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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报仇,但後来,他完全抛却了这种想法,成了众人口中所说的麻木的人。

    他曾经忆起骆士昕说过的话,如果丢掉枷锁,就不会受束缚,如果放下执念,就不会难过。但他终是个凡人,有些事情他能放下,有些却放不下,像是烙在心头的疤,会跟随他一辈子,直至他的灵魂死去。

    新朝的军队奇袭了东部沿海地带,烧了单景人造的船,让这些处於新朝统治下的臣民兴奋不已,热闹地谈论著。

    有些人会担心,对於新朝的举动,单景肯定会有所回击,不知道是哪里又要倒霉了。

    又有的人挥起了拳头,他们敢来,就加倍地打回去,还怕那些蛮夷不成?

    对於新朝的挑衅,单景驻守安州的军队自然不服气,几个带头的将领商量了一通,却因为阿金反对进攻没谈出结果。

    阿金的理由很简单,北阳人是在挑衅,意在激怒他们,她担心敌方有诈。

    阿金虽然是个女将,但资历最老,其它几个将领不得不听从她的意见,打消了报复的念头。

    那个叫朝鲁的将领很不甘心,他对阿金的畏首畏尾产生了意见,回到住处後,他越想越憋气,怎麽能乖乖挨北阳人的羞辱?便集合手下的队伍,他要偷袭北阳,出出这口恶气。

    朝鲁心中还有个算盘,趁著皇帝在这,他要抓住机会表现,若是偷袭成功,皇帝定会对他另眼相待,没准还会提拔他取代阿金的位置。

    当天晚上他就出发了,目标直取北阳新朝最肥沃的土地,因为春稻熟了。

    对突如其来的强盗,生活在沃野上的百姓并没有加以防范,他们在睡梦中被惊醒,被迫交出不久前才收割的粮食。

    这支部队沐浴著晨光回了安州城,带回一车车新鲜的粮食,得意的朝鲁像个获胜的将军。

    他不知道,他的擅自行动,扎尼沁知道後十分生气,当即免去了他的将军之职。

    南宫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阿金早上突然发现,刘正清的手指动了动,虽然是轻微的动作,却让她非常不安,赶紧给对方灌了一碗汤药。

    阿金想,晚上得加大剂量,千万别让他醒过来。

    扎尼沁还在那教训朝鲁,让他明白部下要严格听从将领指挥的道理,虽然朝鲁抢来了新鲜的粮食,为烧船之事报了仇,解了恨,但却无视军纪,擅自行动,罪该严惩。

    朝鲁被拉下去受罚,扎尼沁开始教训阿金,手下不听命令,跟长官也脱不了干系。

    “阿金,阿金?”扎尼沁说了一通,见阿金有点心不在焉,扬著脖子叫她。

    阿金猛然拉回了心神:“臣知罪。”

    扎尼沁疑惑地问:“阿金,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朕?”

    阿金坚决否认,她不会将藏匿刘正清的事告诉任何人。

    扎尼沁烦心国事,也就不再追问她,告诫道:“这次就算了,今後若再玩忽职守,统管不严,朕绝不饶你。”

    朝鲁被打了二十板子,削去将军职务,成了普通兵士。

    皇帝在安州,大家都精神抖擞,不敢擅自离岗,阿金忙碌了一天,天晚了才回到府中。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刘正清备药。她端著满满一碗乌褐色的药汁,一勺勺喂到刘正清嘴里。

    刘正清刚喝了一口,眉头不经意动了动,似乎是感受到了药的苦涩。

    阿金手一抖,险些端不住药碗,她赶紧又灌了对方一勺。

    随著药汤下肚,刘正清呼吸变得紧促起来,阿金的心也跟著砰砰直跳,她索性端起碗,将药含在嘴里,嘴对嘴地度给对方。

    刘正清缓缓睁开眼,视线里模糊一片,朦胧旖旎。

    嘴里残留著苦涩的味道,女子柔软的唇像是蜜糖,不停与他的碰触,火热而热情。

    他也像是染上了热度,额头开始渗出汗珠。

    一双手熟练地抚摸他的胸膛,女性玲珑的躯体贴在他身上。

    刘正清脑袋里出现幻境,混沌的云团使他迷惑。

    “看著我的眼睛。”与他紧密相贴的女子,在他唇边轻声诱惑。

    刘正清受其蛊惑,不由自主望著对方的眸子。

    那是一双带有神秘色彩的眼眸,迷幻,神奇,诱人沈迷,踏入无边的梦境。

    阿金的幻术奏效,她开始拨开彼此的衣物,除去这些阻碍,她要让刘正清彻底感受自己,二人彻底拥有彼此。

    她要放手一搏,用尽一切手段,都要留住这个人。

    赤裸的身躯在刘正清身上轻轻磨蹭,阿金盯著对方的反应。

    刘正清始终追随著她的眼眸,似乎陷在里面了。

    阿金挪动身子,攀上刘正清的肩,让对方碰触自己修长的脖颈,感受女性气息。

    刘正清是个男人,药里的催情成分,会令其抵挡不住异性的诱惑。

    果不其然,刘正清在阿金脖颈间重重地呼吸,他似乎变得兴奋起来。

    阿金更加热情地抱紧了他,手指攀附对方背部的肌肉。

    刘正清贪婪地嗅闻著,意识不清的他闻到了对方身体的异香。

    这股异香也许很受男人欢迎,但却不是他所喜欢的味道。

    刘正清脑袋里猛然闪出一丝清明,本能地挥出一掌。

    “啊!”阿金惨叫著被击落在地上,她喉咙一紧,呕出股股鲜血。

    刘正清从床上缓缓起身,长久的昏迷令他动作僵硬,他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疑惑地甩了甩头,用陌生的眼神盯著阿金。

    “刘老板?”阿金试探著叫,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清醒了。

    刘正清琢磨著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他急於理清脉络,却一时半会无法恢复,不由皱紧眉头。

    喝下去的汤药致使他根本无法思考,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是谁,在哪里,要做什麽。

    刘正清尝试迈开步子,麻木地离开此地。

    “别走!”阿金自後抱住他,苦苦哀求,“别走,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离开我。”

    刘正清一点点扳开对方的手指,执拗地向外走去。

    阿金狠狠咬牙,拼尽全力向对方击去,她宁可刘正清受伤,也不让人离开。

    刘正清感受到了身後的风声,他猛然回头,攥上对方的手腕,眼中凶光毕现。

    沈闷的空气中发出喀吱喀吱骨头错位的声响,阿金痛苦地呻吟。比起手腕的疼痛,她的心里更疼。

    “我救了你的命,我照顾了你十年,你知道吗?!”阿金歇斯底里地喊叫出来。

    刘正清面上麻木而冷漠,他松开了对方无法再攻击的手,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皇上,朝鲁的手下们说,他们再也不敢触犯军纪了,请皇上饶恕。”皇帝吃晚饭的工夫,太监看他脸色缓和,试探著求情。

    “哼,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