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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交配时发出的浑浊嘶吼从喉咙底部冲出来,音调频频拔高,可他自己的耳朵里只听到嗡鸣声,无数个小气泡在耳孔里爆裂,像是血液在沸腾。
此时两人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不知餍足地抵死交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谁。肆无忌惮地操干了几百下,柳沐雨哆嗦着被范炎霸操得泄了身子,一声悠长的悲鸣之后,全身骤然绷紧,原本湿软的穴道紧紧挤压住冲入的异物,痉挛着从体内深处喷出热烫的淫液,骄傲的男性春芽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点点黏液,洒在两人还未褪下的衣摆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微微虚眯着双眼,范炎霸节奏不变地继续侵犯着身下的娇美男子,一次次整根没入的冲击中,饱满的龟头一遍遍凶狠地顶撞穴道底部的软口,那处是通往柳沐雨子宫的神圣门户,肌肉柔韧紧实,极佳的延展性让范炎霸几次顶撞着伸展到极致,却未能突破,这让范炎霸很是焦躁难耐!他想冲进去,冲破柳沐雨最后的防备,凿穿他的身子,在他肚子里留下自己的种子……
这是一种源自兽性本能的繁殖欲望,范炎霸眼前一片血红,根本顾不得柳沐雨已然到顶,挺着腰杆愈发凶狠地撞击那穴底的软口。
「够……够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受不得半点刺激,范炎霸野兽般的冲撞贯穿此时没有了快感的支持,只剩下难捱的酸痛和胀闷。柳沐雨扭动身体,想要将嵌进下体的粗壮拖出,却被范炎霸死死按住了腰胯,动弹不得。
想要在柳沐雨子宫内射精的执念让范炎霸一次次忍下高潮喷射的欲望,粗喘着趴在柳沐雨耳边低喃:「乖宝贝,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粗圆的龟头狠狠顶住柳沐雨的子宫口反复碾磨,锲而不舍的冲击终于让那软口有了松动,微微张开小嘴儿展露出更深处让范炎霸心驰神往的那片乐土。
体内深处泛起酸麻,柳沐雨骤然明白范炎霸到底要做什么,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若是让这无赖射在里面,又让自己受孕怎么办?且不说一个男子顶着个大肚子生产的窘迫,若是再生出一个如同自己一般的畸形孩子,那要让他情何以堪?!柳沐雨像是被滚油泼到一般,疯狂扭转厮打:「范炎霸!啊……不行!不能……在里面!你不能!」
「我能!柳儿放松……让我再给你留个种!再怀一个我们的孩子……我想要……」
钳制住柳沐雨的挣扎反抗,撞击变得不再急促,范炎霸稳稳地挺动腰部,务必让每一次深入都能重重地顶撞到子宫口上,一点点将那松动的软口扩张到更大……
「不能!我不能生……不要在里面……范炎霸!别让我恨你!」
柳沐雨凄厉的嘶吼让范炎霸心中一苦,还是不能原谅吗?还是不能忘了那个被我亲手杀死的孩子?恨我……是恨我给了他又狠心夺走了吗?
「乖柳儿……这次,爷一定保证你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爷要娶你!以后你就是郡王妃,唯一的王妃……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不要拒绝我!」
柔韧的子宫口终于被穿凿开,以往几乎要经过整夜交媾才能进入的子宫乐土因为范炎霸的执拗提前敞开了门户,持续抽插几下,饱满粗圆的龟头终于顶入子宫内,柔韧的宫口肌肉温柔而紧致的卡住冠头,而后缓慢坚持地收缩挤压。
「不!不要!」柳沐雨拼命摇头拒绝,到了!进到最里面了!范炎霸把他戳穿了!
「柳儿……给我!给我个孩子!」早已濒临高潮的范炎霸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一股股浓精喷射在炙热的子宫中,除了射精的快感,更有一种来自原始雄性占有了心爱的雌性的心理满足感。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范炎霸终于因高潮的释放而虚软了对柳沐雨的钳制,柳沐雨猛然推开范炎霸倒伏在自己身上的躯体,仍然粗大的金枪被粗鲁地从子宫口中拖出,引得柳沐雨的下体深处一阵强烈的酸麻。
「柳儿?」
柳沐雨虚抖着双腿想要翻身下床,却被范炎霸拦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懑,柳沐雨扬手狠狠地给了范炎霸一个响亮的耳光!晶亮白稠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事情已然无法挽回,柳沐雨反而平静下来,高傲地微微扬起下巴,略带鄙夷地看着范炎霸。
「范炎霸,别人当你是郡王,其实你只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无赖!人渣!亏我柳沐雨当年错看了你,还想要以身相许……真是可笑!今日情之所至,也算是各取所需,你莫要再做他想,也休想再逼迫于我,否则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定不能让你如愿!」
捂着被柳沐雨打得红肿的脸,范炎霸心里无限委屈,原本以为只要得了柳沐雨的身子就算是追妻成功了一半,未曾想前一刻还缱绻缠绵的爱侣,这一刻便将他视若仇敌?!难道……他就真的如此不可原谅?
将衣裤穿好,柳沐雨抖着腿回到外跨院的西厢房,以往他带兵士换防时,也经常住在关下府,里面各种安排都熟悉,舀来一桶凉水,柳沐雨狠狠地将手指捅进体内清洗范炎霸射入的淫液,今日之事怪不得别人,只怪自己一时冲动,最终还是没能抵过范炎霸的诱惑!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柳沐雨才开始冷静回想,今日里如此忘情交欢怕是被周围人都看去听去了……多亏这关下府里都已然换上了范炎霸从潘阳带来的亲随,想必早就知道自己与范炎霸的那些旧事,还有范泽那样懂得分寸的管家跟着,今夜的事应该不会让外人知道吧……
第五章
原以为自己会因担忧而辗转难眠,可没过多久便觉得眼皮沉重,昏昏然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起床,柳沐雨全身轻松舒畅,精神饱满,像是将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猛然卸下一般。出了关下府,迎面碰上神采奕奕的于长荣,虽然对方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但是眉眼间的欣喜和满足是骗不了人的。
想到昨夜里见到的交缠的身影,柳沐雨有些尴尬,假装没有看到迈腿往箭楼修建地走去。
来到工地上,昨日里一些受伤不重的百姓和兵士都已经开始复岗,眼看再过十几日地基应该就能修理平整。柳沐雨一边查看清理进度,一边着意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那盂兰镇的田大壮是哪一个?听说他可是个伐木的好手,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樵夫。」柳沐雨故作不经意地询问一旁的监工。
「哦,那个田大壮啊……吏胥说的是,确实是伐木的好手!您看这一片最难伐的铁树都是他一人包的……」柳沐雨平时为人和善,这监工说起话来也不会因为职位低而显得诚惶诚恐,倒像是拉家常一般说得仔细,「只不过昨日里那个意外塌方让他撞伤了腰,今日起不来床,特意请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