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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跳蛋从2号袋子里拿出来,还有那晚没被用上的两指粗的粉红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后摁进去,按摩棒堵在最后。按摩棒并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长度,已经完全深入到了肠道深处。陈晟呜呜叫着抗拒,竭力想把它们排出去,当然遭遇了失败——左轶用一段艳红色的情趣绳子,在他腰间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几圈扎了个结,愣把按摩棒给卡在了穴口。

    等到左轶拿出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陈晟几乎要气疯了,那是根小号的尿道棒,顶头是一截窄小的不锈钢圆头,后面跟着细小的塑胶管。

    然后那王八蛋简单地做了做润滑,就把那东西塞进他半勃的器官里。一开始的剧痛让陈晟霎时模糊了视线,他发出“唔,唔!”的闷哼,腿根颤抖,眼角通红地拼命地用鼻子呼吸。左轶察觉到他的痛楚,停下来揉搓他完全萎靡下去的器官,继续舔他。痛得要命的陈晟无意去反抗他的抚慰,于是那东西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左轶趁机将后面一截软管也塞了进去。

    陈晟脱力地瘫在床上,左轶插的方位并没有错,没有损伤尿道,最初的刺痛之后,马眼里开始一股一股地涨痛,微麻的尿意。

    这原本还可以忍受。但在左轶推开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之后,那就变成了一场酷刑。陈晟呜呜闷哼着摇头,双手用力地攥死着头顶的镣铐,他曲起脚想摆脱这种骤然发生然后好像永无停歇的刺激,但当然是徒劳的。现在他嘴里含着口球,阴茎里插着管道,下身被红绳捆得乱七八糟,两个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埋在他体内激烈地跳动,浑身沾满了汗水,穴口粘腻着大量白浊的润滑液,整个人毫无疑问是正被调教的性奴的样子了。

    而他的“主人”左轶,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退到床边,慢慢地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下身剥个精光。

    然后他上床,略微松动了脚镣的长度,在陈晟痛楚的闷哼声中,将他被插了太多东西、合不拢的两条大腿用力地合拢,向腰部推升。然后将自己堪称粗大壮硕的东西挤进他的腿根部,抱着陈晟的膝盖大力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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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射得很快,因为积太久,他闷吼着把浓郁的白浊喷在陈晟微软的阴茎和紧皱的小腹上。此时陈晟的挣扎还有些劲头,竭力想松开大腿,好让自己被填满的后穴好受一些。然而左轶喘了几口气,轻而易举地将他两条腿又扳了回来,继续扣合到一起,把那根丝毫不见软态的大东西又夹了进去。

    “唔!……唔!!”陈晟拽着脖子瞪他。尼玛是不是怪物啊?!TMD射完都不用歇啊?!

    左轶将他大腿往前一压,折成四十五度角,勇猛地一顶!陈晟陡然昂起头颅,连呼吸都滞住,彻底没力气“唔”他了……

    第二轮的抽插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渐渐地房间里只剩下大床颤抖的嘎吱声和左轶粗沉的喘息声。床头柜上的教学视频早已结束,黑压压的屏幕上跳动着老式的变色球屏保。陈晟别着头一动不动,只有腰身细碎的颤抖和鼻腔里偶尔低沉的呻吟。

    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左轶抱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小腹射得一片狼藉。然后他喘息着放开那两条长腿,它们便无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夹着左轶的腰臀。

    左轶一边喘气一边低下头去,被塞住的陈小兄弟还笔直地对着他,涨得通红,颤得可怜——由此可见它的主人其实被操得很爽。

    他轻轻地握住它,很有分寸与耐心地将里面的软管往外拉出,陈晟全身颤了一下,或许因为紧张,刚还瘫软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

    带着粘液的软管与金属圆头终于全部退了出来,惨遭蹂躏的小孔仿佛会呼吸一般地张合,却无法吐出东西。左轶低头准备抚慰它,刚一靠近就被温热的东西溅了一脸。

    他维持着满脸白浊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以为陈晟是故意的,结果抬起头,却发现陈晟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左轶凑近去摸了摸他额头,终于发现他可能有些低烧——难怪不停地想睡。

    左轶拆了口球和他屁股里的东西,用湿热的毛巾擦洗他,然后翻了温度计给他含着,38.3度,不算严重。简单地做了个身体检查,也没什么问题,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过于紧张疲惫,也可能是感冒。陈晟昏沉沉地任凭他摆布,直到他找了冷毛巾敷在他头上,才摇摇头把那毛巾甩下去了,似乎嫌太湿。

    低烧不适合用退烧药,左轶烧了些开水喂他喝,用温毛巾把他脸擦干净,并且再次企图冰敷未果。只能用被子密实地裹住他,自己披了条薄毯,老模样搂着他的腰睡了。

    半夜左轶醒了三次,每次都下意识地以为陈晟发高烧了,伸手去探,却发现没有。但温度也没有完全降下去,早上他离开之前陈晟也还睡得昏昏沉沉的,早饭也被厌恶地打掉。只有漱口水还愿意老模样微微起身含几下——并且企图吐左轶一脸,被左轶用毛巾挡了。

    左轶找科室主任调了班,获得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时走的权力,但是每周轮休时少了半个休息日。中午他买了材料回家煲粥,放了些生姜丝和切成小块的香菇,很少的盐。菜是水煮西兰花,西红柿炒鸡蛋,但是蛋被挑走了大半,因为发烧不宜多吃。

    陈晟埋在被子里,厌恶地看着那一海碗纯洁的粥。和十分纯洁的西兰花与西红柿。

    “你有点烧,”左轶道,“烧退了再吃别的。”

    陈晟没说话,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把那碗粥喝完了,嫌弃地舀了几块西红柿放进嘴里,然后推开餐盘。

    左轶起身探了探他额头,木然地端着餐盘走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陈晟的烧已经退了下去。晚餐是香菇肉片和水煮牛肉,后者的辣椒比外面餐馆放得要少很多。饭后左轶在客厅翻研究材料——绝对是纯洁医学研究材料,这几天工作突然忙了起来,住院部多了好几例疑难病症,鉴于陈晟的身体也有些不适,他今晚不准备动他。

    他一直看到很晚才进卧室,陈晟白天睡太多,正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看见他穿着睡衣进来,瞧起来也不像要动手动脚样子,于是别过头懒得理他。

    左轶伺候他洗脸和漱口,关灯睡觉。在一片黑暗中刚合上眼,突然听到身边陈晟说,“喂,变态。”

    左轶猝然睁开眼,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他发高烧了”。

    结果陈晟说,“明天去搞台电视,老子要看。”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老模样环住他的腰,闭了眼。

    新电视机和机柜是左轶自己搬进屋的,没有请人送货和安装。遥控板被他拆开检查过,确认没有可拆手铐用的小铁丝。陈晟打开电视就不再理他,倚坐在床头一边吃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