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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能想起我,我就很高兴了,也不用老来这边,太麻烦了。”

    沙玉因想了一阵,说:“那倒不忙,而且你快要进宫去了,我们两兄弟多聚一下也好。”

    沙明因愣了愣,问:“我进宫做什么?”古代言情小说、电视剧的情节从他脑海纷纷掠过,穿越之后要入宫的话,那岂非是要……选秀女?可他不是女的啊!不过……皇帝的后宫也不是女的啊……都是男人,所以,他虽不是要去选秀女,却是要去选秀仔?

    沙玉因又问道:“你想好了跟哪个皇子了没有?”

    “这都能选?”沙明因讶然道。原来这次是为皇子们选秀仔啊?可是他们这里选秀仔这么人性化,还能选跟哪个的吗?

    沙玉因便说:“你还是要跟二皇子吗?”

    贺赫赫心里想:跟二皇子?难道沙明因是真爱二皇子吗?所以后来在夺位之争中投二皇子党……

    ☆、第 7 章

    沙玉因又问道:“你想好了跟哪个皇子了没有?”

    “这都能选?”沙明因讶然道。原来这次是为皇子们选秀仔啊?可是他们这里选秀仔这么人性化,还能选跟哪个的吗?

    沙玉因便说:“你还是要跟二皇子吗?”

    贺赫赫心里想:跟二皇子?难道沙明因是真爱二皇子吗?所以后来在夺位之争中投二皇子党……

    沙玉因摇摇他,说:“你怎么发愣了?”

    贺赫赫回过神来,说:“我没想明白……”

    “哦?”沙玉因想了想,说,“也是,你都忘了。”

    “那到底是什么回事?”该不会真的是选秀吧?

    沙玉因便悠悠答:“因为我们沙家每一代都要有个人入宫,去做皇子的伴读的。”

    贺赫赫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选秀呀。

    “还发呆。”沙玉因说,“你之前说要跟二皇子的,还是这个决定吗?”

    鬼才要跟二皇子呀!那个短命种,还害沙明因断腿死儿子。

    但贺赫赫也不好说突然要改人,只问:“那、那爹怎么说的?”

    “爹就说全凭你决定。”沙玉因答。

    贺赫赫又问:“那么哥哥你怎么看?你说选谁好?”他想:沙玉因既然暗恋大颗皇帝,那就一定会推荐大颗皇帝吧?

    沙玉因便答:“我哪里知道?说实在,我也还没见全各位皇子呢。”

    “没见全?”贺赫赫想了想,“你见过多少位?”

    “两位,就都是在他们十一岁行赐福礼的时候,我远远地瞧见的。”

    贺赫赫问:“那么三皇子你是还没见啦?”

    沙玉因便说:“是的。不过也快了。”

    “快了?”贺赫赫紧张地问道。

    “对,就过几个月。过几个月三皇子就满十一岁了。”

    贺赫赫凭借着那饱览狗血小说宫廷剧的脑袋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大青朝有个奇怪的习俗,就是十一岁的皇子要行什么赐福礼。沙玉因是天巫的徒弟,所以便能见了。于是就在三皇子行赐福礼的时候,沙玉因对三皇子一见钟情了!

    贺赫赫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阻止了沙玉因与三皇子相见,那么沙玉因就不会爱上三皇子啦?他不爱上三皇子,就不会把沙青因开膛破腹了?那么即使他如果突然穿回去,变回了贺赫赫,也不会被栽赃嫁祸啦?

    贺赫赫忙对沙玉因问:“那个赐福礼你是非得到的吗?”

    沙玉因想了想,说:“也不是非得是我,主持的是师父。但我也要在旁边搭把手的。”

    贺赫赫便盘算着到时让沙玉因出席不了赐福礼,这样就不会爱上那个三皇子了,也不会因妒忌而杀人了。他发现自己真的好正义啊,居然有挽回悲剧的打算,他也发现自己好伟大啊,居然有改写历史的气魄!

    话说贺赫赫仔细留神沙玉因爱吃什么、爱用什么,但凡见到都给沙玉因送去,每次送礼的时候还会弄很大排场,天天给沙玉因捶背泡茶的,好的不得了。他天天陪沙玉因在吃斋菜,吃得口中寡淡,便说:“巫也一定要吃斋吗?”

    沙玉因道:“这是不一定的。但爹说我既然做了巫,就要做个至善的、至好的。”

    贺赫赫便记起上一世透露过,沙玉因自小被严格管教,不当人的管教,所以心理扭曲。此时贺赫赫正想着,却突然听得门外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是个清清秀秀的中年人,便是沙大学士。贺赫赫和沙玉因便站起来,说道:“向爹爹请安。”沙大学士看了看沙玉因,便说:“你的鞋头怎么脏了?”

    贺赫赫此时真是要翻白眼了:难道沙大学士饱读诗书,竟然还不知道白鞋就是拿来弄脏的?

    沙玉因似是惯了这般理论,竟垂头说:“玉因知错。”

    贺赫赫一来是不满大学士,二来是为了拉好感度,便说:“我看爹的鞋头也挺脏的啊。做人都不会以身作则!”

    沙玉因竟是一愣,沙大学士却是怒了:“还敢说我?他是天巫传人,自然不同!”

    “你也会说是‘传人’,那就是人啦,怎么能够要求得跟神仙似的!神仙也会放屁呢!”

    “你怎么知道神仙会放屁?”

    “你怎么知道神仙不会放屁?你怎么知道神仙不脏啊?”贺赫赫说道。

    “还敢说!”沙大学士怒而拍案,“最脏就是你!”

    “对啊,因为是你生的嘛!”

    沙大学士真是气极了:“大逆不道!我今天就要上家法!”

    沙玉因听了,便说:“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

    贺赫赫便拉着沙玉因说:“哥,你没错,错的是这个老男人!”

    “你说我是什么?”沙大学士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贺赫赫便答:“老男人!”

    沙大学士脸色一青。

    贺赫赫似乎已能见到沙大学士的自尊心在流血了,于是他便再补一刀道:“你不仅是老男人,而且是有妊娠纹的老男人。”

    贺赫赫似乎已能见到沙大学士的自尊心在流血了,于是他便再补一刀道:“你不仅是老男人,而且是有妊娠纹的老男人。”

    沙大学士直挺挺地栽倒了。沙玉因便让人扶沙大学士去躺躺,又对贺赫赫说:“你的嘴可真贱。要他醒来不杖责你才怪!”

    贺赫赫也不想沙大学士这么小气,也不想沙玉因会这么说自己,但为了讨好沙玉因,只能说:“我一时只顾着大哥,也不记得这些了。”

    沙玉因愣了愣,说:“你对我好,我也未必记得。”

    “我看大哥是天生性子清冷,其实是热心肠的。”贺赫赫说道,“我也是真心敬爱大哥的。大哥也不必觉得如何如何的,只要记住我有这份心意就好。”

    沙玉因听了,半晌不能言语。他终究是个孤独的少年,从小又饱尝了严苛的管束,自己不爱理人,旁人对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