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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出来,那个骆士昕,你为他伤心也白搭,其实他早就不想活了。”

    南宫胆水都呕出来了,好不容易吐完了,这才直起了腰,由对方扶著,一步步离开。

    “我没事,你回去吧。”送到门口,白佑跟著要进去,南宫下逐客令。

    白佑挠著头嘿嘿笑,却还是跟进了门。

    南宫脑袋发晕,想躺在床上睡一觉,一眼看到了多出的一套被褥。

    白佑抢在前面抱了被褥铺在地上,解释道:“那林小姐睡在我屋里,男女授受不亲……啊不,我是不习惯……所以借你这睡一晚……半晚,我半夜就走。”

    南宫耷著眼皮问:“你睡地上?”

    “对,绝对不打扰你休息。”

    “好吧。”南宫疲惫不堪,一仰身躺在床上,闭了眼。

    他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身上盖了棉被,屋子里发著昏黄的烛光。

    “渴不渴?”

    南宫一惊,扭过头,发现床前支著个脑袋。

    “你怎麽还没睡?”南宫皱眉。

    白佑倒了碗水给他,随口应道:“睡不著。我一会就走,走前多看看我徒弟。”

    “去哪?”南宫撑起身,脑袋有一阵眩晕。

    白佑把水送到他嘴边,见人一口气喝了,才道:“秘密军务。”

    南宫垂著眼睛嘟囔:“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白佑哈哈大笑,附在他耳边道:“是去联络义军,得等到年後才能回来。”

    南宫张著嘴惊讶了好一会,才道:“打算与义军联合?”

    白佑点头:“这是秘密,不要说出去。”

    南宫一掀被子下了床:“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白佑别起胳膊打量他:“你又想跟上次一样,半途掉链子让我救你?”

    南宫竖起凤目:“你别小看我!”

    白佑正色道:“这次路途凶险,到处是单景兵,我不能带你去冒险。”

    “我不怕危险。”南宫眼神里充满渴望,“你带我去,我保证不拖後腿。”

    “不行!”白佑坚决反对。

    出了镇子,陈舜正在路口等著,把手里的包袱交给白佑。

    “你怎麽跟来了?”月光下,陈舜看见白佑後面跟了个尾巴。

    白佑翻白眼:“陈大人,你把他带回去,他死心眼,偏要跟著我。”

    陈舜心里咯!一下,浑身开始冒冷汗,他把南宫拉到一边小声道:“祖宗,你知道路上多危险吗?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

    “陈大人,我想历练历练,而且我认识凤凰和你弟弟,可以帮点忙。”

    陈舜忙道:“你可饶了我吧,正清要是知道我们把你派出去赴险,会断了供给的。”

    “恩?”南宫挑眉。

    陈舜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刘老板会担心你的。”

    南宫倒是胸有成竹地笑了:“正清希望我坚强,我要做出点成绩给他看看。”

    “哎呀。”陈舜直拍脑袋。

    “陈大人你放心,正清不会怪你们。”南宫安慰他。

    陈舜围著原地转了几圈,看看南宫又看了看白佑,最後终於道:“好吧。”

    白佑嘴角抽搐:“陈大人……”

    “南宫可是福星,带著他能确保你这次任务完成。”

    白佑仰天长叹:“希望如此。”他又想起件事,嘱咐陈舜:“陈大人,白管家和林小姐你就要多费心了。”

    陈舜笑道:“你倒躲了个彻底,但别想难住我,我明天就让天巧帮你照顾著,保准周到。”

    白佑耸耸肩,招呼南宫:“上路了。”

    万州的路上,一个乡下人牵著头驴,驴上坐著他媳妇,正在赶路。

    “喂,非得这样吗?”南宫裹著红花绿底的厚棉袄,脑袋上插朵鲜豔的大红花。

    白佑顺了顺两撇小胡子,瞅著对方的脸蛋道:“时下女子都兴这种打扮。”

    “胡说八道。”南宫瞪了对方一眼,虽然没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抹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南宫 第一百零三章

    伊桑早早下了床,听完士兵报告,对著纸上的画像思度。

    小喜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揉著眼睛问:“又要出去巡视?”

    “恩。”伊桑显然有心事。

    皇帝回京了,留他在这里暗查,若是北阳残廷有什麽动静,随时禀报千里之外的皇帝。

    小喜打著哈欠走到他面前,看伊桑手里拿著张纸,纸上画了一男一女两个百姓。

    伊桑指著画上的妇人问小喜:“你看这人像不像赵锦?”

    小喜道:“不像。”

    “你再仔细看看。”

    小喜接过画端详,半晌才道:“眼睛有些像,六王爷也是凤眼,不过比这人张扬。”

    伊桑点了点头,他觉得画上另一个很像白佑,但不能确定。

    “要是见到人就好了,我肯定能把王爷认出来。”小喜念叨。

    伊桑眼睛一亮,把住他的胳膊:“小喜,帮我个忙。”

    “下次要小心,我们别走大路了。”南宫坐在毛驴上,还在生白佑的气。就因为白佑坚持走大路,才遇上了单景兵的盘查。

    白佑不以为然地笑道:“走小路显得心虚,你没听说过吗,危险的地方才安全。”

    南宫对他的理论不置可否,眼睛望著前面萧瑟的冬景,接下来的几天都要翻山越岭。

    天色暗了,白佑道:“下来吃饭罗。”他们得找地方落脚。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能露宿深山,南宫捡了些树枝回来,见白佑手里提了只开膛破肚好的山鸡。

    “够麻利吧?”白佑耍著匕首插回腰间,把山鸡串好了架起了火。

    “我做这个可是一绝,等著吃白家烤鸡吧。”白佑一个劲地自我吹嘘。

    南宫坐在旁边,盯著燃起的火焰问:“白佑,你为什麽加入军队?”为什麽不在家里当阔少爷,却进军队里出生入死?

    白佑在烤鸡上撒了些调料:“军队里舒坦啊。”

    南宫疑惑地看向他,当兵的总埋怨军旅枯燥,对方却是不同的想法。

    “我家里面啊,放眼望去全是女人,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唠叨半天,”白佑夸张地做了个鬼脸,“叽叽喳喳吵死了,不如男人痛快,一两句话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这麽说你讨厌女人?”

    “不是。我喜欢那种冷冷的,倔强的……”他笑著看了一眼南宫,“比如像你这样。”

    见南宫默不作声,白佑又道:“逗你的,你都有丈夫了,我总不能横刀夺爱吧。”

    南宫垂下头,低声道:“我不值得别人去喜欢。”

    “别这麽轻视自己,你若不好,你丈夫怎麽肯娶你?”

    南宫绷著脸站了起来:“我再去拾几根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