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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床边,也从床头拿了一本《柯南》看。

    这二位不声不响地各自翻书页,过了一会儿左轶突然问,“凶手是这个人?”

    陈晟抬头看看,见他指着一个面目和蔼的大叔,“唔”了一声,低头继续看自己的。

    又过了一会儿,陈晟开口,“去倒杯水。”

    左轶端了两杯进来,分他一杯。两人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按着书页,动作一致地、聚精会神地继续看。

    看到差不多九点半,陈晟啪地将最后一册书扔到床头,伸了个懒腰躺下来,他抬脚蹬了左轶一下。

    左轶疑惑地从漫画中回神,抬头看他。

    “要做什么快点,老子困了,想睡觉。”陈晟说。

    左轶把书合上,开了温和的床头灯,关了房间大灯。

    两个男人的动作令大床发出低小的震动,左轶缓慢而克制地进入陈晟,动作温柔而日趋娴熟。陈晟蹙着眉忍耐他的高热,在被他摩擦过敏感点的时候低低地哼出一声,然后就被舔了嘴唇。

    他们缠绵而悠长地接吻,舌头亲密地贴合着互相吸吮,一方也许是为了表达情意,另一方也许是为了满足欲望。反正不管怎样——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样——他们像深深相恋的情人一般无停歇地吻着。下体交合的频率越来越快,陈晟从啧啧的水声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双手扣按着左轶的肩膀,不知是想将他推出去、还是将他拉过来。

    一个水意泛滥的深吻结束,左轶将他拉起来按靠在床头,就着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再次顶进去,陈晟的双腿大开着架在他大腿外侧,随着他的顶弄一下一下往上缩,闷哼声越来越大。

    “唔……唔……唔嗯……操……轻点……”

    他被操得后脑勺碰碰地撞在墙上,渐渐地就有些不耐烦,手铐叮当作响地拽起左轶的头发,他嫌不够舒服地发号施令,“唔……舔老子……快……”

    左轶略微停下动作,凑上来轻柔地将他的喉结含进嘴里,然后骤然加大力度地吸吮,陈晟闷哼一声,手指掐进他发里。左轶一寸一寸地往下吻他,乳头虽然被啃大了一圈、仍旧不太算他的敏感点,因此左轶只在那里重重咬了一下,就一直下移到了他最敏感的腰侧。

    他一边专注地舔咬那里,一边用手指扣抓着陈晟的会阴,掌心略微粗暴地揉弄那两个囊袋。

    陈晟低喘着挺起腰,将烫热而坚挺的器具顶在左轶的小腹研磨,左轶立刻温热地握住了他,力度恰到好处地上下滑动。

    陈晟扬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喘息。左轶的技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虽然先天十分蠢笨,不过后天刻苦好学,因而现在还算差强人意。他一边在左轶温热的掌心耸动自己,一边揪着左轶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上提,左轶立马领会精神,凑上来再次深深地吻他。

    他们在橙黄的灯光里越来越疯狂地律动,身体合拍,节奏同调,连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声都几乎随着交合的唇齿融化到了一起。只在最后那几十下冲击的时候,左轶略微失控,闷吼着压着陈晟的大腿狠狠地撞他,陈晟拽着手链紧咬着牙承受他的力度,神情虽然看似痛苦,阴茎却在两人小腹间随着冲击激动地弹跳,然后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在左轶的种子冲击他敏感内壁的时候,屁股颤抖地,跟着一起喷发了出来。

    左轶喘着气凑过来继续吻他,被他用手抵着额头推开,突然他“操”了一声,是被左轶湿热的舌头舔了掌心。

    他妈的越来越会玩了,他暗自腹诽,就着那动作在左轶嘴唇上拍了一巴掌,“滚。“

    左轶不听话,不但不滚,还抓着他的手腕,从掌心开始继续亲他,从婚姻线亲到生命线,从虎口亲到手腕动脉,跟虫子咬似的顺着血管脉络一口一口吻到他脖颈。

    陈晟不轻不重地又拍了他一巴掌,“滚下去,不来了,老子想睡觉。“

    左轶在他唇角上亲了一口——他似乎特别喜欢亲这个位置,不带情欲的,像是单纯的亲昵——微微退身,慢慢地从他湿润的穴口里抽离自己,他将那根丝毫不见软的狼牙棒压在陈晟大腿上。

    抓着陈晟的手腕,他将对方的手按向下面。

    陈晟随着他动作握住了他那根大东西,戏弄地前后摇了摇,他沙哑地笑道,“你他妈不怕老子废了你?”

    左轶舔了舔他微肿的唇,难耐地、喘息着说,“不碰你了。还不够,摸一摸。”

    陈晟低低地嗤笑,真想就这么给他捏断算了。握在手里把玩把玩,又觉得这真他妈是根世界奇观,亚洲人哪长得出这么根东西,这家伙看来是把所有缺失的情商都长在这四两肉里面了。

    懒洋洋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手指,他突然又笑了一声。

    “……白痴,学着点,老子教你怎么撸管。你这方面技巧还有待加强。”

    ……

    老实说,左轶很严肃认真地觉得这不是技巧有待加强的问题!那天晚上那次高端洋气的撸管技巧教学之后,他偷偷地在医院厕所里自己撸了一把——这一天他留在医院通宵加班,很倒霉地在手术的间隙里想到了陈晟,然后高挺不下了。

    陈晟大半夜地坐在床上看午夜鬼片《开心鬼》,正拍床狂笑的时候,床头那通话器竟然叮叮响了,也不需要他按什么按钮,左轶的声音在那之后粗沉地响起。

    “呼……不对……”左医生压抑地说。

    陈晟调小了电视音量,不耐烦地靠在床头问,“大半夜地发什么神经?你不是加班么?”

    “不是你教的那样,呼……我自己试了不行。”左轶喘息着说。

    “什么不行……操!”终于醒悟过来的陈晟说,“你他妈真够闷骚啊,变态!你隔壁没有老头举着吊瓶颤颤巍巍撒尿?”

    “这个厕所医生专用……”左轶说。

    陈晟给逗乐了,“操!”

    “快教我!”左轶的声音有些急促,硬而不发,他实在是有些难受了,“我自己碰了,没有感觉,比以前还没感觉。”

    “没感觉说明你阳痿,”陈晟说。

    “陈晟!”左轶低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那边碰一声重响,像是遥控器用力砸中通话器的声音,听筒里一阵杂音!“老子名字是你叫的?!”

    他妈的什么态度,敢吼老子!

    左轶迅速地收敛了之前的不耐与焦躁,开始低哑地继续唤他,声音里完全是有些僵硬地讨好意味了,“陈晟……我不是那个意思,快教我……”

    “你他妈这是命令老子,还是求老子?”

    “……求你……呼……”通话器那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像极了濒临高潮时分左轶将脸埋在他肩上的喘息,“求你……陈晟……”

    陈晟冷哼了一声,懒洋洋地摸过床头新换的漫画,随手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