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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确发觉情点棘手,赛米拉米斯怎麽说都是底米国嫁来的王后,如果没有子嗣,两边的处境总是有点尴尬,虽说其他嫔妃已经给尼布生过儿子,可是身为王后,那股压力,加上身体状况不佳,尼布还是知道她的担忧。
「你回去告诉内侍,我现在就去。」
「是的,陛下。」
作家的话:
最近会多更巴比伦~
欢迎多多留言感想^^
☆、雪月8
内宫总共分成五个大区块,主要道路用人工水道分成好个区块,国王的寝宫在正中心,而给王子们上课的西宫正好在内宫的东方,从尼布祖父时代就建好的西宫,就是专门让王室孩子上课的地方。
那波拉当然没有叫伯提沙跟其他王子或是王侯的孩子一块上课,而是把他带回自己的书房,旁边有个小点的刻字间,果然如那波拉所说,这里比起後宫那些装饰著花草、挂著镶珠子、铃铛的薄沙,一背风吹就摇曳著声音,还有大里石上人工,潺潺流著小溪的厅房要简洁多了。
不过,在伯提沙进到那波那的书房之前,还是迎面遇上好几个在上课的贵族子弟。
「那波拉老师,午安。」
「老师午安。」
好几个正经过的男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二岁到十四岁,不过或许是因为饮食加上体能的训练,身高跟身材几乎已经在伯提沙之上。
除了衣服上漂亮的宝石腰带,还有贵族男孩特有的紫色披风,还是让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那个年纪孩子不会有著稳重也让伯提沙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少年。
「午安,殿下。」
那波拉倒是没行礼,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漠神情,不过看得出来,几个男孩也不太敢惹他,倒是站在那波拉一旁的伯提沙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是艾斯奇拉王子,还有那德伯耶王子,你要跪下。」
那波拉似乎是因为已经被几个男孩注意到伯提沙,所以便低声说道,否则如果无视贵族身份,小王子们就算不在意,他们随从多说点什麽,也是会惹上麻烦。
伯提沙对礼仪并不陌生,行跪礼的时候几个少年没立刻让他起来,虽说没有恶意,不过还是好奇的趁这时候把伯提沙好好看过一遍。
「你叫什麽?」
「......伯提沙。」
那波拉本来要帮伯提沙接口,他多少看得出来,是因为伯提沙犹大人的长相,蓝色眼睛也少见,加上王子们从未看过他,所以才会问道。
「你是谁?」
「......。」
要是什麽问题都好,可是要伯提沙说出自己是後宫尼布的男宠,那根本是不可能,所以他最後只抬起头,正好对上艾斯奇拉,褐色头发跟瞳孔还有高额头让伯提沙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倒是一旁那波拉心里一惊,因为对王子来说,未经允许就抬起头,显然是大胆跟冒犯。
「伯提沙是後宫的宠侍,有些礼节不太懂。」
最後还是那波拉打破沉默,正要趁机把伯提沙带走,带头的艾斯奇拉点点头。
「喔,我们父王的男宠?」
「......?」
本来因为那个让自己抗拒的称谓被说出口而沉默的伯提沙,一瞬间还是因为「父王」而停下。
父王?
他几乎没发现艾斯奇拉微微侧头,跟尼布相似的褐色眼睛没放开他,最後停在他眼睛上。
「你的蓝眼睛很少见,伯提沙。」艾斯奇拉一会儿说,嗓音似乎才刚变声而带著一丝沙哑。
「......。」
「伯提沙是犹大人,那麽,殿下,容我们先告退了。」
察觉尴尬的气氛,那波拉还是开口说道。
「殿下们下午还有课要上吧,不要迟到了。」
一会儿得以站起身离开,伯提沙还有点无法反应,跟几个王子侧身时,他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他们一眼,却发现艾斯奇拉也转过头盯著他。
「艾斯奇拉,你到底看完没?那个犹大男孩有这麽漂亮?」
几个男孩才走没几步,那德伯耶笑道。
「算漂亮,不过我看他是因为他眼睛很特别。」
似乎不想其他人误会自己是因为姿色而特别这样,艾斯奇拉说道。毕竟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希望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不管是拥有的剑、马匹,或是喜欢女孩子、男孩子的品味。
不过,真要说眼睛,还是对方那个大胆抬起头跟他直视的眼神让他忘不了。
「他太瘦了。」
「爱凯罗也是蓝眼睛,我不懂那有什麽特别!」
「快点走,我不想再遇上那波拉了!」
几个男孩一见那波拉走远,虽然没推挤,可是还是吵吵嚷嚷起来。
「你喜欢他的话,下周晚宴跟父王说啊,你有胆的话。」
艾斯奇拉闻言瞪了自己异母弟弟一眼。
「你要跟我打赌吗?」
「你才不敢。」
「话别说那麽早喔,我可是长子,父王会问我想要什麽。」
那德伯耶笑著拍拍艾斯奇拉。「王后的儿子出生你就不是了*。」
(*古代贵族讲求的不是年龄长幼,所谓「长子」、「次子」还是受限於母亲的地位)
「别给自己那麽大压力,父王没有特别偏心,我们都是一样的。」
会这麽说,还是因为艾斯奇拉身为尼布的第一个儿子,虽然是嫔妃所生,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以长子自
居,不论是骑术、剑术或是小王子要上的课程,艾斯奇拉自我要求总是别别高。
作家的话:
自己觉得剧情越来越精彩(居然
怎麽都没人有感想咧?(滚
☆、雪月9
而另一头,伯提沙跟著那波拉进到书房之後,以为会开始上课,可是可怕的那波拉却是开始一一讲解上课规则,规定还有处罚的原则。
「每天早上六时到这里,准时,否则那一天就不上课。」
那波拉说。
「每天上完就会考试,你一有错,就按照西宫的规矩。」
伯提沙看到那波拉拿出一根有握柄的细板子,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东西打起来多痛,不过光是想到不能有错,任何孩子恐怕会害怕。
「就这样,现在开始上,尤其我会特别改掉你的腔调,发音咬字说不好的词,就不准开口说,知道了吗?」
「......是。」
如此,可怜的伯提沙一路学著阿卡德语的每一个字母,直到太样下山,那波拉才放他回後宫。
回到自己厅房,伯提沙几乎是立刻倒在躺椅上,累瘫了连外罩的披襟都没解开。
「怎麽这麽累......?」
一整天坐著竟然让他全身没一处舒服,尤其肩膀僵硬,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