深沈,让他感到疑惑,而且一只手还在他背上轻抚著疤痕。

    「告诉我,嗯?」

    「......在来巴比伦的路上。」伯提沙终於开口,但是神情像要隐藏什麽似的,变成沉郁的蓝。

    「谁弄的?」

    伯提沙又看了他一眼,因为不太确定尼布问这些的意图,双眼压下不安。「奴隶,都被这样。」

    他不是没注意到尼布视线里的闪动,只是不懂为什麽,而这巴比伦帝王开口时的声音还是平静,却带著一丝沙哑。

    「你不是奴隶。」尼布其实试想压抑住那股愤怒。「从今以後都不是,再没人可以这麽做,知道吗?」

    伯提沙显然没弄懂,因为以往尼布正是最常羞辱他,殴打他的人,他唯一想到的是尼布不想自己後宫男宠的身体有疤痕。

    「我是。」

    尼布看得出来,伯提沙本来不想开口,但是侧过头拉起自己衣服的一瞬间还是传出声音。那不是顺服或是愤怒,音调里带著无奈。

    「不是了。」尼布支起他脸的一瞬间,看到伯提沙压下自己空洞的神情。

    「你想去哪都可以去,想到宫外走走明天就出发。」

    也许是尼布那不同於以往的声调,让伯提沙一股情绪涌上,那蓝色大眼睛里掺著太复杂的色调,尼布看得出那之中有一股隐隐的恨意跟悲伤,跟这年纪的孩子一点也不搭。

    「......想去的地方,已经被不在了。」

    犹大王国。

    尼布早该想到,他王后不只一次看著故乡底米的花草沈默不语,萨珊抚摸著自己家乡的织布时也是那个神情,而伯提沙眼里的悔恨来自那个被尼布征服毁灭的王国,他对那里一无所知,可是却是这男孩的全部。

    有那麽一瞬间,伯提沙双眼带著的泪水就要涌出,但他硬是咬住嘴唇,那远比哭泣更让尼布心疼,也或者是悔恨。

    「不是只有这个--」

    伯提沙拉起自己批巾,虽然一滴眼泪也没掉,可是话都是从他紧咬的嘴唇里吐出。

    「来巴比伦时,留下的疤......」

    「......。」尼布有一时间几乎没弄懂他在说什麽,那激动时的口音突然重了起来,可是他一瞬间就想到,在萨珊厅房外时,伯提沙本来说到自己来巴比伦前发生的事,那时萨珊问他第一次是不是跟哈特坎同床,他说不是......。

    「我本来是犹大的祭司,现在,就只是奴隶......!」

    在巴比伦,大祭司的身分几乎跟王族差不多,尼布不知道犹大王国是不是也是这样,可是他突然明白伯提沙每次充满羞辱的眼神从何而来了。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尼布忍不住把他头按到自己胸口,虽然他知道那对他根本毫无作用,伯提沙倔强的本性让他硬是忍住泪水,而且还想推开他。

    「你为什麽不把我杀了?」

    隐忍的嗓音从尼布胸膛传来,他才知道原来伯提沙早就哭了,只是被他盯著看时死都不肯让自己流下泪来,可是,一直以来都以帝王自居的尼布,从未想过会有一个问题会像把他撕开一样的痛苦残忍,而且,无法回答。

    我也不知道。

    尼布忍不住想道,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不管是以前叛逆不敬,或是对他爱理不理的伯提沙,明明是罪大恶极,藐视帝王的外邦男孩,可是他就是从未想过要杀他或是对他处以极刑,他想要的只是,他愿意对自己笑,诚心的愿意对他展现敬爱,哪怕是一点也好,只是,他从未等到过。

    「......。」

    尼布感觉到伯提沙因为隐忍著悲痛而肩膀颤抖,忍不住把他搂得更紧,用他所有能想到的方式亲吻并安抚他,直到感觉到他身子放松一点,并且把他刚刚被自己拉下的批巾都盖上他肩膀。

    「......?」

    伯提沙因为尼布这样的行为而一愣,他本以为尼布不管怎样都会要他侍寝,可是对方竟然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