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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分大小, 大小不同价格也不同,金子要看含金量, 含金量越高价格就越高。”楚芸借机教育他, “做人也是一样, 要做一个有价值的人。”
骆廷之看着手中金灿灿的戒指若有所思, “含金量是什么意思?是说戒指越黄价格就越高吗?”
骆母:“唔……”
骆廷之:“也就是说,我们要做更黄更大的人……唉哟!妈你干吗打我!”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骆廷之捂着脑袋悲愤不已。
他哪句话说错了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明明就是照着母亲的话往下说的!
骆廷之没有手机,家里的固定电话在爷爷书房里,他干脆放弃了和虞姚吐槽的念头, 把脑袋钻进了枕头里, 蒙头大睡。
晚上十点钟不到, 他突然从朦朦胧胧的梦境中惊醒, 耳边像是有什么在哒哒哒地响,熟悉极了。
骆廷之翻了个身,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被打破的夜色有了一瞬间的明亮, 窗外扰人清梦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吵得他烦躁不已,干脆下了床, “刷”的一下拉开窗帘,一只湿漉漉的鹦鹉闯入他的视线之中。
见到熟悉的身影,骆廷之猛地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这不是虞姚养的那只啾啾吗?
为什么啾啾会大晚上跑来笃笃笃的啄他的窗户?
他连忙打开窗子,把鸟放了进来。
被顺利放行的虞啾啾神气活现地抖了抖顶冠上的水珠,长长的尾羽被梳理整齐,冲着他欢快地叫了一声——
“傻蛋!傻蛋!”
正好走到门口听到动静推开门的骆寒山:“……”
他深刻怀疑他不该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瞧瞧他都听到了什么鬼东西!
虽然他儿子确实像个傻蛋,但被一只鸟骂傻蛋还是显得非常蠢!
骆廷之显然不太明白父亲此刻悲痛的心情,反而高高兴兴玩起了鸟。
“啾啾啾!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甜甜让你来找我的?”
“啾!”虞啾啾扑棱着翅膀,在他头顶亲密地啾了一大圈儿!
骆廷之眯起眼,用脖子蹭了蹭这只公然骂他的傻鸟,从它的嘴里轻轻取出一张小纸条。
“明天我请假,不要等我上学啦~”
骆廷之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小心地摸了摸那张被雨水打湿的小纸条,看到最后那个被晕开的波浪线,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虞甜甜可真可爱!全世界第一可爱!
居然传纸条都要和他撒娇,简直甜到掉牙了吧!
骆廷之拿起笔,准备写封回信。
在门口站了快十分钟的骆寒山背着手,忍不住一阵牙疼。
他当初就和媳妇儿说不要生儿子,生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他这么大个亲爹在门口站了半天了,难道骆大宝都不知道要分一点眼神给他吗?
臭小子,一点都不懂礼貌!
骆寒山拳头举到唇边,十分刻意地清了清嗓子。
骆廷之左手托着鸟,右手转着笔,就在父亲假惺惺清嗓子的时候,他咬住了笔头。
“我该回一句什么呢?”他皱着小脸,极其苦恼,“为什么甜甜会突然请假呢?难道是生病了?”
一想到“生病”这个可能性,骆廷之立马就急了,差点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来,“糟糕,她今天不会真的摔伤了吧?”
这个时候,哪怕凳子被他带倒了也不能引起他一丝一毫的关注。
骆廷之想到“摔伤”两个字,心头猛地一沉,他觉得这个猜测可能性非常大!
都怪他!
真应该再把作恶多端的贾美男拉出来打一顿!
骆廷之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犯傻了呢!她说没受伤你就信了?怎么也得脱衣服看看啊!”
然而,想到要脱虞姚的衣服,骆廷之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底下,整个脑袋都像是熟透了的虾子一样,在屋子里热得团团转。
被他彻底忽略的老父亲看着他举着个鸟嘀嘀咕咕,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还差点被凳子绊倒,简直蠢到家了。
老父亲摇摇头,背着手就走远了。
反正也没人看得到他。
仿佛一个透明人的骆寒山心酸不已。
外头的雨势一点点大了起来,在屋子里隔着窗户都能听得到雨声呼啸,临走之前的骆寒山提醒了他一句,“这种天气,鸟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飞回去。”
骆廷之一愣,他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可他不能不回信啊!那虞姚一定会觉得他这个人非常没有礼貌!
懂礼貌的骆廷之同学给虞啾啾做了一把小纸伞。
虞啾啾抖了抖脑袋,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人类在干啥?为啥要往它头上插东西?