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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给我……求你给我吧!」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在床上乱扭,明明就要到达巅峰,范炎霸却总不肯给自已最后那有力的一击,身体量堆积着渴望宣泄的洪流肆意流窜,寻找着可以宣淞的出口。
「柳儿,说……你为何跟爷上床?」两根手指插人湿滑的嫩穴,轻柔抖动,引得里面有涓涓流出湿液。
「我……我是为了……为了感谢你帮平遥关建,建箭楼……啊……」柳沐雨红着眼睛嘴硬,自从自己说愿意与范炎霸共用鱼水之欢后,每次那无赖就喜欢在床上这样逼自己,硬是对自己突然的「回心转意」刨根问底。
「只是这样?」从床头拿过备好的脂膏,范炎霸的眼睛里透着危险的光。
「还有……这石料……若无郡王相助,定不能……呜啊!」范炎霸粗长的手指裹着油膏突然插进柳沐雨久朱开启的后穴,突然的刺激让柳沐雨下体猛然收缩,发出如同幼兽濒死般的尖叫,屁股抖得像是打摆子一般。
「还嘴硬?你若贪图这点好处便与爷上床,早该在一个月前就从了爷,还用等到今天?」扭转被紧箍在后穴的手指,熟练地找到柳沐雨最怕被刺激到的敏感点,「说!你是不是回心转意,愿意嫁给本王为妃了?!」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研磨,每一下刺激都从欢愉变成了惩罚,柳沐雨哭着疯狂踢动双腿,想要甩脱在屁股里乱搅一气的手指,嘴里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放……放手!让我到吧!求你……」柳沐雨哭得哀怨,「我想要!我想要你……我就是想被你操才同意……同意跟你上床的……」
长久压抑着想要冲杀进去的欲望,范炎霸也被柳沐雨淫浪的模样勾了魂儿,憋着最后一口气,两只手玩弄着春芽和后穴,却总也不给柳沐雨最想要的那一瞬间的释放。
「柳儿……爷的心肝宝贝,说你愿意随我回潘阳!说你同意当爷的郡王妃……」
「嗯啊……范炎霸!你混蛋!」抬起屁股猛地朝范炎霸的手指坐下去,指尖狠狠戳到了肠道内的敏感点,柳沐雨猛然翻着白眼到达了一个小死的干高潮,没能泄身彻底纾解的身体痉挛抖动着,柳沐雨闭着眼歪在床头,虚弱地喘息。
「你这铁皮壳儿,承认你爱爷就这么难吗?」范炎霸彻底无奈,用脂膏厚厚地涂抹在早已肿胀得发疼的巨棒上,捧着柳沐雨的屁股缓缓顶进他的屁眼,温柔抽动着顶磨那处敏感区域,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从高潮的失神渐渐恢复,舒缓的抽插如同层层水浪,温柔地拍打着柳沐而疲惫不堪的身体。
「你……你出去!我……我不要你了!」柳沐雨骄横地狠狠瞪着范炎霸,不依地扭胯想要摆脱身体里扰人的酥麻。
「好,好……你不要我,我要你总可以吧……」解开柳沐雨手臂上的束缚,将人整个裹在怀里,如对受委屈的孩童般轻声抚慰,「爷错了,爷不该逼你……乖宝贝,放松,爷让你快乐……」
「嗯……明日要看石料,今日不能……不能太用力!」柳沐雨娇哼,眼角还有委屈的泪痕。
「好,不用力……爷这次会温柔些……」
「不……不能太……啊……太长时间……」
「好,做完一次,就让你休息……」
「嗯啊……那里,就是那里……多给几下……嗯……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
娇声吟哦断断续续透过幔帐传出来,流出甜蜜的爱欲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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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北郡的石料石质上乘,多年来都是建造皇城城墙或重要关隘地基的首选石料。
柳沐雨一早神清气爽地到了石场,看了四五种石料小样,都觉得满意,范炎霸见柳沐而高兴,自然对石场的官吏赞许几句,几个小官吏从未想过能被天朝郡王赏识,受宠若惊,连连跪地叩谢。
柳沐雨提出想要下石场看看采石情况的要求,石场从事面露为难地看向范郡王……石场占地广大,遍布几座山梁,道路坎坷艰苦,若想将络北石场出产的几种优质石料分别看完,也要用几天时间,范炎霸本舍不得柳沐雨辛苦,但拗不过柳沐雨的坚持,只能陪着一起下石场。
石场工作辛苦繁累,石工都是朝廷重刑的囚犯,范炎霸皱着眉陪在柳沐雨身边,不明白这样脏乱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一连几日,柳沐雨不辞辛劳地徒步下石场,仔细看了各种岩石开采的情况,偶尔询问工头采石的准确进度和困难,与紧跟在身后的石场从事商量石料的运输和开采日程,有了范炎霸的面子,石场从事自是偷偷将一些已经采好还未送达定石商那里的石料扣下来,先供着柳沐雨调配,对于柳沐雨的各种要求,不敢稍有怠慢,自是满口答应。
其余两千方的石料安排得极为顺利,柳沐雨看中了一种名为「青岩」的石料,正好也有将近三千方的余裕,石场从事马上命人安排运石,算算估计一个月后就能运到平遥关。
事情终于都办理妥帖,柳沐雨听说出产「青岩」的山梁石质奇特,同一座山的上中下三处开采点,出产石质各不相同的上乘石料,定完石料后,柳沐雨忍不住好奇心起,寻思着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这一山三石的奇特。
婉拒了从事和石场其他官吏的陪同,柳沐雨只与那甩不脱的狗皮膏药——范炎霸,一同往山腰上部的一处开采点走去,一路上叮叮当当的采石声不绝于耳,反倒是柳沐雨和范炎霸之间难得的安静……
「官爷,您且行行好,小女子只是想给家人送饭,还请官爷通融……」
「送什么饭?那帮犯奴饿死累死也算是早入轮回,何必这样苟延残喘地受罪呢?」
走了的莫一刻的时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个山弯里传来声音,想来又是这里的工头石吏在仗势欺人。
「官爷,这……这是这个月的保钱,您且收着,奴家知道交晚了,还请官爷莫要怪罪!」
「怪罪?怎么会怪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我们怎么舍得怪罪?只要你肯跟了你官爷爷,以后的保钱也都不用付了……」
柳沐雨再也听不下去,抬脚就要往那山弯里去,却被范炎霸一把拉住。
「这里都是犯奴,本就是没尊严役权利的,你这次拦了,那石吏嫉恨在心,难保不想办法再祸害他们,下次你也能及时赶到吗?」范炎霸的脸上带着漠视的不屑,「若想避免这样的命运,之前就不该大逆不道地犯下如此重罪,这是他们应受的惩罚,你去阻拦又算什么?」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说得对,可是眼看着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受辱,柳沐雨还是忍不下心。
「可是……」
「可是什么?今日是你在石场碰上了,他日那人若是死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