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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麽?”

    “那可就麻烦了……”他颇为苦恼地想了想,“我以後没机会爬上王爷的床了。”

    赵锦双手攥的哢哢直响,讥讽道:“怎麽?睡本王睡上瘾了?你心里一定得意吧,一个贱奴能把王爷睡了,哼,哈哈哈──”他觉得及其讽刺,明知道自己的自尊心不甘於被一个奴才压在身下,还一次次的允许发生,真是可笑至极。

    “王爷,您看不起我。”刘正清习惯性地将两手揣在袖里,“您总是仰望著高处,自然不会在意脚下的蝼蚁,也体会不出正清对您的痴狂。”

    “痴狂?本王还真的看不出来,你若真的痴狂,就让本王看看,你怎麽把二哥送到王位上去!”

    刘正清定定看著他,半晌没吱声,赵锦以为他在权衡到底压哪边,皇帝,二哥还是赵铭。

    皇帝现在是只手遮天,位於权利的顶峰。二哥管著户部的差事,大多银粮都要经过他的手才能划拨。赵铭曾立下军功,与兵部侍郎丁奎又是姻亲。这三方朝臣们压哪边的都有,俨然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势。

    现在看来,刘正清哪边都顾及著,哪边都不偏倚,而二哥这边,给他的好处似乎少了些。

    当初刘正清提出要跟他同床的时候,赵锦毫不犹豫地甩了对方一耳光,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刘正清那温和的脸上印著鲜明的五指印,却执拗地不肯退缩,等著自己怒火平息。

    还有那罪恶的开始,刘正清压在他身上,激动地宣誓一辈子只效忠於他一个人,那种情境话语让赵锦都丢了心智,傻傻地相信他的话,以为刘正清真成了自己这边的人。

    看来商人的话真的不能信,他们太多的逢场作戏,虚伪地欺骗每一个人,赚取利益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刘正清这个奸商正站在他面前,赵锦恨他,若是哪天真的用不上他了,肯定会将其碎尸万段,以消除对方带给自己的耻辱。

    “王爷,您不後悔?”

    “恩?”对方沈默後的一句话,让赵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意思。

    刘正清微笑地看著他,确认道:“将二王爷送上王位,您不会後悔?”

    赵锦开心一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麽会後悔。”

    “好。”刘正清点点头,“草民就帮您达成这个愿望。”

    赵锦玩味地盯著他:“本王应该相信你的话麽?”

    “王爷,您这是在赌,”刘正清躲过他的视线,嘴角试图扬了扬,“赌正清对您的真心。”

    南宫 第六章

    赵锦挂著钦差的名头来收税,只是象征性地传了几句皇帝的口谕,办事的是知州和手下官员。刘正清极尽地主之谊,请了戏班在家里唱了三天戏,等赵锦腿不酸痛了,又带著他到万州各地游玩,把赵锦哄得心情舒畅。

    赵锦自然不能招摇,每日随刘正清便装出游,刘正清提起东山上的佛祖灵验,这日两人游到近前,便打算进去烧炷香。

    刚一进了庙门,就见一个老妇人被搀扶著出来,那妇人年近花甲,却气度十足,她半跨进轿,一眼瞅到了刘正清,又下来了。

    “刘老板。”

    刘正清径直走了过去,问候道:“骆老夫人,近来身体可好?”

    “托福,还算平安。”

    “方丈总说骆老夫人菩萨心肠,为寺里添了不少香火钱。”

    “这是应该的。刘老板,你前些日子去京城,有没有见到士昕?”

    刘正清一顿,赔笑道:“正清罪过,没来得及去拜会骆大人。”

    “哎!”骆老夫人叹气,拉著刘正清的手道,“老妇年纪大了,不能去京城照顾他,他的婚事又没有著落,这是老妇的心病啊,来寺里求了许多回佛,就盼著他早日成家……刘老板,你如果去京城,请帮著劝劝他,老妇知道朝中事忙,但也不能耽误了婚事啊……”

    “骆大人才华横溢官居三品,京城里许多名媛都暗许芳心,只愁配不上大人。正清下次一定把话帮您带到,您老放心吧。”

    老妇人听他一说神色缓和,这才上轿子回去了。

    赵锦望著那轿子离开,皱著眉头想了想,问道:“那是骆士昕的母亲?怎麽没接到京城?”

    “老夫人年迈,不习惯京城的气候,再说骆士昕天天忙得家都不回,哪能让他母亲知道。哎,天下父母心啊……”刘正清长叹,见天色顿暗,乌云压了过来,忙拉著赵锦进了寺。

    二人刚进去不久,雨就泼下来了,这雨来得急,寺里的香客跑的跑躲的躲,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秋末还下暴雨,这天气也跟著不正常了。”

    “定是哪里出了冤情。”

    赵锦瞪了对方一眼,知道他说不出好话,转而道:“若是这雨能缓和旱灾就好了。”

    “可是万州不缺水。”

    赵锦朝他胳膊上狠狠一拧,刘正清转过头来面不改色地笑对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寺里的方丈与刘正清熟识,天色晚了雨还没有止歇的意思,留二人吃了斋饭又安排了住处。

    禅院里虽然简陋,但难得清静,赵锦洗漱完毕刚要睡下,刘正清一敲门进来了。

    “你来干什麽?”赵锦瞪了他一眼。

    刘正清笑眯眯道:“王爷您忘了?我们是来寺里烧香的。”

    “现在下雨呢,明日再烧。”赵锦把被子一蒙,背过去不理他。

    “明天就不灵了,”刘正清坐在他床边唠叨,“这麽没诚心,佛祖怎麽保佑你?”

    “谁说我没诚心?”赵锦被他一激,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就走吧。”刘正清撑开手里的油纸伞,两人冒著雨跑到前面的大殿。

    现在时候已晚,殿里空空,连打坐的僧人都去休息了。佛像两旁的灯光把佛祖映得高大神圣。刘正清燃了三支香递给赵锦,赵锦示意他离远些,将香插到炉中,在殿前跪了,默默许著愿。

    刘正清看著外面的瓢泼大雨,在黑暗笼罩下,这种天气实在让人感到沈闷压抑。

    过了许久,赵锦才在地上虔诚地磕了三个头,一起身,发现腿都麻了。

    “许的什麽愿?”

    赵锦得意地冲他一笑,不打算告诉他。

    刘正清嘴角一绽:“王爷不说草民也能猜到,王爷的愿望无非有两个,第一,求佛祖保佑二王爷能登上王位,第二……”他见赵锦脸色变了,把自己的外衫脱了裹在对方身上。

    “王爷,冷吗?”

    赵锦是觉得冷了,他咬著牙道:“第二条是什麽?”

    刘正清顺了顺他微微卷曲的头发,赵锦厌恶地避开了他的手。

    “第二条是祈求二王爷不要纳妃。”

    外面骤然响起一声惊雷,把赵锦震得一哆嗦:“你胡说!”

    “草民没有胡说,您对二王爷有那样的感情,草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