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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都不敢奢求。

    “我们试试吧。”

    “好。”

    花慕之从袖中取出了雕着金鱼草的玉牌,看起来是首尾相连的一整块圆佩,但可以分成勾玉般互嵌的两块,羊脂般的白玉质地通透,手感也温润亲和。

    两块玉牌上都坠着络子,将来要挂在吉服旁边,作为永结为好的象征。

    “这是信物。若是接了,从明日起,你就要搬到皇宫里来,开启三个月的礼训期。”他缓缓起身,姿态颇为郑重:“记得我说的这句话——礼训期,是给你最后的反悔时间。”

    “嗯,会的。”

    越亦晚小心地接了这块玉佩,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花慕之又唤了他一声:“越亦晚。”

    “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花月赏是用来选妃的吗?”

    “我知道啊。”越亦晚把玉佩贴身收好,看着他笑了起来:“只是不小心喝了你的这杯酒,索性将错就错而已。”

    “我还以为,你是被他们哄骗过来的。”花慕之怔了一下:“所以是来走个过场吗?”

    “也不算是。”越亦晚认真地想了想,眨眼道:“有那么一丢丢灰姑娘的幻想。”

    人都有自恋的那么一面。

    想成为万里挑一的人物,想要被命运眷顾。

    来之前,他自忖自个儿盘正条顺,万一被选中了,那说明皇太子的品味相当不错。

    “灰姑娘?”

    “嗯,”越亦晚笑的颇为坦荡:“如果酒会上需要出现个万里挑一的辛德瑞拉,也许我很合适。”

    花慕之凝视着他的笑颜,半晌才应了一声。

    他原本心里沉着很多事,可在遇见这个人之后,没来由的就松了口气。

    “明天上午十点,渊永宫见。”

    越亦晚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就被亲爹和哥哥一通训,恨不得把祖传的搓衣板都祭出来给他搓搓脑子里的水。

    怕是洋咖啡灌多了才犯这种蠢!

    越亦晚等他们两都啰嗦完了,才慢悠悠把怀里的那半枚玉佩拿了出来:“喏——我明儿就搬家去宫里了啊。”

    “你——”越知故接过那玉佩,僵硬道:“是真准备嫁人啊?”

    “我跟管家说了,东西陆陆续续搬就行,宫里的人会来清点核算,”他眼瞅着亲爹又是一口气快上不来,把老人家扶到旁边歇着,郑重其事道:“回头我封上亲王了,请你们吃饭。”

    ……说的跟考研一样。

    越品知道这小子从七八岁起就皮个没边,可终身大事也这么这么胡来。

    他正欲开口,越亦晚又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我跟他是一见钟情,从此山无棱天地合暮暮朝朝无尽时了。”

    越家父子:???

    你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算了爸,就当他是进去军训,”越知故只觉得这弟弟真是令人头秃:“里头规矩多事情麻烦,呆半个月怕是要嚎着回来了。”

    越亦晚认真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在回家的路上,拿了本新的《皇家常识手册》,认真翻了半天。

    皇室风风雨雨小几百年,宫里确实没少出幺蛾子。

    有看似知书达礼,嫁了一半突然跟外国人私奔的大家闺秀,有还珠格格看多了,非要在皇室里宣扬自由思想流行文化的愣头青。

    礼训期本来只有十天,后来被某位太皇太后黑着脸改成了三个月,以进行充分的考核与筛选。

    在这个期间里想走人,连皇室都抢着帮忙遮掩一下,美其名曰‘不合适’。

    这个年代,尊重皇室两个字的人越来越少,投机上位者越来越多,不可不防。

    第二天司机起了老早,然后发现三台宾利停在了自家地下车库下面。

    车牌前没有编号,而是悬挂着金鱼草衬水鹿的纹徽。

    越亦晚拎了个小箱子,跟小学生要郊游了似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他衬衫叠穿,牛仔裤颇为修身,仿佛街拍的模特。

    才染了不久的银灰色碎发又被扎在脑后,耳钉依旧是那个小月亮。

    薄荷绿的小箱子里只放了简单衣物和电脑,其他东西之后再送进去。

    一个穿着深蓝色流云纹长袍的老先生等候在车前,身后两侧还立着三位侍从。

    他一出现,他身后的侍从们就齐齐深鞠躬,老人则微鞠一躬,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

    越亦晚倒也不怵,大大方方的回了个礼。

    “请上车吧,越先生。”

    这要是古装剧,恐怕就是八抬大轿给送进去了吧。

    越亦晚坐进中间那辆的后排,以贵宾的身份坐在司机的身后。

    那里是最安全和舒适的地方。

    而管家打扮的老爷爷则坐在前排作为临时的御侍,姿态颇为稳重。

    一路都安静地颇有些尴尬。

    越亦晚感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